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換親:被督公嬌寵后殺瘋了

第95章 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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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葬崗的野狗常年分食扔到此處的人畜尸體,新鮮的血味兒對它們來說更刺激。

血紅著眼嗚嗚的叫著,身體擺出進攻的姿態。

楚正和柳氏分別被跟石頭綁在一起,想跑都跑不了,事到臨頭哀嚎大叫極其刺耳。

圍觀的百姓里有害怕的,也有興奮的,還有罵著罪有應得的。

之一瞇著眼睛看,覺著孟鶴之非常有創意,不似上一世這倆人欺騙利用了自己好久,該享受的都享受到了才死。

這一回自己可沒施舍給他們任何好處,死的還如此‘轟轟烈烈’,心中真是暢快。

蘭懷聿站在她旁邊兒,從抓著她一只手變成了攬著她的肩。

之一緩緩扭頭看他,“別得寸進尺。”

褐眸含笑,更因她沒掙扎而盡顯滿意之色,“野狗用餐了。”

她往那邊兒掃了一眼,再加上那倆人吱哇亂叫,場面極是惡心。

“幸虧臨來時沒吃飯,否則非得吐了。”

“言之有理,別看了。”

他另一手抬起虛虛遮住她眼睛,一邊摟著她肩膀往外走。

追天已經被孟鶴之弄到身邊去了,怕她看那場面不適,別看肅著一張臉十分貼心的摟著她。

之一被蘭懷聿拽到了馬兒旁邊,還是能聽到楚正和柳氏的慘叫,以及野狗飽食發出滿足的吼吼聲。

仔細聽來有點兒惡心。

“英國公府早已為你準備好了住處,可回去?”

“應該回去,但他們有點兒太熱情了。”

蘭懷聿忍住彎起的嘴角,實際上今日就看出來了,國公夫人一直在抹眼淚,她似乎從未面對過那樣的人就顯得很別扭。

“我倒是有個法子,能讓你安然的回去住下,他們又不會去吵你。”

抬起眼睫看他,“說說。”

“傍晚時我陪你回去,有我在他們不會來打擾的。”

說法倒是沒錯,因為他現在形同儲君,以前是督公就挺嚇人現在更嚇人。

只不過……若是以前她還不知梧桐巷真相,以為他們只是戰友情,那定然是不會想太多了。

但現在就不行了,現在夜里同宿一屋,她都有些壓力。

蘭懷聿也不吱聲,就看著她在那兒琢磨,眉頭都皺起來了。

好半晌,那邊兒楚正和柳氏的慘叫都沒了,她才嘆口氣點了點頭,“好吧。”

無論如何,她已回了慕家,回家住住是必須的。

再說她也想了解一下慕乾這個人,不知自己的父親是個什么樣的人。

反正之前聽孟鶴之言語,他那種性子都能認慕乾為好兄弟,他必然是個心胸開闊性情清正之人。

越想心中越是開闊,同時心中又像長草了一樣,想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是誰。

至今為止,連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刑獄司大牢人滿為患,賀家的人就占了半壁。

刑官老馬加班兒加的人都有點兒麻了,為了提神一直喝酒,鬧得刑室里酒氣熏天。

多番提審賀梅生以及崔氏,摸索出邪教利用他們的經過。

首先賀梅生在戴城外逃出,在山里被邪教的人綁架式的帶回京城。

他們表示神教是奉了賀大將軍之命潛入京城,并且早已多方經營好準備造反弒君,賀家要坐上皇位。

在河坊,賀梅生一邊跟崔氏聯系討要錢財,一邊親眼見證邪教所謂的經營。

見那些朝臣以及臣妻具被邪教掌握,他信心大增,就等著他老子帶兵殺回京城他好當太子了。

崔氏是信了兒子的話,以及見了邪教人員帶來了所謂賀修親筆信,繼而下定決心親自帶著最厲害的高手進宮。

那信中分明說好,年宴當晚賀修會帶兵殺入京城的。

可誰想到賀修沒來,這就是崔氏自從被抓進大牢之后始終在喊冤的原因。

她在為賀修喊冤,賀修根本沒想造反,他們賀家是被邪教蠱惑欺騙了。

河坊那里邪教的據點都給搗了,地下那酒池肉林尤為糜爛。

不過在抄查時發現那里頭看似金碧輝煌,可一查全然不是,都是鍍銅。

再就是之前之一曾見過的那個年輕女子,沒有抓到。

分明河坊那里盯得嚴嚴實實的,可那女子似乎早有預料不知何時跑了。

事情上報到蘭懷聿和之一這里,年宴那晚如同兒戲似得刺殺就得真相了。

邪教搞的這一出乍一看像是在陷害賀修。

“你覺著如何?”將剝好的松子放到她手里,一邊道。

“奇怪。賀修……他就是不敬天子,覺著自己功勞甚偉給他個親王他都不稀罕。”

蘭懷聿點頭,不管是當下還是上一世的記憶里,賀修就不是個安于現狀的人。

“但如果說邪教與賀修沆瀣一氣又不像,倒像是有敵意,坐實賀修造反。”

手上繼續剝著松子兒,一邊聽她說話,他點頭道:“更準確的說是要朝廷與賀修兩敗俱傷。”

賀修四十萬大軍,那是何等數目?

若要剿殺賀修,免不了一場死亡不計其數的大戰,說不準大燕會倒退十年。

“原來是這樣的險惡用心。”

之一也明白了。

若是這樣,收拾賀修還是得像上一世那樣,徐徐圖之才是。

大動干戈,除了會死傷無數之外還會讓有心之人得逞,實不明智。

“時辰差不多了,咱們回英國公府?”

往外看了一眼,的確是天要黑了。

英國公府給準備的院子緊挨著之前慕乾在家時的住所,他身為長子雖說擅文但被迫習武。

院子特別簡樸,練武的兵器工具等等特別多。

這么多年來每天下人都會過來收拾,干干凈凈沒有灰塵,就是一切東西瞧著有些年頭了。

慕常樂陪著她和蘭懷聿進了這院子,給他們講自己從祖父祖母父親口中聽說的關于大伯父的事情。

十八年前奉旨前往西關時,他說的是不立功不返家。

誰又想到兩年之后他就被抬回來了。

之一心中確有絲絲縷縷的傷心,一想到他是被人害死的,心中恨意更甚了。

賀修……無論用什么法子收東關兵權,她必要親手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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