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們下去吧,給你們叫了車。”賀頤然興致缺缺,梅夢珍也提醒道:“你下午還有事兒呢,別忘記了啊,要是沒什么事兒我再來找你玩也一樣,開學前我還要去一趟劇組看笑笑呢,到時約著出去玩也一樣。”
這么說吧賀頤然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點兒, 裴子煜接過了梅夢珍的行李箱,賀頤然也就真沒送了,“車就在門口,裴哥送吧。”
“行了,我們先走了,談哥,戰哥,打擾你們興致了,改天去江城請你們吃飯啊。”
靳戰點了點頭,“客氣什么,行了,路上小心。”
裴子煜剛把他們帶了出去,談佳便好奇的問道,當然,這也不怪談佳好奇,主要是梅夢珍家的情況談佳是真不知情,裴子煜口風是真的太嚴了,問了好幾次也沒問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人家死了兒子你怎么這態度啊。”
賀頤然雖然不是什么很熱情的人,并且也不是很會說話,但賀家教出來的大小姐,什么場合該說什么話還能不知道嗎?人家死了兒子賀頤然這態度,他聽著也奇怪很正常。
賀頤然簡言道:“那個飛飛是她們家小叔的兒子,小叔一家對珍珍不好, 哦,還有小姑也是差不多的情況,這倆人老惦記著珍珍身上的錢,范哥和珍珍倆人合伙開的璽園也都瞞著家里人在,大家都不知情。”
“這能瞞的住嗎?這么大的生意。”談佳有些不敢相信,頭一次聽說賺錢還要瞞著家里所有人的。
“又不在一個城市,而且范哥多低調啊,開的也就10萬塊的破車,誰看的出來他有錢啊。”
“璽園才剛開不久,就是賺錢又能賺多少。”靳戰不以為意,畢竟再怎么生意好,一家新店也不可能賺很多錢,賺錢那都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并且還嘚是持續的,他們都是生意人,還是很明白這個道理的。
然而,賀頤然道:“璽園是去年10月份開業的,年前并沒有副業只餐飲這塊純收入幾百萬,但從過年開始就有這些副業了,我也是那個時候加入的,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每個月最低收入一個億左右。”
這個數字賀頤然說的還是相當保守的,畢竟每個月都不一樣,有時多有時少, 但大差不多是有一個億的。
賀頤然這話一出,靳戰的咖啡立刻就嗆到了喉嚨管,“咳,咳,你說什么。”
“一個億啊,從過年到現在,每個月都差不多是這個數。”賀頤然對于這個營業額不以為意,主要還是很多商品都沒正式推廣出去,賺的還是之前的那些老顧客的錢,只不過顧客相當的穩定,不需要擔心貨會賣不出去。
“你們主要是靠什么賺錢,酒嗎?”靳戰問道,至于其它的商品他倒是知道那些昨天已經說過了,但是價格就不是特別了解了,故而最先想到的還是他最喜歡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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