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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優別氣,有哥呢!但凡哥還杵在這兒,還有一口氣,這世上就再沒有一個人可以叫你吃了委屈去!”自己憋在書房里噼里啪啦地好一通砸之后,許杰再面對許優優的時候就不見半點兒戾氣,只滿滿的小心翼翼。
只這一句,許優優就明白,之前學校里的一切怕是都已經盡數被哥哥知道了。
也好,省得她再慢慢回想,把之前那些個屈辱再仔細學上一遍了。
想到這兒,許優優就釋然而笑,全心依賴地看著她哥:“沒事兒的哥,我在學校里都已經把羅靜那個慫貨嚇到要暈遁避難了,多大的怨氣兒也出了。
至于這個孟天……”
“孟天那個雜碎怎么樣?那個不識抬舉的玩意兒,要不要哥派人結果了他,把腦袋擰下來給妹妹你當球踢,再挖了那雙有眼無珠的招子?”許杰摸了摸妹妹柔軟的發絲,無限寵溺地說。
那輕松隨意的語氣,就好像問她晚上是想吃紅燒肉還是水煮魚一樣。
許優優個小姑娘家家的聽他說那么狠毒驚悚的話題,竟也半點兒不怕。
反而拉著他的衣袖,咯咯笑得歡快:“別呀,哥哥要真覺得不干點兒啥心里不舒坦的話,那就去敲打敲打羅家嘛!
養了那么丑還眼光于頂的玩意兒就已經夠造孽了,更造孽的是他們居然還把她放出來惡心人。
嘖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居然還肖想著當韓家的兒媳婦。
還真是,馬不知道臉長!
沒見人家韓大勝都快繞著她走了,簡直看著她都不煩別人啊?”
“好好好,那個礙眼又煩人的蠢丫頭必須得收拾。特么的居然敢罵我寶貝妹妹,真當我許杰是個沒脾氣的呀?”許杰冷笑,眸光中滿滿嗜血的味道:“不過羅靜欠修理,那個叫孟天的雜碎也不能輕饒。
誰給他的膽子,誰給他的臉?
居然敢無視我的寶貝妹妹!
哼哼……”
“哼哼什么呀,哼哼!跟你說啊哥,絕對不許動孟天。至少,在我對他沒有失去興趣之前不許動。”許優優勾唇,眉眼間滿滿的邪肆狂傲:“膽敢那么侮辱于我,單單是收拾一頓怎么夠?
我要把他從他最愛的媛兒那里搶過來,一點點馴服。
讓他唯我命是從,乖乖做匍匐我腳底下,給我舔鞋底子的狗!”
嘿,這是個什么奇怪的嗜好?
許杰一樂,倒也混不在意。
左不過他一輩子游戲人間,也沒打算著娶個媳婦生個孩子的給自己套上韁繩。
這世上跟他最最親近的,可不就是這個一手帶大的親妹子了么?
她想要干什么,他支持著就完了唄,橫豎一個男人而已。
當然在這之前,許杰不免又叮囑了妹妹幾句,大意就是不管她找多少個玩物,都要記得別管好自己的真心。這年月人心復雜,只有不投入真心才不會被虛情假意所傷。
許優優不耐煩地捂了耳朵:“安心啦,哥。我想做個熬鷹、熬犬的獵人,又不惦記著玩兒風花雪月的愛情游戲。”
“好好好,哥不說,哥給你出氣去還不成?”許杰無奈搖頭,轉身出了屋。
第二天早起上學的時候,方媛和孟天就看著羅靜的桌位空了,直到上課鈴響也沒有看她來學校。
等正式上課的時候,就聽著馮老師很遺憾地宣布羅靜同學退學了。
因為她出生在西南邊陲的奶奶思念故鄉,想著落葉歸根。
向來孝順的羅靜自動請纓,隨老太太左右盡孝去了。
此一去可能三五年回轉,也可能就在那邊陲小村里落地生根渡過余生了。
而曾被哥哥科普過,雖然來上學的時間不多卻結結實實把沒個同學的身份背景都記得一清二楚的方媛卻知道。這個問題的關鍵點,其實在于許優優那個護妹狂魔的哥到底能屹立不倒多久。
班上少了個黑眼蜂般嗡嗡個不停,還對方媛很有些敵意的丑丫頭。
孟天除了感嘆一下許杰真心勢大,也絕對護短不摻假之外,還很有點兒小輕松、小竊喜的感覺。
耳根清靜了呀!
可惜很快的,他就笑不出來了。
剛第一節下課,昨天那個神經病一樣的許優優就調換了座位。直接坐到了他和方媛的前面,用她的話說就是隨時一回頭都能即刻溝通的位置。
而那個煩死人的韓大勝也依樣畫葫蘆,坐在了他的后桌。
這特么的真是前有禍頭子,惹的媛兒老是露出意味深長的笑,直笑得他毛毛的,深覺得自己怕是要倒霉。
后有對他媛兒揣著點兒旖旎小暗戀的討厭鬼,在那兒不停地刷存在。
處在這前后夾擊中,分分鐘要暴走傷人的節奏啊!
偏這個時候,有高冷學霸之稱的許優優還突然放下了她的高冷。轉過身來笑得無比熱絡:“孟天同學,你剛剛轉到咱們這個班集體中,很多的課程你可能完全都不了解。
我呢,作為咱們班里的學習委員,負有幫助后進同學進步提高的責任。
不如我以后每天午晚各抽出來一小時的時間給你補習?”
“謝謝許同學的好意,不過真的不用了。”孟天板臉,特別正色地說:“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家媛兒就是個學霸中的學霸。
打小體弱沒上過幾天學,養好了身體就直接上小學六年級。
從小學、初中到高中,我們媛兒就沒有考過第一名以外的成績。
在興嶺的時候,她就是個家喻戶曉的天才。
守著這樣的學霸,別說我的成績用不著補習。
就是用,那也犯不著退而求其次對不對?”
媽媽說過,這世上就是有些個貪圖你外在條件、未來潛力甚至只單單一張皮相的人打著愛你、對你有好感的名義,干盡了破壞你感情甚至家庭的壞事。
遇到這種人一定要心硬、手段狠。
因為你有丁點兒舍不得面子,舍不得那個女人受罪,那么受傷的就是自己和自己最愛的人。
就從昨天許優優那很有些輕浮的話語舉止,孟天都覺得她很像媽媽說過的那種沒什么底限的女人。
心里各種防備都還來不及,哪能讓她幫忙輔導什么功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