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上癮了不成?第七百二十四章上癮了不成?←→:
慕卿歌侍候著沈微瀾躺下,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回到屋子,慕卿歌先拿出了筆墨紙硯,將今日發生的事情,以及娘親給她外祖父外祖母出的建議都一一寫了下來,隨后召喚出了元寶。
“將這封書信想法子交給厲蕭吧。”
元寶怯怯地看了慕卿歌一眼:“要不,王妃還是等會兒親自交給王爺吧?”
慕卿歌拿著書信的手微微一頓。
等會兒親自交給厲蕭?
什么意思?
厲蕭等會兒還要來?
慕卿歌沉默了片刻,默不作聲地將手收了回來:“我知道了。”
元寶點了點頭,連忙又退了開。
慕卿歌不慌不忙地洗漱完,才又將燈給滅了。
燈一滅,厲蕭果然立馬就又出現了。
慕卿歌控制不住地扶額:“王爺夜探我這里,還上癮了不成?”
“王爺如今不是還在蕭月手中嗎?蕭月應該安排了不少的人盯著王爺你吧?王爺你十天半月的來一次也就算了,每天晚上都來,難道真的就不怕被發現嗎?”
厲蕭輕笑了一聲:“這不是,我知道王妃有書信要轉交給我,書信中是有正事要告訴我,所以才專門過來一趟嗎?”
借口。
慕卿歌翻了個白眼,將書信拍在了他的手中:“好了,書信我已經交給王爺了,王爺可以走了嗎?”
厲蕭搖了搖頭:“我覺得,還不太行。”
“來都來了,今天晚上我也沒有其他的安排,不如就在這里陪卿卿睡覺吧。”
“反正我也是要睡覺的,都是睡覺,在哪兒睡,陪誰睡,都是一樣的。”
慕卿歌翻了個白眼:“聽聽你這話,說的是人話嗎?”
慕卿歌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賬要同厲蕭算呢:“今天早上你什么時候離開的?”
“卯時過后吧。”
“卯時過后,你離開的時候,天應該差不多已經亮了吧?”
“那你看到了我身上你留下的痕跡了嗎?”
“你為什么都不提醒我?”
“你一個同我搞地下情的,每天只能鬼鬼祟祟的來鬼鬼祟祟的走的人,竟然還敢在我身上留下痕跡。”
“你知不知道,我剛剛出去就被人瞧見了。”
“幸好瞧見那些痕跡的人,是個還未成親的小姑娘,她沒能反應過來,要是被我娘親瞧見,我要如何解釋?”
“卿卿冤枉啊。”厲蕭委委屈屈道:“我雖然離開的時候,天已經有些蒙蒙亮了,可是也只是剛剛蒙蒙亮而已啊。”
“加上屋中還有床幔遮擋,在床上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我怎么會知道,卿卿的后頸上會有印記啊?”
“我昨天晚上,也是許久沒有與卿卿親近了,一時情難自禁嘛。”
慕卿歌暗暗咬牙,嘴里說的倒似乎是那么回事兒。
但如果他的聲音中沒有笑意,可能會更真一些。
“我好像剛剛,并沒有告訴你,你留下的痕跡,是在哪里?”
“你是怎么知道,是在我后頸上的?”
厲蕭控制不住地笑了一聲,伸手抱住了慕卿歌,一副無賴模樣:“糟糕,被卿卿發現了呢。”
厲蕭聲音中笑意更濃了幾分:“我的確是故意的,但我也是知道,卿卿平日里幾乎只在娘親身邊侍候,即便是被人瞧見,也只有可能是被娘親看見。”
“娘親知曉我已經回來了,她即便是看見了也無妨吧?我與你本就是夫妻,你我夫妻情深,娘親若是看到了知道了,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嗎?”
“而且你現在都戴著假面示人呢,除了娘親,你在其他人的眼中,就只是芙蓉而已啊。”
“芙蓉并未成親,平日里也只在府中活動,也不怎么與其他異性接觸,就算是被看見了,他們也不會多想的吧?最多以為,你被蚊子咬了而已啊。”
這人心思縝密,算盤倒是打得挺好。
就是這算盤,打在該打的地方會更好。
算計在這種事情上,算什么回事啊?
慕卿歌伸手在他胸前輕輕戳了戳:“你果然是故意的。”
“趕緊走!”
“不走不走。”厲蕭拒絕得倒是挺快:“明天我有點事情要出城一趟,不知道要去多久。”
“今天就讓我在這里陪你吧,好不好?”
厲蕭伸手摸了摸慕卿歌的肚子:“而且,你肚子里的寶寶也說想我了。”
胡言亂語。
慕卿歌懶得理會他的胡言亂語,只低聲問著:“你要出城?”
“嗯。”
“蕭月讓我去辦點事。”
“蕭月想要讓我調集所有能夠調集的人,聯絡所有能夠聯絡的人,支持她將厲重扶持到太子之位上。”
厲蕭說著,又嗤笑了一聲:“蕭月現在畫餅的本事倒是越來越好了。”
“她同我說,厲重沒有身患怪病,在朝中的名聲威望比我好一些,讓皇帝將帝位傳給厲重,比傳給我要容易一些。”
“但是厲重雖然身體康健,可到底是在定王府長大的,他對政事一無所知。”
“而我不一樣,我從小就接受蕭青臨的教導,在處置政務上,得心應手。”
“所以我與厲重正好互補,到時候若是厲重順利登臨帝位,他可以先做我的傀儡,我可以攝政,替他處置政務。”
“等時機成熟,朝中官員認可我的能力之后,讓厲重將皇位重新交還給我,也就順理成章了。”
慕卿歌嗤笑了一聲:“的確是挺會畫餅。”
如若那皇位真的落在了厲重的手里,厲重還會還回來?
怎么可能?
慕卿歌想著,又看了厲蕭一眼,蕭月如果是想要厲蕭召集所有能夠召集的勢力,應該就是準備要做什么了吧?那此去,應該得要一段時日吧。
那今天晚上……
算了,就讓厲蕭在這里待著吧。
慕卿歌拍了拍厲蕭的胸口:“在這里杵著干什么?今天我也累了一天了,我想躺床上去。”
厲蕭當然聽出了慕卿歌這話中代表的意思,只連忙俯身就將慕卿歌打橫抱了起來。
“……”慕卿歌險些驚呼出聲,很快又將驚叫給壓了下去,只深吸了一口氣:“你干什么啊?嚇我一跳,煩死人了。”
厲蕭只一個勁兒地笑,似乎怕驚擾到人,笑得近乎沒有聲音,慕卿歌卻能夠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他胸膛的震動。
就這么高興?
慕卿歌想著,嘴角控制不住地翹了翹。
算了,這是她自己的夫君。
能怎么辦呢?忍著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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