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母憑子貴上位了

第五百六十五章 用刑

賬號:翻頁夜間第五百六十五章用刑第五百六十五章用刑→:、、、、、、

慕卿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地躺著,雙目無神地望著上面,眼角尚有淚痕,渾身皆溢滿了絕望氣息。

她身上的衣裳比方才還更凌亂了一些,鞋子也已經在掙扎中踢了出去。

皇帝只看了一眼,就飛快收回了目光。

如同慕卿歌先前罵的那樣,蕭青臨完全就是一個畜生。

慕卿歌可是厲蕭的妻子啊。

是他的外孫媳婦。

他即便是與厲蕭有再大的仇恨,也不應該,將這些恩怨仇恨加諸在一個女人身上啊。

不過……

蕭青臨本就是這樣的人。

他的狠,他是見識過的。

不止一次。

皇帝咬了咬牙,蕭青臨要刑審他?

他會如何對他?

皇帝正想著,轉了個彎,又被拖到了另一邊的一間牢房,他見到了厲蕭。

厲蕭渾身皆是傷,臉上脖子上甚至有好幾處烙印,火把的光有些暗,加上他被拖行著,沒能看清楚那烙印印的是什么。

他大抵是被折磨得狠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雙目緊閉,已經完全昏死了過去。

皇帝心頭打了個突兒。

蕭青臨未免有些太狠,厲蕭可是蕭青臨之前實實在在付出心血培養過那么多年的人。

他萬萬沒有想到,蕭青臨竟然能夠對厲蕭下這樣的死手。.

皇帝心里愈發心慌,蕭青臨對厲蕭,對慕卿歌尚且如此毒辣,那對他呢?

蕭青臨應該不敢這樣對他,蕭青臨是有求于他的。

畢竟,他手中握著皇家護衛軍的調遣令。

蕭青臨想要皇位,必須要從他手中得到這個東西,他的皇位才能夠坐得穩。

只要蕭青臨尚且有求于他,他就沒有性命之憂。

蕭青臨應該……是想要這個東西的吧?

他腦中閃過剛才慕卿歌與厲蕭的模樣,突然有些不確定了。

很快,他被拉到了一處審訊的地方,被按在了一根長長的凳子上,被綁在了那凳子上。

四面的墻壁上,皆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

他宮中私牢,也是這樣的布置,墻上的刑具,每一樣他都十分熟悉,他甚至都能夠叫出名字和用法來。

只是,他從前,向來都是審訊人的那一個。

如今躺在這里,為人魚肉,成為即將被用刑的那一個,再看見這些東西,他的心情卻是截然不同的。

他忍不住地掙扎了起來:「你們要做什么?你們要做什么?放肆!朕是皇帝,你們放開我!」

「皇帝?」有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男人走了過來,低著頭看著他,笑了。

「我也是第一次對皇帝用刑,不知道和對其他人用刑有什么不同。」

「就是陛下的年紀大了,我可能得要收著點,萬一沒有控制好,陛下死了,可就有點麻煩了。」

「不過也只是有點麻煩,但也不算太麻煩。」

「畢竟,宰相大人說過,弄死了,也沒什么打緊的。」

皇帝咬著牙,他認出了這個男人,他見過他。

他是蕭青臨身邊的人,是蕭青臨的貼身護衛,是蕭青臨的左膀右臂。

「朕記得你,你去將蕭青臨叫過來,朕要和他談,朕要和他說話。」

「啊……」

那男人突然抬起腳來,踩在了皇帝的胸口,皇帝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有些喘不過氣來。

那男人甚至在他胸口碾了碾。

「陛下好大的架子啊,竟敢直呼宰相大人的名字?」

陛下以為自己現在是皇帝,就永遠是皇帝了嗎?陛下這皇位,很快,就得要易主了。」

「不,現在已經易主了。」

男人笑了起來:「陛下大概不知道吧?今日,我們宰相大人率領了三萬大軍,直接就打入了宮中。」

「宮中的守衛,在宰相大人之前刻意的安排下,早已經替換成了我們的人,我們里應外合,長驅直入,直接就殺入了金殿。」

「宰相大人當即坐上了陛下的龍椅,宣布登基為帝。」

「陛下如今,已經不是陛下了。宰相大人如今,已經是陛下了。」

皇帝瞪大了那雙已經略略有些渾濁的眼睛,滿臉難以置信,驚怒地用力抬起了頭來:「不可能!蕭青臨他敢?」

那男人哈哈笑了起來:「不管敢不敢,宰相大人都已經做了啊。」

「你讓蕭青臨來,讓他過來!他沒有皇家護衛軍調遣令,即便是登上帝位,也很快就會被拉下來,他想要皇位,哪有那么容易?」

「他如果想要皇家護衛軍的調遣令,你讓他來和朕談。」

「皇家護衛軍?」男人眼中滿是鄙夷:「那算什么東西?」

「你知道為了得到這個帝位,我們宰相大人籌謀了多少年?」

「你知道,我們宰相大人為了這次叛亂,集結了多少人馬?」

「光是敬秀山中,我們之前就藏了近十萬兵馬。」

「還有營中,還有這些年,我們宰相大人暗中一點一點偷偷安插入皇城的人。」

「且這些兵馬,都是宰相大人耗費了十多年的時間,一點一點培養起來的,即便是你皇家護衛軍現在出現,我們也絲毫不懼。」

「陛下是這些年,皇帝當久了吧?還活在自己營造出來的夢里呢。」

男人說著,走到了墻邊,抬起頭來看向眼前的刑具們。

「我用哪一個好些呢?」

「陛下之前應該沒有嘗試過這些東西吧?要不,我每一樣,都給陛下試試?陛下也已經這么大的年歲了,也不應該給你的人生留下遺憾是吧?」

男人說完,卻又走到了一旁還在燒著的爐子旁,從里面取出了一個燒紅的烙鐵。

「要不,先來一個烙刑吧?」

「剛剛我才給寧王爺用過,烙鐵還燙著,正好順個遍就用了,用完之后,我好將這爐火給撤了,畢竟這大熱天的,屋中燒著這個個火爐,還是挺熱的。」

皇帝控制不住地想起了方才厲蕭臉上和脖子上的烙印,滿眼驚恐地看著那男人拿著燒紅的烙鐵一步一步走近。

「啊!」

皇帝緊咬著牙關,卻還是忍不住地溢出了一聲痛苦的叫喊聲來。

蕭青臨!

那個畜牲!

他要殺了他!誅九族!滿門抄斬!

另一邊的牢房中,厲蕭與慕卿歌皆已經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