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陰鷙庶子天天盼她守寡

第5章 拉過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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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挽秋說完,順手從陸九懷中抽了一本書翻看。

陸九依舊不解,但還是點點頭。

“我看你平時念書挺用功的,怎么字寫得這樣丑?”

陸九羞臊地低下頭,“練字的紙和墨都太貴了。”

池挽秋瞬間了然,孫姨娘平時連件厚衣服都懶得給他做,怎會置辦其他東西?

池挽秋:“那正好,我院子里有些用不完的紙墨,你要不要拿回去?”

陸九驚喜抬頭,“真的可以嗎?”

池挽秋爽快應下。

她是見識過陸家那群人有多么冷漠自私的,而面對曾經雪中送炭的人,她自然希望幫一把。

“你跟我來吧,還有件禮物要送給你。”池挽秋神秘一笑。

陸九愣住,禮物?

已經有多久沒有人送過他禮物了。

剛到魚躍閣,陸九便聽到了里面熟悉的聲音,驚喜著跑進去,“小灰?”

一只巴掌大的灰色雜毛小狗,正趴在毯子上曬著太陽,小肚子吃得圓滾滾,旁邊的食碗已經被它清空了。

見陸九這么高興,池挽秋一笑。

之前在花園時,他和孫姨娘的談話自己聽得清清楚楚,便想著幫他把狗找回來,到底是條生命。

“日后,我在院子里單獨給它搭一個小窩,你想它了,便過來看看!”

陸九愣住,抱著小灰低頭不語。

池挽秋挑眉,怎么連句謝謝都沒有?

直到帶著陸九進了屋,他才十分忐忑地問了一句,“夫人,你為什么突然對我這么好?”

池挽秋示意他先坐下,又給他倒了杯茶,“可能是緣分吧!”

前世因,今世果。

陸九面色依舊躊躇,“將軍回來了,夫人日后也會有自己的孩子,到時候小灰就會礙事了。”

他抬著頭,看向池挽秋眼神干凈的一眼就能望到底,里面有無措、有擔憂、有害怕。

像是在說小灰,又像在說他自己。

在陸家這些年,他被不同的人丟來丟去,早就知道自己是個麻煩。

他不懂池挽秋這突如其來的好意是為何,保質期又能有多久?

池挽秋仔細想了想,鄭重道:“只要你愿意,我這里隨時歡迎你。”

陸九眼神漸漸黯淡,明顯是不相信的。

池挽秋嘆息,知道他不過是個孩子,然后伸出了右手小指,“來,我們拉勾!”

陸九猶豫了一下,將藏在身后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灰,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和池挽秋的小指緊扣在一起。

“拉勾,一百年不許變!”

那手指柔軟而溫暖,漸漸融化了他心底的某處堅冰。

“你在這里等著,我去幫你取紙墨。”

池挽秋說著,回屋將箱底里所有陳年不用的紙都找了出來。

出來后,發現陸九正站在一幅字前。

“鳶飛戾天,魚躍于淵”——《詩經》。

這幅字是池挽秋剛嫁進來時,自己親手題的,所以她的居所取名“魚躍閣”。

“夫人,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鳶’指的是風箏,風箏高飛到天空,魚兒躍入深淵,這兩個動作都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象征。”

池挽秋打小家里便管教得十分嚴格,所以她總幻想著趕緊嫁人,這樣自己身邊再也不會跟著一堆人了。

而事實是,無論哪里,都沒有自己的家好。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小九,你好像還沒有正式的名字吧?如果喜歡這幅字,不妨為自己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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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九立刻來了興致,手指下意識指向了“飛”字。

然后下一刻,他猛然注意到自己手指上的疤,那是孫姨娘的兒子打出來的。

他眼神一暗,不敢貪心,指尖落在了最后一個字上面。

“淵?這個字也好!那以后,你就有了新名字!”

陸、九、淵!

池挽秋揮筆將這三個字寫在了紙上,送給他回去練字。

陸九淵興沖沖地抱著宣紙離開了。

池挽秋坐在院中,將小灰抱到腿上,喂了它一些羊奶。

小家伙張牙舞爪,兇巴巴的!

“景春,你看這是什么品種的狗?”

“奴婢不知,很少見到有灰色的,可能是只串串吧!”

第二日。

“少夫人,磊哥兒和瀾姐兒帶著功課來給您請安了!”

池挽秋皺眉。

這兩個孩子是龍鳳胎,八歲了,很招老太太喜歡。

大房孫姨娘所生,更是她的依仗!

大房和二房的關系本來就復雜,池挽秋嫁進來沒多久,老太太便勸她要和大房的人處好關系。

她出身書香門第,理應多多教導弟弟、妹妹。

于是,池晚秋便親自為這兩個孩子開蒙。

幾年后,磊哥兒在她的教導下,已經拿下了會試第一名。

瀾姐兒更是被她當做正經嫡女那般調教,知書達理、進退有度!

然而,他們又是怎么回報自己的?

當初大房那幫人污蔑她侵吞陸家財物時,這些人連站出來替她說句公道話的勇氣都沒有!

“讓他們進來吧!”

一對粉雕玉琢的龍鳳胎姐弟走了進來。

瀾姐兒俏麗內向,磊哥兒高挑消瘦,兩個孩子的睫毛都很濃密,一眼看去十分招人喜愛。

“少夫人,您的病好些了嗎?”兩人齊齊行禮。

池挽秋淡淡點頭,接過陸承磊的文章,翻到最后一頁時,她面色一肅,直接將東西一卷摔在了陸承磊臉上。

陸承磊被嚇了一跳。

“少夫人?”他滿臉詫異,“我做錯了什么嗎?”

池挽秋冷冷盯著他,“文章寫成這樣,還敢來問我錯在何處?伸手!”

三指寬的戒尺落在稚嫩的小手上,才打了五、六下便紅腫起來。

可池挽秋半點都不心疼,“去祠堂跪著,何時反思了過錯,何時才準吃飯!”

陸承磊滿臉的不敢置信,池挽秋嫁進來陸家一年多,對他和姐姐從來都是盡心呵護,諄諄教導。

今天怎么……

他早被孫姨娘寵慣了,剛想反駁什么,就對上了池挽秋那一雙如利刺般冰冷的漠然眼神。

最后只能強忍著淚水退下。

他走后,剩下的陸若瀾可嚇壞了,手中的文章都不敢往前送了,囁嚅著道:“少夫人……”

對她,池挽秋則換上了一副溫柔的笑意。

“我們瀾姐兒最懂事了,你要記住,女子無才便是德,學這些晦澀難懂的文章有什么用?你以后又不考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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