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264章 學不會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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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只是緣分也分正緣和孽緣。”裴母笑盈盈地說了一句。

蔚藍和裴珩顯然就是孽緣,起碼在裴父裴母心里是的。

裴母的話讓蔚藍臉上十分掛不住,她微微低頭不去看我們任何人,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在各懷心事之中,這頓飯總算是吃完了,小貓提議去切蛋糕吃,裴母點點頭。

“裴珩,我有點事想和你說。”我無心吃蛋糕,只是低聲把裴珩叫到了一邊。

“怎么了?”裴珩問。

“我今晚有點事要出去一趟,蛋糕我就不吃了,你的車借我用一下。”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

裴珩敏銳地發覺了我的不對勁,他看了一眼客廳里的幾個人,隨后狐疑地問我,“剛才打電話給你的人到底是誰,你要去找他?”

我不想浪費時間,便坦白地告訴他,“齊舟陽打來的,但是一直不說話,我擔心他出事了。”

裴珩眼中的懷疑并沒有消散,他本來就覺得我和齊舟陽關系不清,現在大晚上的還要去找齊舟陽,更加有問題。

我干脆自己去找車鑰匙,裴母見狀問道,“知意,你在找什么?”

“阿姨,我要借裴珩的車用一下,想找一下車鑰匙。”我答道。

“有什么急事嗎?叫他送你去吧,大晚上的你一個人出去不安全。”裴母很通情達理,完全沒有勉強我留下吃蛋糕的意思,反而是叫裴珩送我去處理急事。

裴父也立馬對裴珩說,“對,知意既然有事,那就你送她去處理一下!”

我本來沒想過要裴珩送我,但是如果齊舟陽真的出了事,有他在,起碼能幫我點忙。

我望向裴珩,不知道他愿不愿意陪我去找齊舟陽。

不僅是我,蔚藍和小貓也在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愣著干什么?走吧。”裴珩看了一眼其他人,沒有廢話,拿了車鑰匙便對我說道。

“好,叔叔阿姨小貓,我先走了。”我對裴父裴母幾人打了個招呼。

裴父裴母沖我擺了擺手,我無視掉蔚藍那充滿怨恨的眼神,又問小貓,“小貓,你要和我一起走嗎?裴珩正好可以送你。”

小貓本來神情有些落寞,聽到我的話,立馬眼睛亮了起來,“好啊,正好我懶得打車回去。”

裴珩看看我,又看看小貓,眼神復雜。

我這是對裴珩的未來負責,小貓很可能就是未來最適合他的人,他還不懂得珍惜,那就讓我來幫他珍惜。

小貓跟著我們離開的時候,蔚藍忍不住出聲,“裴珩,我……”

何晚嬌拉住了她,示意她別說話。

蔚藍滿臉不甘心地住了嘴,眼睜睜看著我和裴珩小貓三人離開。

到了車庫,我讓小貓坐副駕駛,自己則是坐后面,看得出小貓挺開心的,但是裴珩臉色不佳。

“意姐,我好像忘了把禮物帶走了!”突然小貓開口說道,有些忐忑。

“沒事,明天讓裴珩給你送過去就好。”我隨口一答。

裴珩不說話,只是冷著臉開車。

從地下車庫出來時,我看到何晚嬌的車也離開了,她比我們還快一步,蔚藍陶葉應該在上面。

看來是裴珩走了,所以她們待著沒意思,也跟著走了。

一路上小貓的話題挺多的,雖然裴珩根本不怎么搭理她,但是她一點也不氣餒,無論什么小事都會告訴裴珩,好笑的地方就自己哈哈大笑。

我為什么不排斥小貓呢?大概是她真的很像曾經的我。

半個小時以后,裴珩的車停了下來,不遠處是公寓大門,“到了,下去吧。”

“嘻嘻,好,大冰山,那個禮物要不你別給我送過來了,就讓你媽收下吧?”小貓笑嘻嘻地說。

“我會派人給你送過來。”裴珩話不多,明明那樣的冷漠,我卻總聽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小貓嘆了一口氣,然后扭頭對我說,“意姐,那我先回去了,我就住這里,你有時間來找我玩。”

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搖下車窗目送小貓下車,在寒風中,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那一霎我覺得她脖子上少了點東西。

少了楓洲苑地下游戲室里的那條暗紅色粗線圍巾。

怪不得那么眼熟,原來之前我在小貓身上看到過。

我收回視線把車窗關好,默不作聲地等著裴珩繼續開車,我已經把齊舟陽租房的地址給了他,只要趕過去就行。

“你就那么想撮合我和她?”裴珩重新上路,聲音冷冰冰的帶著十足的不滿。

“撮不撮合都一樣,你對她是不同的。”我閉上眼睛假寐,聲音很淡。

裴珩只要聽到我說他對小貓不一樣,他就特別氣惱,“我再說一遍,我對她沒有任何想法!”

我勾勾唇,連眼睛都懶得睜開,“是嗎?那你怎么會帶她去楓洲苑的游戲室?又怎么問都不問就知道她住這里?”

這兩個問題,讓裴珩沉默了,我不得不承認在他沉默的那一秒鐘,我的心泛起了一絲絲難受。

我以為他真心后悔,想和我復婚,哪怕我不接受,可是心里總有一些痛快,所以當我聽到他和星彩公司合作,看到小貓落在游戲室的圍巾時,那種像是被人耍了的感覺,又冒了出來。

難道裴珩永遠學不會專一地追求一個人,愛一個人嗎?

不是的,上一世他在癡情這一點上表現得極好,有了蔚藍之后,其他異性于他而言就是空氣。

我見過他真正愛一個人的樣子,所以無法接受現在他一邊糾纏我,一邊對其他人有感覺的事實。

就在這種磨人的沉寂中,車子來到了齊舟陽的租房樓下。

廉租房不存在物業和安保,進出自如,我下車后匆匆走進樓棟,按照記憶里齊舟陽說過的房號開始尋找。

裴珩跟在我身后,一言不發。

“你們干嘛啊?”在我敲了半天門沒人開的時候,隔壁一個阿姨探出了頭,“這個小伙子前兩天就搬走了,里頭沒人。”

我一愣,心里那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如果齊舟陽只是搬走了去其他城市謀生,那么絕對不會聯系不上,除非他出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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