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歌皺了皺眉,事情肯定不會這么簡單。
“可……現在屬于非常時期,陛下昏迷不醒,蕭青臨要你前去文州,你卻拒絕了。”
“如此一來,那朝中其他大臣會不會覺得,你是故意找借口留在皇城,為的,是爭權奪位?”
厲蕭笑了:“如果他們會有這樣的想法,那一定就是我不夠努力了。”
“嗯?”
厲蕭冷笑一聲:“不夠努力發瘋。”
見慕卿歌一臉茫然,厲蕭伸手握了握慕卿歌地手:“放心,看我地就是。”
“你娘親雖然已經出城,但是我們安排在那院子里面假扮你娘親的人尚在。你也得偶爾去那邊院子走動走動,做做樣子。”
慕卿歌應了一聲:“好。”
慕卿歌擰著眉頭,蕭青臨提出讓厲蕭去文州,真正地目地也可能并非是真地想要將厲蕭給弄出城弄到文州,也有一種可能,是因為蕭青臨知道厲蕭會拒絕,所以故意這樣提出來。
他興許為的,就是激怒厲蕭,讓厲蕭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拒絕他,下他的面子呢。
慕卿歌抬眸看向厲蕭,不過,她能夠想到的,厲蕭肯定也早就想到了。
慕卿歌想著,也就沒有多言:“對了,外祖母叫廚房里面做了魚,你一直沒有回來,她就一直讓廚房里面給你熱著的,我叫人給你送過來,你去吃些吧。”
“魚是做的糖醋味的,外祖母說你喜歡。”
厲蕭笑了:“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小的時候的確是挺喜歡吃糖醋味的魚的。”
“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人的口味嘛,都是會發生改變的啊。”
慕卿歌才不信:“你說你的口味發生了改變?那你告訴我,你都怎么變了?你現在喜歡吃什么?”
“我現在,沒有什么特別的口味偏好,好吃的我都喜歡。”
“騙子。”
慕卿歌喃喃著,翻了個白眼,自顧自地走到窗下坐了下來,隨手拿過一本書來,翻開了書。
厲蕭剛剛吃過晚飯,門房就來了:“王爺,御史臺的趙御史求見。”
“嗯?”厲蕭揚了揚眉:“趙御史?”
“之前皇帝將我安排在御史臺,但其實,我從頭到尾就沒有去御史臺任職過,除了整天在朝堂上罵人,也沒做其他事情,這位趙御史,來找我做什么?”
門房連忙道:“那趙御史一直說,他有關于御史臺的事情要同王爺商量。”
厲蕭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了敲:“關于御史臺的事情?”
“這樣,你去將他帶過來。”
門房有些訝異:“直接帶過來?”
這可是寧王府的內院,尋常人來訪,厲蕭基本都是在前院接見的,今日怎么突然想起,要在內院接見了?
“嗯,我這滿湖的荷花,就開在這內院里面,沒有人欣賞怎么行?”
“將他帶到湖邊涼亭,我請他賞荷。”
“是。”
門房應下,匆匆而去,很快就將人帶了過來。
人已經帶到,厲蕭卻還在樓上施施然吃飯。
慕卿歌覷了覷厲蕭的神情,厲蕭嘴里雖然說著,這糖醋魚是他很多年前喜歡的,如今早已經不喜歡,但是一筷子接著一筷子,手中筷子往那裝著魚的盤子里伸過去的次數,比其他菜多了許多。
慕卿歌笑了:“王爺,人已經帶到了,你就這樣晾著啊?”
“我在吃飯。”
言下之意,他吃飯才是如今頭等重要的大事。
慕卿歌發了會兒呆,又想起了之前厲蕭說的,準備要去發發瘋的話。
“你該不會是想要,假意對著這位御史臺的趙御史發瘋吧?”
慕卿歌瞥向厲蕭:“你剛剛回府,這趙御史就來了,他說不定,就是蕭青臨找來試探你的呢。”
厲蕭揚了揚眉,眼中帶著笑:“是啊,可能是試探。”
厲蕭知道,那他心里自然就是有數的,慕卿歌稍稍放下了心。
厲蕭吃完了飯,才施施然下了樓。
慕卿歌眼珠子轉了轉,站起身來打開窗戶,看了一眼那位趙大人站著的位置,悄悄選了一個離他們最近的屋子,將窗戶推了開,坐在窗下偷聽。
“王爺。”趙御史聽見動靜,連忙轉過頭來朝著厲蕭行了個禮。
厲蕭神情懶懶散散:“趙御史。”
“趙御史來找我,所為何事?門房說,趙御史說的是,御史臺有事,御史臺又有什么事啊?”
趙御史連忙道:“下官來,是為陛下昏迷不醒,蕭宰相意圖借機統領朝堂一事而來的。”
“嗯?”厲蕭顯得有些茫然:“蕭宰相意圖借機統領朝堂?”
“他何來統領朝堂一說?他不是宰相嗎?宰相,為百官之首,既然為百官之首,那自然有資格也有權利,在朝堂動蕩之際,想方設法地穩定朝綱了啊。”
慕卿歌暗自覺得有些好笑,若不是太了解厲蕭,她幾乎都要以為,厲蕭是真的這么想了。
趙御史咬著牙:“在朝堂動蕩之際,穩定朝綱的確是沒有錯,但是下官怕的是,那蕭宰相的野心,不止于此啊。”
“啊?”厲蕭揚了揚眉:“蕭宰相的野心不止于此?什么意思?”
趙御史深吸了一口氣:“若蕭宰相只是想要在陛下昏迷之際,幫助陛下穩定朝綱,他要做的,應該是安撫朝臣的情緒,讓朝臣該做什么做什么。而他可以讓諸位皇子一同協同處理朝政諸事,他作為百官之首,只是加以輔佐。”
“然,蕭青臨是如何做的,王爺先前也已經看到了。”
“他自己將朝堂諸事,朝政權力盡數攬入自己手中。還反過來,以一個臣子的名義,去要求皇子們入宮侍疾,要求皇子們做這樣做那樣,甚至還試圖要求寧王爺你代替他前往文州處置慕長云受賄之事?”
“寧王爺自己也應該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有些太過離譜吧?”
“他這么做,一點也不像是盡當臣子的本分啊,更像是,想要借機謀逆啊。”
“陛下昏迷不醒,他更像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從此掌控朝政大權啊。”
厲蕭皺著眉頭,似乎有些苦惱。
“朝中的事情,本王也不太懂。”
“但是就憑借著他今日的反應,本王覺得雖然他今日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情的確是有些過分,但以此判定他有謀逆之心,是不是有些,太過武斷?”
“且,即便是他有謀逆之心,趙御史來找本王,是希望本王做什么呢?”m.81ZW.ćőm
“本王什么都不懂,朝堂大事更是不懂,又能做些什么呢?”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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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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