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母憑子貴上位了

第六十章 我心悅她

我心悅她:第六十章

我心悅她

寧王聞言微微揚了揚眉,似笑非笑地看著王煥志:“此前王公子在公主府的風流韻事,在半個月前就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王公子卻昨日才去提親?”

“王公子毀了別人女孩子的名聲,卻還拖延了這么久,這可不是什么負責任的態度。”

王煥志冷下了臉:“什么我毀了她的名聲,分明是她……”

不等王煥志說完,寧王卻又打斷了王煥志的話:“王公子,慎言啊。”

“你即將與慕二小姐成親,你們以后榮辱皆是一體,王公子在說一些話之前,恐怕也還是得要稍稍掂量掂量才行啊。”

王煥志咬了咬唇,不做聲了。

只是目光仍舊在厲蕭和慕卿歌之間來去:“是啊,我和慕二小姐即將成親,以后和大小姐也就是一家人了,以后,還請姐姐多多關照才是。”

“就是不知道,慕大小姐為何會和寧王爺一同前來呢?”

厲蕭聽他這么問,卻轉過頭深情款款地看向了慕卿歌:“為何?自然是因為,本王心悅慕大小姐,聽聞慕大小姐也受定王妃邀請來參加壽宴,所以專程上趕著去慕府獻殷勤啊。”

厲蕭說著,幽幽嘆了口氣,眼中滿是憂愁:“只是可惜,本王有意,慕小姐無心,只在我寧王的權勢威壓之下,才勉為其難與本王共乘一車,一同前來。”

“不過也沒有關系,本王對慕小姐的心思從來不加掩飾,天地可鑒,本王相信,只要本王持之以恒地對慕小姐好,慕小姐總有被本王的深情打動的一天。”

“……”慕卿歌抬起手來,用繡帕掩飾住自己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嘴,只愕然看向厲蕭。

這人怎么突然就開始胡言亂語了?

慕卿歌莫名覺得有些耳熱,只輕咳了一聲:“寧王爺,大家都看著都聽著呢,莫要胡言亂語。”

雖然她因為之前公主府發生的事情,的確是沒有打算要嫁人。

但是并不代表,她愿意被人當做猴兒一樣的看啊?

厲蕭眉眼帶笑:“本王知道,慕小姐不愿意本王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這些話。但是本王就是故意的,本王提前把話撂在這兒了,本王就是喜歡慕小姐,誰若是想要找慕大小姐的事,或者是誰也喜歡慕小姐,那就是和本王作對。”

“寧王爺!”

怎么還越說越來勁了呢?

慕卿歌當然知道,寧王是故意這樣做故意這樣說,是在做戲,是在故意說給那些有心人聽的。

可是知道并不代表,她就不會覺得羞恥啊。

厲蕭看著慕卿歌微微有些紅的耳朵,嘴角笑意更濃:“好,我不說了,你莫要生氣。走,我帶你去見一見定王妃,也就是我大嫂。”

慕卿歌應了一聲,低著頭跟在厲蕭身后進了門。

剛剛踏進定王府的門,慕卿歌就聽見身后傳來了無數竊竊私語的聲音。

慕卿歌暗自嘆了口氣,她今日可真是,將風頭出盡了。她活了兩世,也從未這樣被矚目過。

厲蕭卻稍稍放緩了腳步,壓低了聲音輕聲細語地解釋著:“王煥志看你的眼神明顯不對勁,他浪蕩花心的名聲在外,我知道,你剛才那樣解釋,是為了告訴大家,和王煥志鬧出那等事情的人,是慕言靜。”

“但是王煥志卻還不知廉恥的來招惹你,一口一個姐姐叫的親熱,說和你是一家人了。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他對你仍舊心懷不軌。”

“他名聲敗壞,也壓根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你莫要和他扯上關系。”

慕卿歌眉眼微動,只抬眸看想厲蕭:“你剛才故意那樣說,就是因為這個?”

厲蕭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一部分原因吧,但也不只因為這個。”

“剛才跟我們差不多同時下車的,有一個是如今這位皇后所出的兒子,我的六皇弟。”

“因為他身份特殊,也算是嫡皇子,所以在朝中名聲威望都十分高,如今朝中有超過一半的文武官員,是他的擁護者。”

慕卿歌眉頭輕攏,她剛才注意力只在王煥志和厲蕭的身上了,倒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還有這么一個人物。

厲蕭見慕卿歌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勾起嘴角笑了笑:“無妨,沒注意到也沒關系,等會兒見到,我再同你說是哪一個。”

“我剛才那些話,同時也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我這位六弟弟還挺有意思的。”厲蕭嘴里這樣說著,可是眼中卻全然沒有絲毫溫度。

“旁人都說,我是瘋子,永遠不可能讓一個瘋子登上帝位,成為皇帝,所以我是最沒有威脅的。但是我這位六弟弟,卻偏偏與其他皇子不同,他一直將我,當做眼中釘肉中刺。”

慕卿歌皺了皺眉:“為何?難不成是因為你是先皇后所出?”

厲蕭笑了起來:“是啊,就是因為,我母親,是當今陛下的原配,他母親,是續弦。”

慕卿歌低低應了一聲,倒是不意外。

就如同她與慕言靜。

明明她母親一直很少管府中諸事,府中管家權一直在柳姨娘手里,她和她母親甚至都很少離開寧棲院,更沒有得罪過慕言靜。

慕言靜卻仍舊恨毒了她,就因為她母親是正室,她是嫡女。

甚至前世的時候,她母親難產去世,柳姨娘上位,慕言靜被扶正成了嫡女,卻也仍舊不愿意放過她。

“所以,那位六皇子,是最有可能在今日對你下手之人?”慕卿歌一邊想著慕府的事情一邊問著。

厲蕭卻搖了搖頭:“不。”

“嗯?”

厲蕭勾起嘴角,冷笑了一聲:“有時候,站在明面上的敵人,未必是最危險的。”

“真正危險的,是隱藏在暗處,不顯山不露水,甚至平日里和你關系甚好的,卻會在最關鍵的時候,狠狠的咬你一口。”

厲蕭眸光泛著冷:“甚至不單單是咬你一口,甚至極有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慕卿歌瞧見,厲蕭說著這話,目光似乎是看向她身后的。

慕卿歌轉過了頭,就瞧見遠處有一個頭發胡須皆花白的老者帶著一個同樣杵著拐杖的老夫人走了過來。

“蕭兒,我們正說去找你呢,好巧,竟然在這里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