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五皇子瞧上了

第34章 賠禮

“是!”初一趕緊上前。

那堆衣服直接被他丟在了地上,發出輕微“咚”一聲響。

“呵,這衣服是金石制作不成?還會砸出聲音來?”蕭南翁打趣道。

南宮瑾微微怔了怔,他并不記得自己放了什么東西在身上,就算有的,也拿出來了。

初一看到了主子的表情,抱著衣服翻了兩下,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掉了下來,在初一腳下滾了兩圈,如同一個調皮的孩子般停在了南宮瑾的腳下。

南宮瑾皺了皺眉,他并不記得自己身上有這么一個東西。

他順勢彎腰撿起,小盒子很jing致,上面刻著復雜的花紋,南宮瑾按了一下彈開的開關,小盒子“啪”一聲打開了。

“哇,這是什么?”蕭南翁好奇的湊過頭來,看到了盒子里面一顆白色橢圓的東西,頓時驚叫了起來,“這是百歲猛虎的虎膽!”

“什么?”南宮瑾疑惑的轉頭問。

“您不認識?這是虎膽,還是經過jing心調制的虎膽,不腐不爛,可以直接入藥,對于殿下的毒,這可比您去追的那轉靈草好多了,殿下在哪里弄到這個東西的?”

南宮瑾眼中驚訝一閃而過,仍然不太相信:“你說,這比轉靈草還要好?”

“是呀?”蕭南翁頻頻點頭,“解毒的藥已經從宮里帶過來了,但若想緩解毒性,這百年猛虎的虎膽可比我給你那轉靈草有用得多,這種虎膽極其難得,我也是退而求其次才拿的轉靈草,沒想到你這般厲害,竟將這虎膽找了回來,還是公子厲害……”

南宮瑾心里的憤怒和生氣突然就煙消云散了!

在鐘家,從始至終沒有一個人近他的身,除了喝醉酒的白傾城,結合第一次遇見她時在山中那條大虎,他基本能確定這東西就是白傾城放的!

“呀,這里還有一張紙!”蕭南翁眼尖,看到如同琥珀一般的虎膽下面還壓著一張細小的紙條,下意識就伸手去拿。

紙條?

南宮瑾心里一跳,眼疾手快的一把將蕭南翁的爪子拍開。

“呵呵,一般這種珍貴的藥材,都配著寫了用法配方,我想看看是不是。”蕭南翁訕訕的笑了一聲,卻不敢再伸手了,再怎么樣,眼前這位可是一位殿下。

南宮瑾聞言,心頭微微有些失望,斜了蕭南翁一眼,慢條斯理的伸手將虎膽下方的紙條拿了出來。

蕭南翁卻忍不住好奇心,伸了個頭過來。

兩寸見寬的小紙條上只寫了兩個字:賠禮!

下方幾筆畫了一個調皮的伸著舌頭的表情,樣子古靈jing怪。

“賠禮?什么賠禮?”蕭南翁喃喃自語,看到南宮瑾掃過來的眼神時,趕緊改口,“這不是應該寫的用法用量嗎?不合常規啊,唉,不對啊,不對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后退,慢慢的走遠了。

南宮瑾立在原地半晌,心里像被棉花塞滿了,感覺滿滿當當的。

賠禮!

她用了他的轉靈草,所以用這個來給他賠禮?

站在一旁的初一看著自家主子有些不對勁,南宮瑾盯著手里的紙條,嘴角慢慢揚了起來!

他居然在笑!

初一抱著一堆衣服,盯著南宮瑾皺著眉頭研究了半晌,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南宮瑾突然抬頭,看到初一的表情,臉上頓時恢復了冷若冰霜。

“殿下恕罪!”初一趕緊小跑離開,“我這就去辦事!”

“等等!”南宮瑾看著初一手里的衣服,突然出聲喊到。

完了!

初一立即頓住腳步,感覺山雨欲來,卻聽到南宮瑾云淡風輕的說道:“不用丟了,洗干凈給我拿回來!”

“是!”初一抱著衣服轉了個方向跑。

白家一行人也是二日清晨離開的,鐘遠河死而復生,原因查出是李家人搞的鬼,此時也沒什么事了,白家還有一堆事,白傾城宿醉還沒醒來,風靈君跟鐘家交代了兩句,撇下她帶著全家老小回了。

路上經過一個驛站,白清鳳突然要去寧安。

“爹!”白清鳳對白進忠道,“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我想去寧安城看看!”

白進忠有些不放心:“你一個人嗎?”

“有杏兒跟著我的!”白清鳳的丫鬟小桃受傷被處罰了以后,另外提了一個貼身丫鬟杏兒。

“好吧,快去快回啊,江湖險惡,若遇見事情先躲起來!”白進忠叮囑道。

“我會小心的!”白清鳳已經跳下了馬車。

“小心一點!”吳婉芝在車內喊。

白清鳳沒有回答,頭也不回的趕往一個驛站,驛站有租馬車的地方。

杏兒提前去交涉了,白清鳳雙頰微紅,站在路上有些忐忑,她雙手有些激動的絞著,輕輕咬著下唇。

在她的手心,有一張細小的紙條,上面只寫了一行簡單的字:速來寧安相見。

白清鳳心里狂跳,那是李暮辭的字跡!

一出鐘府,杏兒就將這紙條遞給了她。

杏兒辦事比小桃利索得多。

不到半刻,杏兒就將馬車租好了,兩人坐上馬車,往寧安的方向趕去。

“傾城姐姐怎么還不醒?這都日上三竿了!”鐘靈秀無聊的在白傾城的床前走來走去,白傾城已經睡了好幾個時辰。

此時鐘府的客人已經都散去,鐘家人喜樂洋洋,白傾城被奉為座上賓。

只可惜因為醉酒,睡了一天。

主屋里面,王鶯將鐘遠河按照白傾城的吩咐照顧得無微不至,不許任何下人插手,事事親力親為。

“夫人,大伯在外面!”有丫頭進來報告。

王鶯臉色一沉:“他來做什么?”她一點也沒有忘記前一日發生的事,過后她也才想起來,若不是她那時憑空生出那一股勇氣,恐怕鐘遠河此時已經沒有命了!

“在外面,說是來賠罪!”丫頭道。

“不需要,讓他走!”王鶯毫不留情。

“夫人!”躺床上的鐘遠河語氣軟軟的開口。

“你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害你!”王鶯嚷道,隨即兩滴眼淚掉了下來,“我一個婦道人家,又不懂什么東西,自從你出事,一切都是大哥操辦,此時才想起來,或許,或許他一開始就是存心,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