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大哥怎么了?”
紅裙女人從保衛的眼底,找到了濃濃的畏懼。
她激動得差點拍手掌,連忙詢問道:“她偷的是誰的請貼?是三線城市的上等豪門?難......難不成是頂級豪門的?!”
保衛一直搖頭。
眼底滿是恐懼與害怕地搖頭。
“好啊!”
“你居然敢冒充二線城市的人?你活得不耐煩了!”紅裙女人高興地臉上滿是笑容,她已經腦補到權謹慘死的一幕。
紅裙女人緊緊地盯著保衛。
期待著保衛下令,將權謹抓回去。
可是接下來的場面,令紅裙女人傻眼了。只見保衛的眼珠子緩緩轉向權謹,咽了好幾口唾沫地問:“這,這請貼,你是從哪里來的?”
“我的,需要證明?”權謹拽得跟個皇帝似地回。
保衛扶著身側的墻面,緩緩站起來。
雙腿一直在打顫。
他將請貼交到權謹手里,掩住眼里的畏懼和不相信,然后開口:“沒,沒有意見,您可以進去夜場了。”
“什么?”
“她可以進去夜場?”
“憑什么!”
紅裙女人打死都不相信權謹真有請貼,她不甘地嚷嚷著:“保衛大哥,她一定是偷的,你絕對不能放她進去!”
“啪——”
保衛滿臉驚恐地看了權謹手中的請貼一眼,聽著紅裙女人的話,他甩手就是幾個耳光。
因為太過害怕。
保衛還將女人重重地踢了幾腳,痛得女人眼淚直掉。
就在女人準備質問為什么打她的時候,又聽到耳邊,響起了保衛那猶如五雷轟頂的聲音。
“給我把她抓起來,押下去,關到暗室!”
“再敢多說一句話,我割了你的舌頭!”
話畢。
保衛狠狠地瞪了滿臉絕望的紅裙女人一眼。
朝權謹說:“請貼是真的,請進夜場。”
權謹見保衛嚇得魂都散了一半。
不由惦了惦手中的請貼。
‘不是叫那個蠢貨用個低一點的身份嗎?嚇成這樣?難不成用了下等世家中心城市的身份?’權謹收起請貼邊進門,邊低喃幾句。
這里最低等的,就是三線城市。
再接著就是二線、一線,最后才是中心城市!
能讓保衛嚇成這個樣子的,估計......身份至少在一線城市以上。
“呼......”直到權謹的背影消失后,保衛才重重地舒了口氣。
“你怎么了?”
“怎么把這個女生放進去,難不成?那請貼真是她的嗎?”身邊同伴不解地問。
保衛搖頭。
他恐懼地盯著權謹消失的拐角外,顫抖地說:“你知道上等世家的劉家嗎?就是前幾天,從上等世家被貶為下等世家的頂級劉家。”
“她——”
“她手里的!”
保衛話卡進嘴里,渾身一個激靈。
他連忙掏出身份芯片,給自己的頂頭上司拔了過去。
電話一接過,保衛就焦急心切地開口:“虎哥!我......我剛剛,剛剛在檢驗身份的時候,查到有一個穿著外來服裝的女生。”
“拿著中心城市頂級豪門的請貼!”
“對!還是劉家!上等世家的劉家!什么?劉家主今天會來?虎哥放心,那個偷劉家請貼的女生,我已經放進夜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