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隊長低頭一看。
差點就被嚇出心臟病。
“這......這!”
總隊長像看到了什么極度驚駭的人一樣,眼珠子直接突出眼眶,伸出手,手指尖發顫地指著躺在冰棺內的那個女子。
哆哆嗦嗦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是她!
“小主......”
總隊長只感覺身冰涼:“這不是真的對不對?怎么會這樣,冰棺內躺著的不應該是女皇陛下的七大使臣嗎?為什么會這樣?”
從權謹的瞳孔里。
可以映入出。
躺在冰棺內的人穿著一襲紅色長裙,長發散在肩頭,她閉緊眼睛,好像睡了一樣,唇角還掛著一種似曾相識的撩人淺笑。
“司語?!”權謹微微擰眉。
冰棺內躺著的人根本就不是清風,而是司語!封疆司家的皇室公主,她怎么會躺在冰棺內?
不是說......
第六位使臣是清風嗎?那么躺在冰棺內的應該是清風才對?
“小主,真的是司語公主嗎?”總隊長都有點不敢朝司語看過去,他最清楚權謹和司語之間的關系,不由抱著一絲期望地問。
權謹伸出手。
放在司語的鼻尖。
“沒呼吸。”但是還有心跳。
權謹:“這具冰棺也是權清清送進來的嗎?”
“我也不知道。”總隊長心驚膽顫地說:“我來這之前,這三具冰棺就在這里,而且權清清命令過,不要靠近這七具冰棺。”
“沒想到,司語公主已經被她害了!”
“可是司語公主怎么躺在第六位使臣的冰棺內,難道她還是第六位使臣不成?”
權謹眼底一片清冷,哪怕打開冰棺看到的是超乎意料的人,她依舊能冷靜地分晰著事情:“那也只是猜想,事實還不一定。”
“權清清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
“為了達到目地,她一定按套路出牌,現在能肯定的是,躲在第六具冰棺內的是司語,僅此而己,其它的也只能是猜測。”
“這里不能再呆下去。”
“先跟我出去。”
權謹將冰棺蓋合上,再制造一場有人來的打斗痕跡,接著便帶著總隊長從出口離開。
可到了出口的時候,發生了意外。
重點區是權家女皇親自設下的實驗區,普通人進去三秒內就會化成一灘血水,總隊長就是個普通人,根本就沒機會沖出去。
“小主。”
“你還是別管我了。”
總隊長看向權謹搖頭說:“我對權清清來說,還有利用價值,她不會怎么著我的。”
“這里我出不去。而且我也不知道權清清是用了什么方法,讓我進來的。”
“小主,我留在這里,你不用管我。”
不管個屁。
以權清清那種好毒好毒好毒的人,下一次來,總隊長鐵定會被她給弄死。
權謹站在重點區的門口,忽地!
“大長老不是給了個玉牌來著?”權謹立即想到了離開典禮會堂的時候,權家大長老交給自己的玉牌,上面記裁了權家女皇的往事。
說不定有記裁出去的方法。
權謹從口袋里掏啊掏。
“小主你拿棒棒糖干什么?”
“怎么還有一把金卡?”
“還有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