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母憑子貴上位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弒母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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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弒母的魔鬼

慕卿歌皺了皺眉,有些沒聽明白:“什么意思?”

厲重垂下眼,扯了扯嘴角:“字面意思。”

“胡說八道。”慕卿歌冷笑了一聲:“整個皇城人人皆知,先皇后去世的時候,寧王爺不過七八歲,且先皇后是病逝。”

“正因為先皇后是病逝,寧王爺那時候年歲太小,甚至根本不懂什么是死,所以才會以為先皇后只是睡著了,才會在先皇后病逝之后十多天才發現。”

厲重嗤笑了一聲:“是啊,皇城人人皆知。”

“可是誰告訴你,人人皆知的,就是真相?”

“我告訴你,真相是什么。”厲重垂下眼,神情帶著幾分頹然:“真相是,先皇后因為在冷宮中待了七年多,加上受到皇帝重新立后的刺激,成了瘋子。”

“她瘋了,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往外面蹦。”

“有人怕她瘋瘋癲癲的,將一些不該說的秘密說了出去,就給了厲蕭一碗毒藥,讓厲蕭親手端去,喂給了先皇后。”

“先皇后,根本不是因病去世,而是中毒而亡。”

慕卿歌一臉防備,對厲重說的話壓根一個字都不愿意信。

“當時,厲蕭雖然表面上生活在冷宮中,但事實上,他的外祖父蕭青臨用了一些手段,買通了冷宮那邊的人,時常悄悄將他接出宮中教導。”

“他給皇后喂完藥之后,就離開了宮中,再回來,就已經是十多天后。”

“他回來的時候,才發現皇后已經死了,甚至尸體都已經腐爛生蛆。”

“為了掩飾他之前一直就不在冷宮中的事實,他才謊稱,只是以為他母親是睡著了。”

“荒謬!”慕卿歌的臉色已經完全冷了下來:“世子爺不愿意讓我與寧王爺成親,也不用編出這樣荒唐的故事來吧?”

“荒唐?故事?”厲重抬眸看了慕卿歌一眼,似笑非笑:“慕小姐若是不信的話,可以直接去問一問寧王,問問我說的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

慕卿歌攏在袖中的手死死握緊了手中繡帕:“是嗎?難道定王世子就不怕我的告訴寧王爺,這一切都是你告訴我的?”

厲重卻突然笑了起來:“沒關系,你隨便說。”

“你盡管告訴他,就說這一切都是我告訴你的,問問他,我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我有什么好怕的?即便是他知道了,他也不會對我怎么樣,他也不敢,對我怎么樣。”

慕卿歌皺了皺眉,厲重為何這樣篤定?

是篤定她不敢去說?

還是因為他確定自己說的,的確是真的?

那樣荒唐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

可是……

慕卿歌咬了咬唇,之前她其實就一直覺得很奇怪,明明厲蕭十多歲的時候雖然就單獨立府,但是府中都是各方耳目,厲蕭的言行舉止,幾乎都沒有辦法隱瞞掩蓋,厲蕭究竟是如何在那樣的情況下,竟還建立起了自己的勢力來的?

而且,厲蕭的武功,好似也十分厲害。

若是如同厲重所說的那樣,從厲蕭很小的時候,蕭青臨就買通了冷宮那邊的人,時常偷偷摸摸接厲蕭去暗中教導,那一切,倒似乎有了解釋。

可即便……

即便厲重說的這些事情是真的,厲重為何就敢說,厲蕭不會拿他怎么樣?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此事,應該是厲蕭想方設法都要隱瞞下來的一個,極大的秘密了。

厲重卻就這樣輕飄飄地,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她?

卻還這樣囂張的,敢讓慕卿歌去告訴厲蕭,是他說的?

難道只因為,厲重是定王妃的兒子嗎?

慕卿歌在心里隱隱約約覺得有些奇怪,卻又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緣由。

慕卿歌心思百轉千回,過了好一會兒,面色才恢復如常:“所以呢?定王世子專程來告訴我這件事情,是有什么目的呢?”

“為了不讓我嫁給厲蕭?”

“可是我不過是一個尋常后宅女子,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并不是我能夠做得了主的。”

“且我與寧王爺這樁親事,還不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陛下賜婚圣旨親自賜的婚。”

“莫說是我完全沒有選擇的權力,即便是我有選擇的權力,能夠拒絕這樁親事,定王世子為何不在我剛剛被賜婚的時候告訴我?”

“如今我的名字已經被寫到了皇家玉牒上,我已經是寧王妃了。”

“到這個時候,定王世子卻跑來告訴我,我即將要嫁的人,是一個心狠手辣,七八歲就膽敢親手毒殺自己生母之人?”

“我知道了,又有什么意義呢?”

厲重笑了起來:“的確是有些遲了,不過,我就是想要在這個時候……來告訴你。”

“如此一來,你明知道厲蕭是什么樣的人,卻還不得不嫁給他。”

“到時候你入了寧王府,面對厲蕭的時候,心里,會不會很膈應呢?”

厲重笑得無比邪氣,邪氣中還帶著幾分戾氣:“且我告訴你,厲蕭不僅親手殺了自己的生母。”

“蕭青臨夫婦一直教導他養育他這么多年,幫他培養了十分厲害的勢力,可以說,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蕭青臨給他的。”

“可就是這樣,厲蕭卻在兩三年前,與蕭青臨反目,險些……殺了蕭青臨夫婦。”

厲重歪了歪腦袋:“厲蕭不發病的時候,還是挺正常的。雖然容貌上有點缺陷,可是卻到底是王爺。有時候性子會有點冷漠,但是接觸了,大部分人都會覺得他其實溫文爾雅,溫和知禮。”

“可甚少有人知道,厲蕭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厲重轉頭看向慕卿歌,眼中帶著笑,只是眼神卻有些空茫,似乎在透過慕卿歌,看著自己的仇人。

“慕小姐以后,和一個魔鬼過日子,可一定要小心。”

“否則,你極有可能,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慕卿歌抿了抿唇,低下頭,掩住眼中思量,只滿臉疑惑地問道:“定王世子為什么要專程跑來告訴我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