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母憑子貴上位了

第八百二十六章 都是因為他

第八百二十六章都是因為他第八百二十六章都是因為他→:厲蕭像是想到了一個很妙的主意,眼中都染上了幾分笑意:“既然我不希望母后在皇帝面前說什么不該說的話,那最好的辦法,似乎就是,我直接將母后給毒啞了。”

“只要將母后毒啞了,再派人在母后身邊盯著,一旦母后有異常舉動,就直接下手。”

“這樣一來,就可以確保萬無一失了。”

蕭月瞪大了眼,臉上滿是難以置信:“厲蕭!我是你母后!是我生下了你!”

“是我將你帶到了冷宮,才保住了你的性命。”

厲蕭不為所動:“母后方才,可不是這樣說的。”

“我聽宗正寺卿說,母后待在這里的時候,也整日整日的不說話,我將母后毒啞了,應該也不會有人看得出來。”

“我可以給母后時間,母后可以自己好好想想。”

“畢竟我與母后不太一樣,我這人呢,比較寬容,也比較公平,我還是十分尊重你的意見的,你可以自己選擇。”

厲蕭說完,也不給蕭月反應的機會,只將那兩頁羊皮紙拿了回來,疊好放入了袖中,隨后轉身拉開了門。

宗正寺卿就守在走廊的盡頭,見門一打開,就連忙匆匆忙忙跑了過來:“陛下。”

蕭月是認得宗正寺卿的,見宗正寺卿叫厲蕭陛下,控制不住地抬起了頭來,目光落在了厲蕭的身上。

仍舊有些詫異,但卻也隱隱開始有些信了。

厲蕭好似,真的做了皇帝了。

可是怎么會呢?

厲蕭身上的印記,與前國師留下的印記完全不一樣啊。

宗正寺卿走到了兩人面前,厲蕭開了口:“行了……”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察覺到衣袖被人拉了拉,厲蕭轉過頭,看向拽著自己衣袖的慕卿歌,聲音不由自主地小了幾分:“怎么了?”81zw.ćőm

慕卿歌笑了笑:“我想單獨與她說說話,陛下先去外面等著我吧。”

厲蕭皺了皺眉:“你與她,有什么話可說?”

只是嘴里這樣念叨著,卻也還是依從了慕卿歌,只轉過頭同宗正寺卿道:“走吧,一同去前面等著。”

“是。”

見兩人走遠,慕卿歌才又轉身看向了蕭月,將門給拉上了。

蕭月抿了抿唇,轉開了頭,似乎并不想與慕卿歌說話的模樣。

慕卿歌笑了笑:“母后似乎一直不怎么喜歡我,一直在想方設法地,將我從厲蕭身邊帶走,尤其是后來,我外祖父外祖母回來之后。”

“是因為什么呢?是因為,母后從外祖母那里學過制香之術,對葉香有了一定的了解,知曉葉香的威力,知道,如果我或者是外祖父外祖母與厲蕭聯合起來,你勝算便很小了是嗎?”

蕭月微微仰起頭,冷笑了一聲:“是啊,你這是明知故問啊。”

“嗯。”慕卿歌眼中滿是不解:“我只是始終有些不明白,你為什么,就能夠那樣做呢?厲蕭,可是你的親兒子啊,是你十月懷胎歷經痛苦才生下來的孩子啊。”

“是個人,不是一顆棋子。”

“你難道,就對他沒有絲毫的母子之情嗎?”

“你假死也就罷了,卻竟然,一個字都不同厲蕭透露,還讓厲蕭親眼目睹他母后長滿了蛆蟲的尸體,還讓厲蕭以為,是他給你喂下那碗藥害死了你,是他殺了你。”

“他那時候也就七八歲而已啊。”

慕卿歌的話,卻好似再次戳到了蕭月心中的傷痛。

她眼神逐漸森冷:“你知道什么?”

“我與皇帝成親多年,一直沒能懷孕,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對他沒有感情?”

“我懷孕的時候就想,如果他是一個男孩,我一定將世間最好的東西都給他。”

男孩。

慕卿歌籠在袖中的手緊握了起來,也是,蕭月當時的處境,應該是十分艱難的。

與太上皇多年未孕,若太上皇只是一個閑散王爺沒有登基的可能也就罷了,但他偏生登基為帝了。

蕭月肯定是想要一個皇子的。

畢竟,只有皇子,才能夠幫她穩固皇后之位。

慕卿歌思及此,忍不住想起了另一茬,當年蕭月與定王妃同時同地發作,興許并不是意外,而是蕭月蓄意為之。

蕭月害怕自己生下的是女孩,所以叫上了定王妃,若她生下女孩,恐怕都會與定王妃交換。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定王妃的孩子一出生就夭折,厲蕭身上卻又帶有印記。

蕭月幾乎嘶吼了起來:“可是他一出生,身上就帶有印記,還剛好就在那個位置?”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辦?”

“若他真是災星,不僅僅是他,也不僅僅是我,整個蕭氏家族,都會受到牽連。”

“我沒有直接殺了他都已經是念在他是我兒子的份上了。”

“你如今身懷有孕,那你告訴我,如果是你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又會怎么辦?”

怎么辦?

慕卿歌笑了笑:“我不是你,厲蕭也不是太上皇。”

“如果是厲蕭遇見這樣的事情,他會在第一時間就給我看那所謂的災星印記,他也不會相信這些。”

“我若是生下身上有印記的孩子,我也會第一時間告訴厲蕭。”

“說到底,也還是你們夫妻之間,沒有信任可言罷了。”

蕭月哈哈笑了起來:“你現在說的倒是挺好聽的,什么信任,都是假話,你真正遇見的時候,絕對不會這樣做。因為你不敢賭,若是賭輸了,那就是數百條命啊。”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信男人?那還不如直接找個棺材將自己埋了,還能死得體面些。”

蕭月笑完,嘴角迅速的壓了下去:“而且,我將厲蕭帶在了身邊的啊。”

“我將他帶到了冷宮啊,最開始,我的確是對他有母愛的,畢竟如你所說,他是我生的啊。”

“可是冷宮的日子太苦了,我之前從未受過那樣的苦楚,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簡直都快要瘋了,我忍了又忍,卻還是忍不住。”

“我覺得,都是厲蕭的錯,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壓根就不用承受那些。”

蕭月緊咬著牙,聲音沙啞:“那一切,都是因為他!”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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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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