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女兒寵冠全球

五十八、這緣份果然像志遠說的,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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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胡校長夫妻倆見到小丫頭的時候,就看到了四個比他們還大的老人,還有一個比他們小一點的女人。年輕一點的,他們看得出來,應該是莊欣的母親,大的那四個,看不出來,但是那兩個男的,很面熟!

小丫頭看到來人,呼的一下爬了起來就叫著跑過來,“校長爺爺,任奶奶,棟棟哥哥!”

“寶貝小公主,來,奶奶抱抱!”

跟兩老和小哥哥親親后,她開始介紹:“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外婆,這是我的校長爺爺和任奶奶,還有棟棟哥哥……”

胡校長當了一輩子的老師,場面這種事情,他還是能控場的存在;任孃也算是大家閨秀出生,能將九個兒女都養成才,也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人。

但是,兩人總覺得那兩個男的,一個是小丫頭的爺爺,一個是外公,看著就很眼熟,那兩個奶奶和外婆,也很眼熟,就像在哪見過一樣。

“這兩位大哥,你們去過黔州?”胡校長看了一會兒,說到。

“黔州,幾十年前去過的了,在那里生活了好幾年呢!”楊老笑道。

“對啊,當時我們去的那里叫什么來著?修文府三民鄉寶寨公社!”陳老笑道。

“是啊,一轉眼,三十年了?對,三十年了!”白姨也說到。

“都老咯,也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不能再去一次,志遠準備建設的黔州,還不知道咱們能不能看到呢!對了,志遠總說援建的那個胡家寨,會不會就是我們當時總去蹭飯吃的那個胡家寨?應該不會吧?”趙姨說。

“你們是當年去寶寨公社的知青!你是陳老師,你是楊老師,你是白老師,你是趙老師!”

“你是?”四個老人一聽愣了!他們確實曾經在黔州下過鄉,當過知青,也是在寶寨公社下的隊。

知道這事的,現在已經很少了。

“我是胡家儀啊!這個是任廷芬!”

“啊……哦……你們一個是胡家寨的大地主胡家的胡家儀同學,你是野蔥寨大地主任家的任廷芬同學!哈哈哈哈,當年除了我們四個資本主義尾巴,就數你們兩家地主老財后代被批得最狠啊!哎呦,這一轉眼,你們也都這么老了!”陳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想起來了。

“我是說,老是聽志遠和小公主說,胡家寨胡家寨,總覺得很熟悉,原來就是我們下鄉的那個胡家寨!不過三民鄉那邊有好幾個胡家寨,我們還沒想起來居然就是你們那里!”趙姨笑了。

“對啊,校長爺爺的學校叫寶寨小學,外婆,寶貝給您說過的喲!”夏無憂說到。

“嗯嗯嗯,外婆沒有想起來!寶貝說過的!”

“好好的一個地名,怎么改叫陽明府還弄什么個六桶鎮,我們真沒想到啊!”四個老人一陣嘆息,他們當年下鄉的時候,黔州就叫黔州,但陽明府應該叫修文府,六桶鎮叫鹽井鄉,二十年前,合并了幾個鄉鎮,統稱六桶鎮,其中就有當時的三民鄉,當時三民鄉就駐寶寨公社。

“這不,王陽明先生不是在修文府開了道場嗎?說是什么文化傳承需要,就改成了陽明府了,當時的城關鄉,改成了陽明鎮,好多人現在怕是都記不得以前叫什么地名了,我們那里,像花榔、大興、區山、聯合、還有當時的三民鄉,全部合到了鹽井鄉,稱為六桶鎮。”胡校長說到。

“哦,原來六桶鎮是這么來的?六合一嘛!”陳老說。

“不只六合一,還有好幾個,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叫六桶!”

“你家那棵枇杷樹還在不在?”楊老問到。

“那棵樹不行了,年紀大了,雖然還活著的,也還結果子,但是每年都在掉枝,差不多到頭了。”胡校長露出難過的表情。

無論是人、動物、還是植物,都會面臨生老病死,枇杷樹的今天,跟他們何嘗不是一樣的?都老了。

“你家那個石院壩,還在吧?”陳老問。

“那個在的,志遠翻修的時候,擴大了不少,就在旁邊原來的竹林那里開的石頭,跟原來的石頭是同一個地方開出來的,不過還是能看出新舊,現在寨子里擺酒席,都是在我家院壩里的。”胡校長說到。

“竹林,哈哈哈哈,金竹條對嗎?我聽志遠說,你們有九個兒女,那我們走之后,你們又生了好幾個?想來九個都是喂金竹條長大的!”趙姨想起過往,胡家兒女犯錯之后,一定會被用竹條抽一頓。

“嘿嘿,不只是九個,小的這一輩也都喂過呢!”胡校長露出尷尬的表情。

“不打不成器,這點沒錯的,你不用不好意思!”陳老看到胡校長尷尬,就笑道。

“這緣份,果然像志遠說的,妙不可言!”白姨笑道。

四個老人跟校長夫妻倆都笑了,是啊,這緣份還真的是妙不可言。

“現在那邊怎么樣了?話說我們離開后,這么多年都沒回去過了。”

“好,很好!志遠跟我家老二一起,把整個鎮里的46個寨子,全部都修上了路,直接就到每家每戶的家門口,從黔州城到河邊的路,也修得很好,棟棟,把你爸照的相片拿過來,給爺爺奶奶們看看。不對哦,你得叫老祖,這都是爺爺奶奶的老師呢。這個也被喂過金竹條呢!”

棟棟把背包拿過來,里面裝的全是相片。

“四位老師,你們看,這是黔州下來的路,這是進我們寨子,這是我們家。”

“大院壩,這是從我們當時進去的那里拍的!以前我們幾個經常會蹲在這里,對吧?”

“對對對,我們還經常坐這里!”

“枇杷樹在這里,咦,樹下的烘房拆了?種的這是花紅樹吧?還有,這是金桂?”

“這是從院壩的坎上拍的,這是你三兄弟家吧?我們走的時候,他家好像剛剛建房子,應該沒變吧?”

“喲,對面的那是野蔥寨,任大地主家的寨子!”

“這是大棚?院壩外面你們家的自留地?”

“遠處的這山叫什么來著?巖頭灣?我記得里面好像野雞很多,還有兔子,嗯,山上的野果也很多!八月的時候,還有八月瓜,哈哈哈,那味道,現在想起來都想流口水!”

“這是水井溝?挑水的那個水井!修成這樣了?不錯,不用再去挑水了,好!”

“咦,這個房子,跟這個……一樣的!”趙姨看了看照片,又抬頭看看別墅。

大家再仔細一看,確實是一樣的!

“按照志遠畫的圖修的。看看這個,是現在的學校,就在以前公社對面,建的學校,我剛退休了,志遠說的,教了一輩子了,我是校長,不是部長,64歲早該退了!”

“志遠說得對啊,現在就算是大學的校長,人家50幾歲就退了,除非像夏大海大這樣的,可能還會到60才退,你一個小學校長,占著位置,那是不給年輕人機會啊!”陳老說到。

“對對對,志遠就是這么說的,他說,說好聽點,我是負責任,說不好聽點,我就是占著位置不愿意放手!”胡校長笑道。

“忙了一輩子,早點退下來也好,還可以到處走走!”

“你家老二,當時好像這么高……”楊老似乎想起來了,“對,這娃跟他爸小的時候一樣,就這么高!別總說我們是你們的老師,那時候,要不是你們家,我們怕是早就餓死在那里了!”

四個老人一提到這話,都陷入了回憶之中,是啊,當時他們下鄉,都是成份不好的那種,寶寨公社其他人對他們都不好,也只有面前這兩個自稱是學生的人,對他們四個從來都好!時不時的就叫他們到家里吃飯,實際上當時的胡家,條件也不好,那時候,胡家老二也就是胡勝,算起來是老四,他的上頭還有兩個姐姐一個哥,也才像小丫頭這般大,養四個孩子都難,可對他們四個所謂的老師,那是有什么好吃的都先讓他們吃……

也是因為這樣,才讓四個老人度過了那段最困難最無助的日子。

那是一段守望相助的歲月,當時他們幾家被劃成了資本主義尾巴,是要被批斗的,而胡家跟任家則是大地主,同樣也是要被批斗的。

整個寶寨公社,三天兩頭被拉出來批斗的就是他們六個人,他們走得越近,批斗得越厲害,可不走得近,同樣也會被批斗,抱團取暖,還更好一些。

四個老人的文化程度高啊,胡校長和任孃多少也有些文化,孩子們需要接受教育,四個老人每次去家里吃飯,都會教孩子們學習。

“你們回去的時候,我們跟著回去看看!”四個老人商量了一下后,就確定了,他們一定要去看看。

“咦,你家的這個石磨還在啊?這都多少年了?”白姨看著一張照片驚呼出聲。

“本來都不準備要了,志遠說要留著,他還讓木工重新做了架子。別說呢,現在寨子里辦事,豆腐都還是用這個石磨磨的!”任嬢說到。

“記得那時候,你做得豆腐,放些菜,那味道,現在想起來都要流口水!”趙姨笑道。

“還有酸菜!”白姨笑道。

“酸菜這次帶了一壇過來的,豆腐不好帶,就磨了豆粉過來的,晚點讓兒媳婦做個菜豆腐就好!”任嬢笑道。

“哎呦,還真帶了?不行,今天晚上就得吃,我得去找你兒媳婦說說!”趙姨準備起身。

“趙老師,你坐下吧!棟棟,去給你媽媽說一下,煮個菜豆腐,再弄個酸菜魚!”任嬢對棟棟說了后,又對大家說到,“棟棟媽媽來了,志遠應該沒有下廚的機會!他倆都說,一大家子,就他倆是我們親生的,其他人都是撿來的!”

“哈哈哈哈,還有這事啊?志遠做的飯菜確實很好吃,說起來,好像確實跟你做的差不多呢!你那兒媳婦應該也是一樣的了!”四個老人也笑了。

“那時候大家條件都不好,不過咱們也算是熬出頭了!志遠跟咱們家無憂寶貝小公主一去,整個寨子就大變樣了!比起那時候,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他還帶了幾個年輕人來海市學習工程,這個孩子,可真是不錯!”胡校長說。

“志遠跟小欣都是好的!”四個老人異口同聲說到。

晚點的時候,夏志遠聽到幾個老人說他們三十多年前就在那邊下鄉插隊,他也覺得很有趣,確實這一世的緣份很是奇妙了,前世,他只是跟胡家熟,可這一世,有了小丫頭,莫名的就跟陳家、楊家、白家、趙家就聯系到了一起,也是因此跟莊欣走到了一起。

“我還不知道,您四老還下過鄉!我一直以為,您四老從一開始就在戰部呢!”夏志遠說到。

“我們這一代人,有幾個沒有下鄉當過知青啊!當時要不是他們一家,我們恐怕早就沒命了!哪里能撐到知青回城!”楊老說到。

“都過去了!想要去看看也是可以的,趁現在身體還好,飛過去也很方便,那邊的路我修得也還行。”夏志遠說。

“沒有老房子了吧?”陳老突然問到。

“有,公社那房子我保留下來的!只是經過了一些局部的翻修,確保還能住人,不然成了危房就太危險了!”夏志遠說到。“棟棟,你不是帶得有照片的嗎?一會兒找出來給爺爺奶奶們看看。”

“那就太好了!不然過去什么都跟以前不一樣,會不習慣!”楊老笑道。

“哈哈哈哈,我在想,你們四老過去,遇到以前批斗你們的人,會不會當場把人給崩了?”夏志遠大笑道。

“崩了他們倒是不至于,但他們得請我們喝酒!”陳老笑呵呵地說道。

這都過去多少年了,而且那也是時代造就的畸形問題,大家都老了,相逢一笑泯恩仇!

看到桌上的菜豆腐,看到酸菜魚,四個老人不顧形象的率先拿個碗先弄了一些吃下去,一副享受的樣子,看得夏志遠和莊欣、胡勝和楊梅都目瞪口呆。

“幾十年沒吃過了啊!還是這個味!果然,老二家媳婦,你得了你婆婆的真傳啊!”四個老人紛紛說到。

“我說,菜豆腐我是沒做過,可酸菜魚我做過的啊,也沒看您四老這么夸過我!”夏志遠苦笑道。

“不一樣的,酸菜不一樣!一方水土,養出來不一樣的!不信你自己嘗一下就知道了!”任嬢說。

夏志遠一聽就懂了,確實,他是會腌酸菜,但他自己也知道,在海市做的酸菜,跟黔州做的酸菜,是有差距的,味道上面差距很明顯的!←→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