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在說話?
權靜云、權家高層和領導都心底一顫,連忙轉過身去。
“你是誰?”權靜云在腦海里面回想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關于中年男子的記憶。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為權謹來的!”中年男子氣場強大,臉色很是不好看地說。
然而——
這話剛說完,就被權靜云的笑聲給打斷了:“噗哈哈哈。”
“你為了權謹來的?”
“沒想到,一個私生女,還挺會找人撐腰的。”
見中年男子端著一副大人物的架式沒有說話,權靜云又出口了:“我好像從來都沒有在帝都見過你吧?”
“替權謹來的,我倒想知道知道到底是什么高大的身份,能替權謹來撐腰?”
中年男子眼睛落在權靜云身上。
不緊不慢地回答:“元首,封家!”
砰——
權家眾人嚇得猛地站了起來,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中年男子。
封家啊。
那可是比權家地位還要高的存在,整個封家都是與世隔絕的狀態,他們從不參加任何酒宴,更不出席任何活動。
除了眾人都見過封少爺之外。
封家其它人,沒有一個人見過!
“你是封家的人?”權靜云笑著問道。
“正是!”中年男子直言不晦地回答。
想到權謹的身份,中年男子便朝權家眾人勸了幾句:“等權謹小姐來了之后,我勸各位最好不要跟她做對。”
“你們可能不知道。”
“這權家繼承人的身份,在她的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權靜云神情專注地聽著中年男子的話。
聽到最后,直接噴笑出來:“不要和權謹做對?你是說,要把權家交到一個私生女的手里?”
“你到底收了權謹多少錢?敢冒充封家?”
最后一句話,權靜云是以質問出口的。
權靜云根本就不相信中年男子,是封家的人。而權家眾人就更加不相信了。
見中年男子面紅赤目,一副被羞辱的隱忍模樣,連怒火都不敢發。權靜云直接嘲諷地笑出聲:
“怎么,我說中了?”
“看來,你真的是被權謹請來冒充封家的了?”
權靜云自以為抓到了權謹的把柄,連忙轉動輪椅,朝著整個喧鬧的酒店大聲道:“在場的各位,我今天就要告訴大家一件事情!”
聽到權靜云的聲音,來賓都面面相覷。
然后湊了過來。
權靜云伸出手,直指不遠處的中年男子,揚聲道:“今天家主喧布繼承權家的人,并不是大小姐,而是一個卑鄙的私生女!”
“你們看看,就是這個人,收了權謹的錢,敢冒充說自己是封家的人!”
權靜云剛說完這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下一句,就被一位從洗手間趕來的少年聲音打斷了:“發生什么事了?誰冒充我封家的人?”
“是封少!”
“封少來了!”權靜云以前有幸見過封少,確定了來人的身份。
權靜云連忙變臉了,用討好和巴結的語氣朝封少開口:“封少,你看,就是這個人,收了權謹那個私生女的錢!”
“竟然敢冒充封家的”
然而——
權靜云那信誓旦旦和得意的話還沒有說完。
就被封少那那猶如五雷轟頂的一個字,給劈得身冰涼、場瞪目結舌,他們親耳聽到封少震驚地朝中年男子叫了一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