重生后,我干翻了全場外掛

第224章身世(一)

“那就好,還算他沒完全昏了頭。”楚洛松了口氣,心里卻也禁不住埋怨,若不是楚澤為了一個女人,臨陣脫逃,這一次他們楚閥也不會有這么大的損失。

足足損失了近十萬大軍,饒是楚閥實力再強,卻也禁不住這么損失下去。

而墓地那邊,夙弦此時的狀況,已經不能用凄慘來形容了。

她虛弱地倒在地上,渾身上下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她覺得,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破了口的木桶,鮮血源源不斷地向外涌了出去。

一股狂暴的力量涌入筋脈,筋脈處,是撕裂般的疼痛,夙弦痛的落下淚來,她該不會筋脈寸斷吧?

林嬤嬤到底在幫她還是在坑她?夙弦看了一眼同樣昏迷中的阮拂曉,她是來給阮拂曉擋災的吧?

不說別的,就阮拂曉那個風一吹就倒、走三步就咳的破身子,要是真的是她拿到了這個珠子,不得當場筋脈寸斷、血崩而亡啊?

所以,她算不算冥冥之中,還救了這個死對頭一命?

夙弦欲哭無淚,她明明記得,第一次得到這種珠子的時候,那股力量是很溫和的,不但無害,而且讓人感覺很舒服,就好像是在冰天雪地里,泡在溫水中一樣。

可這一次,卻完全不一樣,這股力量,幾乎要將她的身體撕裂了。可是,哪怕再痛,也不能就這么甘心等死啊?

戰無雙才剛剛醒過來,他們的女兒還那么小,他們好不容易苦盡甘來了,怎么能放棄?

所以,夙弦忍著劇烈的疼痛,拼命地調動體內的真氣,一點點地引導著那股狂暴的力量,試圖讓它們溫和下來。

這個過程是緩慢而漫長的,但不得不說,確實有效,夙弦咬著牙,一點一點地運轉內力,額頭上的汗水混著血水,將夙弦渾身都染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體內的那股力量終于平復下來的時候,夙弦卻再也支撐不住了,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卻已經不在地宮之內了。

“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出來了?”夙弦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她明明記得自己好像是進了大夜開國女帝的墳墓,然后,好像就痛暈了過去……

直到林嬤嬤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夙弦方才松了一口氣,還好,她還以為自己昏迷的時候,被阮拂曉給抓了。

“您進去不久之后,女帝墓就徹底封死了,不久后您和阮拂曉一起被丟了出來,我就帶著您離開了。

不過您傷得不輕,這藥是石斛和江念一起熬的,您還是先把藥喝了吧。”

“嗯。”夙弦接過碗,將藥一飲而盡,方才感知了一下自己身體的狀況。

她記得上次的那顆珠子,讓她的內力增長了不少,可這次這顆珠子,破壞力這么強,不會是專門來坑人的吧?…

可結果,卻讓夙弦很是意外。

雖然她傷得不輕,但卻都是一些皮外傷,而且她的內力……

怎么形容這種感覺呢?她感覺自己此刻渾身都充滿了使不完的力量。

“對了林嬤嬤,進入女帝墓之前,我讓你做的事情,都做了嗎?”

“做了,姑娘要見江離,我已經讓人傳信給他了,就定在孤煙城這里,如果他愿意來,興許這幾天就到了。”

“他會來的。”夙弦淡淡一笑,再提起江離眼睛里已經沒有半分的溫度,他現在就是個瘋子,偏激執拗失去理智的瘋子,他怎么可能不來。

想到那一日所受到的屈辱,夙弦心里的恨就怎么也壓不住,好在那一日林嬤嬤她們都昏迷了,所以并不知道這件事情。

“您要見他做什么?”

“我也不想再見到他,只是,卻非見不可。”夙弦嘆了口氣,“好了,先不說這些了,我們來說說正事。”

夙弦將藥碗放下,拿起一顆蜜餞放進嘴里,等苦澀的味道慢慢散去,“林嬤嬤,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情,現在,總不該再瞞我了吧?”

“老奴原本的打算便是,等姑娘出嫁后,就告訴姑娘的,只是世事難料,發生了那么多事,也不想讓姑娘煩心,所以就拖到了現在。”

她知道,這件事對姑娘的沖擊必定很大,而那個時候主君出事,姑娘已經心力交瘁,她又怎么敢那個時候說出來?

還是等姑娘平靜下來,給她一些緩沖的時間比較好。

“姑娘那么聰明,想必已經有了猜測了吧?”林嬤嬤嘆了口氣,“您并不是夙家的女兒,您的親生母親,是大夜的林皇后,您本應該姓蕭。”

夙弦面上絲毫不見意外之色,只是心里卻有些復雜,即便早有猜測,可當這一刻得到了確認的時候,她心里還是說不出的復雜。

夙家,畢竟錦衣玉食的養了她這么多年。

“所以,我就是當年那個傳聞中早已死去的大公主,是不是?”

“是。”

“所以阮拂曉,她是我的親妹妹吧?”

“當年大夜氣數已盡,陛下重病垂危,高氏生怕自己的女兒最后沒有出路,便勾結了當時已經初露崢嶸的阮家家主。”

“她為什么會選中阮家?”

“高氏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兒,因為家中犯事,才會被貶為官妓,在出事前,與阮家也算是門當戶對,她與阮家主二人自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后來還定下了婚約。

只是高家出事,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只是阮家家主,一直都沒有忘記過這個女人。”

“所以,在高氏當上皇后之后,二人又舊情復燃了?”

“他們之間的糾葛,老奴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臨終前,高氏將唯一的女兒,托付給了阮家家主,讓他以阮家嫡女的名義將她養大,為了讓他盡心,還將阮拂曉的命格告訴了他。”

“阮拂曉,是什么命格?”夙弦是第一次聽到命格這種說法,還真是有些好奇起來。

“她能有什么好的命格?”林嬤嬤嗤笑一聲,“不過是想用那些骯臟齷齪的手段,偷別人的東西罷了。

她用那種不堪的手段,奪了娘娘的后位,臨死前,還想為她女兒,偷了大殿下的氣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