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靜云沒叫兩聲。
酒店的保衛就推門進來,一眼就瞄到了狼狽不堪的權靜云,大驚失色地說:“權總,您,您這是怎么了?”
“誰敢對權總動手?”
權靜云痛得五官都扭曲了。
見到保衛都帶著電棍過來,權靜云也有了底氣,指著不遠處的司語狠戾地開口:“保衛,把這個私闖酒店、動用暴力的女人交到警局!”
“她敢對我動手,我就讓她坐穿牢底。”
權靜云那信誓旦旦的話一落下,司語就出聲了:“讓我坐牢?”
“那也得看看,帝都的地牢敢不敢收我啊!”
地牢里的軍員還押著權清清就在酒店大廳呢。
這個女人,敢說出這么不怕死的話,瘋了嗎?
權靜云連忙朝著軍員看過去:“你們聽到了嗎?快把這個私闖酒店的人給我抓起來,沒有請貼,還敢來參加家族壽宴?”
軍員無動于衷地站在那兒,沒有動。
權靜云還不配指揮他們。
“你們!”權靜云氣得臉都是鐵青的。
正要說什么,就被不遠處傳來的一道聲音給打斷了:“發生了什么事?怎么連保衛都驚動了?”
聽到來人的聲音,來賓都瞪大了眼睛。
眼底閃過一絲敬畏,小聲議論道:“是酒店的總管。”
“她干什么不好,要擅闖酒店?”
“總管背景不低,好像和封家都有關系,敢對權家的人動手,這個女人恐怕完了。”
所有人看向司語的目光,都帶上了憐憫和可惜。
酒店總管剛走到權靜云面前,還沒等他詢問情況,保衛就出聲了:“總管。”
“是這個女人,打了權總。”
“而且,她還是從后門偷偷潛入進來的......”
聽到保衛的話,酒店總管若有所思地看了司語一眼,先朝權靜云歉意地安扶了幾句,然后再看向司語:“我看這位小姐有些面生啊。”
“在帝都內,好像沒有見過小姐。”
“既然小姐沒有帶請貼來酒店,不知道你貴姓?”
司語撐著下巴,悠然地回了兩個字:“司語。”
“司語?姓司?”酒店總管擰著眉頭,在腦海里思索了很久,終于找到了一點印象。
然后有些慎重地問道:“可是帝都一流司家的小姐?”
“不是。”司語直接否定。
不是?
那帝都還有什么姓司的?
總管繼續詢問:“那請問,小姐是華國哪家的千金?”
“都不是。”司語都否定了。
都不是?
本來還有些忌憚司語身份的酒店總管,聽到這話,臉色瞬間就變了。
“呵呵。”總管冷笑一聲。
“既然沒有請貼,又沒有資格進入酒店!小姐還敢出人,是不是太猖狂了點。”
“保衛。”
酒店總管迅速轉過身,朝著保衛命令道:“我們酒店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的,給我把她攆出去。”
這命令聲剛下。
權靜云眼底的得逞和幸災樂禍還沒有露出來。
就見司語抿了口紅酒,放下杯子,站起身:“在總管的眼里,Z國——古武世家原來是阿貓阿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