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場后臺,有一條可以直接離開比賽場的通道。
看到權謹的行為,全場都愣了,就連一星導師都懵了幾秒,等導師反應過來,耳邊就是觀眾那諷刺的笑聲。
“噗,她該不會是要臨陣脫逃吧?”
“剛剛我可是聽到,她絕對不會離開比賽場的。”
“估計是說給我們聽的吧?跟江小姐比賽?她敢嗎?一個外來生,對上中等世家的繼承人,她怕是不知道什么叫找死!”
這些低嘲的話,都在權謹的背后響起。
一到比賽場后臺,權謹就抬起手腕,劃過接聽。
很快,擴音器就響起了官肆那沉沉的嗓音,特別溫暖和好聽:“小謹。”
“我在。”
“不用去找九叔了。因為......”官肆明顯頓了一下,話好像有些說不出口,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有一個消息,你要聽嗎?”
權謹眼底一片無瀾。
她問道:“什么消息?”
官肆骨節分明的手中,拿著裝配著芯片的手機,他看著屏幕,隔了好半晌才說道:“九叔回來封疆了。”
九叔回來封疆了?
他不是要一個月之后,才會回來嗎?
知道權謹的疑率,官肆下一秒就解釋道:“他哪放心你呆在封疆啊?九叔這個人,一直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驕傲到不行。”
“嘴里說著隨便你闖。”
“可實際上......”
“他哪放得下啊?”
說什么一個月回歸,說什么三天回歸!
結果在華國帝都呆了一天,就迫不及待地回歸了封疆,九叔就是怕啊!怕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權謹,會受到半點的意外......
權謹垂下眼簾,平靜地開口:“九叔現在在哪?”
“封疆總部。”
四個字。
一個地域名。
卻是......那么那么地沉重!
權謹手腕懸在唇瓣邊,一直沒有說話。
倒是官肆,將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都解釋了:“你離開司語住處沒多久,那個人就找來了下等世家。”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聽來的消息。”
“說你有可能在比賽場。”
“我正想通知你離開,九叔就趕來了,是九叔跟那個人說你還呆在九州,沒有答應回封疆。”
說到這兒。
官肆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那個人也知道九叔和你的性子,九叔是前天才離開的封疆,如果你真答應回來,肯定會和九叔一起。”
“他相信了九叔的話,以為你還在九州。”
“已經下令派了一批人,去到九州找你了。”
官肆口中的那個人。
指的,就是權謹的未婚夫。
官肆不愿意稱號未婚夫的名字,也不會去承認,只會用這三字代替!
“還有嗎?”權謹聽著比賽場的點名聲,從容淡定地問道。
官肆想說什么。
最終換為了一道寵溺的笑聲。
搖頭說:“沒有了。”
怎么可能沒有了?
權謹就是看不到官肆,都能撲捉到官肆輕描淡寫的語氣,夾著太多的其它情緒:“還有呢?”
這次,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我告訴你,你別擔心。你要記得,不管發生什么,都有我在。九叔他......剛剛被醫老下了病危通知,還有三個月的壽命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