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換親:被督公嬌寵后殺瘋了

第136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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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書送到,裴起看了內容后就連罵了幾句娘。

他可不是泰成王朱獻那一派的,他是禮親王派的。

禮親王乃當今皇上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有大智慧之人,可比當今皇上更適合那個位置。

奈何泰成王一脈把持軍權已久,再加上據說朱家在開國時的祖上就養了一個叫影衛的組織。

沒人知道養在哪兒,興許大街上隨意擦肩而過的人就是朱獻的影衛。

很多朱獻的政敵不明不白的死了,好像就是影衛出手干得。

還有當今皇后,生了兩個兒子,別看是女人和孩子,可也不容小覷。

禮親王認為皇后手里也有朱家的影衛,而皇上這么多年沉迷酒色不管政務,八成也是被害。

畢竟皇上年輕時也是聰慧絕倫的人中龍鳳,甚至在登基幾年內改了許多政令,推行后效果極好。

但就在跟皇后生了次子之后,他就變了。

渾渾噩噩的不想處理政事,酒色上頭醉生夢死。

這會兒大燕來找朱獻的麻煩,裴起認為是個好機會。

趕緊飛鷹傳書,這邊又給大燕方送信,請寬裕幾日。

字里行間能看得出裴起在解釋自己與朱獻不熟,所以要他通傳的話需要些時間。

之一看了看,“他跟朱獻不熟那之前怎么給調了一支兵呢?”

“興許被逼無奈吧。這裴起大概是盛凌禮親王的人,這位禮親王懷才不遇活的挺憋屈。”

“他有啥才?”

之一怎么不知道這人有才呢?

上一世對盛凌做過調查,皇室之人調查的尤為仔細。

這個禮親王只是個堅定的固守派,認為他們皇室高高在上,就是那種娶媳婦兒都得娶近親的家伙。

腦子有病。

“自詡有才也是才。”

看他一本正經的,之一很無語。

“那你看我有才不?”

“有!公平交易時從不賴賬。”

他可喜歡跟她來公平交易那一套呢,他親她,她就得平等的還回去。

大燕方還算給裴起面子,日期又延了兩日。

不過裴起在等到都城傳來的消息時頗為納悶兒,泰親王病了,但皇后親自接了這件事。

并派來了人正趕往邊關來。

裴起心說你皇后派來個人頂屁用啊,人家要你老爹,你派個下人來八成也是送人頭。

而且他隱隱的希望大燕能把那戰車弄來將皇后派來的人弄死,給那女人一點兒教訓。

都城距離邊關不算近,等人到來起碼還得幾日。

裴起就再次給大燕方寫信,說明情況后還特意把皇后派人來這件事寫上,用一種較為高明的挑撥離間的方式。

之一這回承認禮親王是個人才了,手底下的人還挺有眼力見兒。

雖是借刀殺人之計,但目前來說很符合之一的想法,那皇后的人她一個都不想留。

終于,等到了皇后派來的人抵達之日。

來人是個上了些年歲的女子,裴起第一眼看到時以為是宮里的教習姑姑之類的。

這人又帶了數個女子還有太監,這一行人按理說在這邊關并不起眼,裴起甚至起初還有些看不起不在意。

但這女人態度著實不好。

“裴將軍帶著人撤離吧,娘娘有旨即日起邊關事務由我接手。你可以回都城尋禮親王,他大概會給你安排更好的差事。”

裴起一聽嘴里頓時成串的臟話,“你個娘們兒是在跟老子說話?

老子乃邊關守將,沒有圣旨沒有兵部文書你讓老子離開,你他娘的是瘋了吧。”

吼完,又覺著煞是憋氣,拎起長刀就要給這娘們兒點顏色瞧瞧。

哪知這女人連看都沒看他,朝著身后一揮手,那幾個太監一擁而上。

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太監,不成想速度奇快功夫也高。

裴起身邊的親兵立即幫助將軍,卻幾招就被抹了脖子。

他邊打邊退,兩條手臂都被刮花了,傷口細長深可見骨。

他立時明白自己不是對手,往外逃想喊人時也發覺視線之內自己的兵都被無聲無息的解決了。

大事不好,他狠狠心直接跑上城樓翻了下去。

女子和太監追上城樓往下看,灰突突的已經不見了裴起的影子。

“孫姑姑,讓他逃了。”

“不用管了,喪家之犬不值得浪費心力。

娘娘意在那個野種身上,當年她娘險些害死娘娘,母債女償天經地義。

居然還有膽子來找王爺算賬,她是活夠了。”

其余人不敢吱聲,她們年紀小一些并不知道皇后與親生妹妹的恩怨。

倒是孫姑姑在皇后還未出嫁時就跟隨身邊,知道的特別多。

夜幕降臨,金礦這邊一群人呼呼喝喝。

小子們閑得無聊,挖金沙沒意思了,他們又開始研究地下湖里那些鱷魚一樣的家伙。

他們制作了一些工具,還用了一些藥,總算是從湖里撈出來一條尾巴戳著狗頭金的鱷魚來。

從地底下運上來,扔到地上后它亂撲騰,明顯戰斗力下降了但還是兇的很。

尾巴上的狗頭金也始終粘的牢牢的,憑它怎么甩都不掉。

大家都圍著看,連前些日子被戰車扣住成了俘虜的盛凌兵士也忍不住好奇來圍觀。

他們守在邊關那么久,知曉這邊有達官貴人的金礦,但從不知道金礦里有這種東西。

甚至可以說他們連金子都沒見過,當下瞧著這鱷魚稀奇,瞧那狗頭金更稀奇。

之一雙臂環胸也看了好一會兒,“我覺著那狗頭金不像真的。”

“似乎很柔軟。”

蘭懷聿也觀察到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之一抽出繡春刀出手。

那條尾巴相當柔韌有力,正常狀態下人若是被抽一下輕則骨裂重則骨折。

之一一擊之下將那尾巴砍斷了一半,這家伙疼的發了瘋一樣,不止狂滾還在嘶叫。

圍觀的眾人不由后退,只見斷口處流出黑色的粘液來,似血非血。

更奇怪的是那狗頭金逐漸變得柔軟,像海里的水母一樣失去慢慢的失去水分變得萎縮。

散發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兒。

“屏息,這東西大概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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