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在瘋批宴少懷里致命招惹

第105章:阿遇沒睡成功啊

重生后,在瘋批宴少懷里致命招惹_sjwx

姜檀兒前傾,壓低了身子,主動親了他。

瘋批不冷靜時,親親抱抱有奇效。

“哥哥,你沒有比別人差。沒有珍惜你,是他們的錯,不是你的錯。”

她親昵地摟著他的脖子,臉蛋貼著他冷白的頸子。

小時候她都不嫌棄他,長大怎么可能嫌棄。

“小檀兒,你跟哥哥保證不回家姜家,好不好?”

宴時遇的情緒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

眼神依舊充斥著卑微。

姜檀兒果斷搖頭,推開他,不滿地跟他抱怨:

“哥哥,你在得寸進尺了。”

前世,她為了渣男,放棄家人。

這一世,瘋批她要寵著,爸爸哥哥們她更是要寵。

她又不是小孩子,不要做選擇。

見她拒絕,男人的神色特別地躁動。

腦海里陰暗的想法在滋生。

他想把她永遠地關起來,藏起來,不讓任何人找到。

大手下意識就握緊了她的腳踝。

“簡白去晏家,真得是為了賠禮道歉?”

“不是,他是要光明正大地搶走你,你不可以回姜家。”

他冷不丁地自說自話,眼神鎖在小姑娘身上。

緊接著伸手就把人扛了起來,送進客房,丟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咬了她的耳垂。

他沒有選擇,要么強占了她,要么把她帶走,不再讓她回江城,不再接觸姜家。

可小檀兒不愿意脫離姜家,他沒什么可選的。

“宴時遇,你冷靜點。”

姜檀兒提醒。

干嘛突然咬她,太色了!

瘋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倒是得步進步,仿佛攻城略地似地一點一點地占有。

“我不舒服了!你再不停下來,要挨打了。”

她再度提醒了,聲音打著顫。

可憐的腳趾已經是被刺激得蜷縮起來了。

提醒無效,她只能武力鎮壓了。

小腿微微弓起,膝蓋猛地頂撞了他的肋骨。

宴時遇是吃疼地悶哼了一聲,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反倒是從床頭柜里摸出粉色絨毛鎖鏈,將她的右手腕鎖在了床欄上,騰出手按著她的腿。

姜檀兒都驚了,瀾園是她新買的房產,她家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好色氣。

瘋批的行為逐漸脫離她的掌控了,她叫哥哥他都不聽。

于是張嘴就咬了他的肩,咬得特別狠,牙都疼了。

宴時遇吃疼,倏然僵住了,正在解小姑娘褲扣的手也停住了,縮了回去。

他是迅速從她身上退了下去,余光瞥見她凌亂不堪的上衣,倉皇地逃出了客房。

他在不安,戰戰巍巍地掏出褲兜里的藥,大把地往嘴里送。

而后給祁肆撥了電話,聲音充斥著絕望:

“阿肆,我失控了,我欺負小檀兒了……”

丟下手機后,他是發狠地握拳砸著自己的腦袋。

一下比一下狠。

可腦海里想繼續做下去的念頭并沒有減弱。

直到祁肆帶著醫生出現,破門而入。

“阿遇,你冷靜點。”

祁肆緊張,他可從來沒有見過宴時遇這么瘋。

慌忙吩咐身后的醫生給他打鎮定劑,強行讓他冷靜下來。

祁肆抬步去客房,卻被意識已經不清晰的人死死地抓著。

“你不準去,不準看她。”

宴時遇像只挨了麻醉針的老虎,明明已經喪失力氣,還在發狠地警告。

直到意識完全斷片,手才算松了。

祁肆嘆了口氣,走到客房門口,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小姑娘,你還好吧?”

聽阿遇那愧疚的口氣,阿遇應該是開葷了。

“換做你被人鎖在床上,你會好嗎?”

姜檀兒郁悶得很,用力地拽著鎖鏈,根本扯不動。

她只能一只手扒拉著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求助祁肆:“花蝴蝶,你進來,幫我解開。”

“阿遇不讓我進去。”

門外傳來祁肆的聲音。

“別磨磨唧唧,進來!”

她發火了。

腦子嗡嗡得。

祁肆這才慢悠悠地走進來。

沒有他想象中那么慘烈。

小姑娘精神也不錯,只是脖子里多了幾顆小草莓。

“阿遇沒睡成功啊。”

祁肆恍然,過去幫著解開鎖鏈。

聽阿遇那語氣,他都以為阿遇把小姑娘睡服帖了,甚至都折騰暈了。

眼下,這人不是好好的?

“你怎么回江城了?”

姜檀兒狐疑地提問。

“回來繼承家業啊。”

祁肆吊兒郎當地隨口應了一句。

“小姑娘,你到底給我們阿遇喂了什么迷魂藥?讓他天天都魂不守舍的,稍微惹了你不開心,就要瘋狂地自虐。”

他著實是不明白了。

以前小姑娘沒有親近阿遇,他的精神狀態也沒這么差。

本來以為小姑娘是救星,現在看來,妥妥地禍星,惹得阿遇不斷地失控。

姜檀兒搖頭,她也想知道,知道老姜家跟瘋批到底有什么恩怨。

“他有沒有跟你提過,他為什么離開江城?”

她好奇地跟祁肆打聽。

祁肆捏著下巴,思考了好一會兒。

他的確是從阿遇以前的心理醫生哪兒聽了點故事。

“宋藍玉帶他去的榕城。這宋藍玉這個當媽的,就挺不是東西的,好像是把他弄暈了,強行帶到榕城的。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晏國峰家了。”

宴時遇被帶到榕城晏家后就被關進了小黑屋,關了不知道多久。

后來宴少琛兄妹倆為了羞辱他,又把他關進了狗籠子里。

再后來,宴時遇的精神狀態就崩潰了。

整個人完全瘋魔了,得上了嚴重的狂躁癥,就是邊緣性人格障礙,不管做什么,要么是對方死,要么是他死。

脫離晏國峰的掌控后,狂躁癥依舊沒有絲毫好轉,越來越不受控制。

病情稍稍穩定,大概就是在榕城見到姜檀兒后。

他為了她耍手段轉到了榕城一高,每天都會去學校見她。

“我當時以為,你真得是他的解藥,事實上你越靠近,帶給他的壓力越大,他越是容易躁動。”

祁肆感慨了一句。

姜檀兒就像是過敏源,誘發了所有并發癥。

“你知道阿遇對你很愧疚吧?”

祁肆追問一句。

“你知道他為什么對我愧疚?”

姜檀兒迅速反問。

祁肆聳了聳肩,搖了搖頭,這就是問題所在。

深度催眠的情況下,阿遇都在抗拒心理醫生的誘導性提問。

他異常地抗拒告訴別人,他跟小姑娘之間發生了什么。

“你知道阿遇的生父是誰嗎?”

祁肆神秘兮兮地問。: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