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寵夫續命

第九章 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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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月紅著眼睛在趙詡的攙扶下起身,一臉委屈地看著趙詡,然后再看看宋嶼,最后轉身看向言朝歆,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

趙詡心疼地拿帕子幫她擦眼淚:“月兒,你娘已經走了,沒人會打你了,你快別哭了,真要心疼死爹啊!”

言昭月稍稍用力推開他:“你心疼?剛剛我躲你后面的時候你不是不讓嗎,還說什么心疼!”

“還有你!”言昭月指向宋嶼:“我可是你妻主啊,你眼睜睜看著我挨打就算了,你還給我火上澆油,說的話讓我娘更想打我!”

“你也是!”言昭月委屈巴巴地望著言朝歆:“你是我大姐,還說平時多疼愛我,你都不開口幫我說話的!”

“嗚嗚嗚,太難受了,居然沒有一個人關心我,嗚嗚嗚,我好可憐……”

尋花問柳趕緊跟她抱成一團,“小姐,別哭別哭,你還有我們!”

趙詡:……

宋嶼:……

言朝歆:……

言昭月就是覺得很不爽快,超級不爽快,她突然重生穿越到這個地方,本來開開心心地以為能有個好身體,快快樂樂地看看美男。

沒想到還得了這么個不對夫郎好就會心痛致死的病,她咋就這么可憐呢!

趙詡碰了碰宋嶼,示意他去勸一勸言昭月,宋嶼朝他點點頭,向著言昭月走去。

“妻主。”宋嶼拉著言昭月的袖子叫了一聲,言昭月把臉一扭,哼,這壞東西,都怪他,就不理就不理!

宋嶼拉著她的衣袖搖了搖:“妻主,是我不好,您別哭了!”

言昭月把手一甩:“我不是你妻主,哼!”

聽到這話,宋嶼面色立刻就難看了,站在那不動,眼里涌上了淚水,從成親那天晚上起,妻主就跟他說過不要叫她妻主,今天妻主的那些話是騙人的嗎?

過了一會兒,言昭月緊捂著泛著尖銳疼痛的心口,把頭靠在宋嶼脖頸,在他耳邊說道:“對不起,我剛剛不該那樣說,你別難過,我就是一時生氣說錯了話,你別難過了,求你!”

言昭月抬頭看著他頭頂上方的表情和血條,表情從大哭變成了沒有表情,血條在慢慢上漲,從剛剛的百分之七變成了百分之十四,就停在了百分之十四。

她的心口也慢慢不疼了。

趙詡和言朝歆見她捂著心口,臉色難看,都緊張地站過來。

趙詡對著尋花和問柳喊:“還不快去叫大夫過來!”

尋花和問柳立馬朝門外跑去,跑的過程中兩人還不小心撞到了一起,把趙詡氣得直搖頭。

言朝歆拉過言昭月的手,幫她把脈,言朝歆對醫術感興趣,跟著曹大夫學過一段時間,普通的把脈沒有問題。

“脈象強勁,怎會有心口疼的癥狀?”言朝歆疑惑不解。

言昭月收回手,站好,對她搖搖頭:“我沒事了,不是什么大問題,不用請大夫了,大夫也看不好我這個病。”

“到底怎么回事?”趙詡關切地問她,“你從小身子就好,發燒染風寒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就算被你娘打的下不了床,過幾天也是活蹦亂跳的,你現在怎么出了這么個毛病?”

言昭月見趙詡和言朝歆都這么擔心她,突然就想到要借這個事給自己謀點福利:“哎呀,別擔心別擔心,我這病吧一時半會也死不了,只是吧,不太能挨打了,還有罰跪什么的,確實是很難受得了了,你得幫我跟娘說一聲啊!”

說完這話,趙詡就有些懷疑地看著她:“月兒,你剛剛心口疼莫不是裝出來的?”

言朝歆對趙詡搖搖頭,說道:“娘,我看不像裝的,剛剛那一下月兒的臉色都是慘白的,她裝不出來。”

言昭月猛點頭:“爹,我肯定裝不出來的,是真的,我沒有騙你,你一定要跟娘說一下啊,以后這挨打罰跪什么的是萬萬不行了!”

趙詡想到剛才言昭月的樣子,也是后怕,所以答應了下來:“好,我會跟你娘說的,月兒,你一定要注意身體,不能再隨意出去亂玩了,聽到沒有?”

言昭月竊喜,要是能因為這個換來以后不挨打不罰跪,那也是相當好的!

言朝歆面色嚴肅地看著她說:“月兒,這段時間因為三皇女的事,京城里鬧得沸沸揚揚,娘不舍得打你,故意放出了消息你被懲罰了,你一定得在家好好待著,不能隨意外出,等風頭過了再說!”

言昭月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系,只要涉及到了皇家,這事情就難辦,她趕緊點頭應下來:“我知道了,大姐,我一定會好好聽話的,你放心。”

既然已經沒事了,趙詡就讓宋嶼跟言昭月回去休息。

路上,言昭月又看了看宋嶼頭上的血條,發現現在居然又變成百分之十三了,這血條的變化得太快了,可能一瞬間就降到百分之一二,實在是太可怕了,她這是隨時可能喪命啊!

“宋嶼,今天我的話你別當真,我說的都是氣話,不是真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夫郎,誰都比不上你。”言昭月牽起宋嶼的手,口不對心地說著情話。

宋嶼微微低頭看著她的眼睛,過了一會兒才問她:“妻主,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真的很差?”

眼看著血條又有下降的趨勢,言昭月急忙回答他:“不是不是,你很好,是我眼瞎,一直沒有注意到你的好,你千萬別這樣想!”求你了,大哥,拜托了,血條不能降了,我真的怕死啊!

“妻主,你為什么突然這樣說?”宋嶼實在看不懂言昭月,明明前幾天還對他惡語相向,揚言要休了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難道是想先哄住他,然后再做一些更過分的事嗎?

言昭月話還沒說,就看到血條到百分之十了,我去,這又是怎么了?

“宋嶼,我就是突然想通了,只有你才是要陪伴我一生的人,其他的男人我都是玩玩而已,我就是覺得很對不起你,經常讓你傷心。”

血條上升至百分之十二。

言昭月呼出一口氣,還好還好,差一點她又要心痛了,她太難了!怎么這個男人喜怒無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