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顛覆你江山嫁你死對頭

第195章 墜崖

第195章墜崖第195章墜崖(1/2)

男人說完也不打算等傅守業的回答,轉身朝手下吩咐:“將人帶到外面去,還有剩下這兩個——”

他說著往沈輕白和陳南衣身上一瞥,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神情:“長得是不錯,那小姑娘想辦法逮住了,男的死了也無妨。”

傅守仁的聽他說話,自覺地退到一邊。

他們這伙人顯然是已經分好了工的,傅守仁負責‘引誘’,即是說,他是作為誘餌一般的存在。

既然他與傅守業本就是親兄弟,那么想必長相是差不太多的,當年傅守業死的真相拼拼湊湊的也能猜測到一些。

大約就是傅守業娶了原本傅守仁看上的女人,即如今的傅氏,而被棒打鴛鴦的傅守仁早就對兄長積怒在心。

在偶然的一個情況下,傅守仁與這幫道士有了關聯,那疫病的起因或許一開始真是疫病,但是在第二年開始,就已經被替換成了毒藥。

所有服用了他們特制毒藥的人,都會出現頭暈惡心的情況,百姓們只以為這是病,其實是毒。

所以不管來再多的大夫,也根本根治不了這個病癥。

或許那些太醫也曾經有人懷疑過,是不是里面有難以描述的細節。

但是有傅守仁在,這一切又都顯得順理成章,根本讓人看不出破綻。

那毒就連陳南衣一開始都沒有發覺,可見并不是尋常毒藥,也沒有人真的追查過這里頭的那些不對勁。

久而久之,渠東成了一座沒人想管的邊沿小城,每年收受一些朝廷的救濟,道士橫行,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再搜刮一點百姓的皮肉錢。

這種日子,過得越久百姓就越麻木。

《渠東志》自從疫病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撰寫過,是因為真正的郡守傅守業早就死了。

那顆種在郡守府的槐樹,長得郁郁蔥蔥究竟是吸取了什么樣的養分,恐怕挖刨開那顆樹根就能見分曉。

而鐘窕在道士的最后一句話里捕捉了另一項重要的信息——那道士說,將陳南衣帶上,男的死活不論。

自己雖然是這一行的頭目,可是被抓之后道士和傅守仁顯然也沒有想要將她弄死的意思,說明鐘窕對他們來說還是有價值的。

但是鐘窕不清楚自己對一幫土匪的價值來自哪里?

恍惚間她又想起,傅守仁從方才到現在,似乎好幾次都提到了:長得好。

他說鐘窕長得好,道士說陳南衣長得不錯。

她們都是姑娘家,那么這些道士的目的,其實一開始就是女人?

在這閉塞的關外,女人不如在京都有地位,也可以說是更加沒有地位,本身就是男尊女卑的背景,女人除了在家相夫教子,也不會有人以為她們能堪大任。

像鐘窕和陳南衣這樣,穿著一身輕便出入危險的,在五洲內都屬于絕少。

所以鐘窕產生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這些道士的最終目的似乎隱約已經浮出了水面。

她被人押著往外走,身后又傳來刀劍的聲音,伴隨著刀光劍影,這一夜險象環生。

嘴巴沒有被封住,鐘窕下了被帶走之前的最后一道命令:“拼盡全力,將沈輕白和陳南衣保出去!”

影衛們幾乎立刻便肅然:“是!”

之后再發生了什么,鐘窕已經有些記不住了。

她只記得,在自己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似乎沈輕白已經逃了出來,他不死心地要沖上來救鐘窕。

但是那時鐘窕已經被扔上了馬車,在昏沉間,那馬車已經跑起來。

第195章墜崖第195章墜崖(2/2)

外頭依稀還能聽見劍柄相互碰撞的聲音,沈輕白和剩余的幾個影衛一路追過來。

出了主城就是一條通往山脈的路。

沈輕白的糾纏不休似乎觸怒了那個道士,過了一會兒馬車停下來,鐘窕聽見那道士慍怒的聲音:“殺!”

眾道士齊齊撲上去,這條山道狹窄,旁邊更是有一道高聳的懸崖,打斗之間已經有兩個道士被沈輕白砍了下去。

陳南衣用盡了身上最后一點藥粉,放倒了一撥人。

然而——

為首的道士掏出了他腰間的刀,直指沈輕白,他嘴角都是嗜血的意味:“還挺能打是嗎?那我就來會會你。。”

鐘窕用腳挑起了車簾,從縫隙中看見道士與沈輕白纏斗在了一起。

其實她知道,今夜要全身而退已經屬實困難了,但是不能將所有人都搭在這里!

她忍著頭暈目眩,大約是覺得她已經被制約,無須有人分神看守,所以她身邊是沒有人的。

這使得鐘窕順利從車上挪動,栽了下去。

但是那瞬間就有人發現了她,撲過來想要將她帶回馬車。

只是鐘窕畢竟是鐘窕,即便是被人反綁住,她也不比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好拿捏。

輕輕一滾就從馬車底下鉆了個縫,滑向了另一邊。

那些道士被鐘窕分散了注意力,霎時間分了兩個人過來抓她。

而沈輕白看見鐘窕,一喜,劍鋒不停,但是身子也已經朝她撲過來了。

鐘窕根本沒打算讓人在這將她抓住,她滾到了懸崖邊——

那是的真正的懸崖,下頭有什么根本看不清,烏漆漆的一片黑,深不見底又危險重重。

那道士頭目顯然也有些慌了,鐘窕掉下去若是死了就罷了,若是沒死失蹤了,將來有一日出去,那渠東的秘密定然就保守不住了。

所以他拼盡全力縱身一躍,要將鐘窕攔下來!

沈輕白此時恰巧也趕到,那一剎,他接觸到鐘窕的目光,可對方的眼神里卻滿是冷厲......

似乎有一種福至心靈的猜測,在沈輕白觸碰到鐘窕的那一瞬間,他的腰側被鐘窕重重一踢!

下一刻道士迎面而上,他拉住了鐘窕,而沈輕白卻因鐘窕那大力的一腳,直接往深不見底的懸崖墜下!

沈輕白嘶聲:“不要!!”

他知道鐘窕什么意思,他們進主城時是白天,鐘窕的習慣使她過分關注四周的環境。

這懸崖雖然在夜里看起來深不可測,可是其實掉下去八成要不了人命。

鐘窕要將他送走!

她自己留在那伙人手上定然是兇多吉少的,她怎么敢!

可隨即,已經被逼近懸崖的陳南衣見此,霎那間也想明白了鐘窕的舉動。

她又驚又懼,本能地將眼一閉,在有人要抓住她的那一剎那,縱身往下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