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昏迷的?”
“誰允許你們對她.......”人還沒有出來,權御那冰冷如霜的聲音,便打大門口所在的方向響起。
可是說到一半。
權御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就在他驚慌抬頭的那一剎,他的目光,驀然與權謹那雙忽地揚起明亮笑容的眸子,轟然撞上。
女生哪里有昏迷
哪里有什么生命危險?
她就好端端地站在那,還朝著他笑。
“九叔......”哦,還帶著一種親切的語氣,跟他攀親戚。
權御:“.......”
他這是不是被套路了?“”
栽在了自個的心尖寵上,能怎么辦,自己決定寵著的人哭著都要寵下去。
“荒唐!”
權御覺得臉上沒有面子,一甩衣袖,驕傲得不得了地說:“你若倒在了我的住處,得害我落得個虐待女皇的名稱。”
“權家定然會覺得我妄想皇位。”
“你以為我是在擔心你嗎?”
權謹很給面子地走到權御的面前,然后一本正經地接話:“嗯,我知道,你一定都不擔心我。”
“你擔心的,是怕我害你背黑鍋。”
“你不用解釋的,我都懂。”
權御:“......”
他就不應該出房間的門。
守衛見到權御真的從房間內趕了過來,整個人都猶如五雷轟頂,從他守這扇門開始至今,來過多少勢力的族長?
又有多少人懇求能見主子一面。
結果連主子的影子都碰不到,這個女生倒好,區區自己暈迷的話就引得他出來了?
“哼!”
權御冷冰冰地哼了聲。
半轉過身,一雙猶如看待空氣的眸子落于守衛身上:“誰允許你們,在我面前假報消息?!”
“卟通!”
守衛連忙跪下來,哆哆嗦嗦地說:“主子,都是她說的,她讓我們假報暈迷的消息。”
“還打賭說,您一定會出來。”
“如果不出來,她就立馬轉身離開,再也不會踏進這里一步,我們......請主子降罪!”
權御聽到打賭這兩個字。
哦喲。
心里真是又氣又無奈,連發怒都提不起斥她的狠心。
他隔著幾米的距離,就這么疏離冷漠地看著權謹。權謹一撞上權御的目光,伸出手就開始攀親戚:“九叔,他們要弄死我。”
“還拿刀指著我。”
“我這么虛弱的一具身體,按照劇情發展,再站一會就得被他們的煞氣嚇到暈迷,我認真的,真的!”
權御:“.......”
不要氣,不要氣。
“放手。”權御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
權謹:“不放,有種你打我。”
權御被面前的這個女生簡直磨得沒脾氣,噢,不對,他在她的面前什么時候有過脾氣?
“七曜說,你有進祠堂的權力。”權謹一雙漆黑的眸子盯著權御,連前奏都沒有,就直奔主題:“九叔,你帶我去祠堂。”
這一句話。
令權御立即想到了他和七曜的約定,絕對要讓權謹知難而退,想著,他立即甩開權謹的手。
“祠堂禁地,外人皆不可進。”權御聲音透過著出塵和與世隔絕的涼薄。
就好像,沒有任何人可以打動他一樣。
結果?!
他親眼看到.......
素來高傲如君王的她,原來,也可以為了接七曜回家,朝他這個表面上的陌生人歪著頭認真地說:“那我做你侄女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