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搶了福寶妹妹的氣運

第七十三章:分開

紀媽媽回來時,身后跟著幾個侍衛,手里拿著椅子,幫忙簡單把床搭好,又拿了被褥過來,如此一來,顧韞主仆臨時搭起來的床,反而比軟榻還要大,何況被子就鋪了張床。

驛站房間很冷,又沒有炭盆,在屋里坐著都要穿著厚衣,到是顧韞他們被子這么多,晚上也不會太冷。

“大妹妹,可否勻個被子給我們?”秦桃桃要的直接,甚至侍衛們剛退出去,她便直接過來了。

“秦家娘子...”

“拿去一床吧。”顧韞打斷紀媽媽后面的話。

紀媽媽不能反駁主子,只能不快的將一床被子遞過去,見主子渾不在意,她心里憋的難受。

直到晚上去外面吃時,左右沒有人她才問出來,“娘子為何一直忍讓他們?明明是他們覺得娘子好欺負,當面一點面子不給娘子留,處處占著娘子便宜。”

“既然答應讓他們一同趕路,路上再計較這些,到顯得小家子氣,她們沒有被褥,即便是咱們不給,她去盧植那里要也會要到,到不如順水推舟送個人情過去。”

紀媽媽還是氣不過,“那也讓她去找盧植要。”

“你看咱們把被子給她,外人看了會怎么想?你也知是得寸進尺,那外人呢?自然也是這樣想,可若是咱們不給,這事就變會成咱們小肚雞腸,世間的人便是如此虛偽,他們才不會去管原因,她們看到你被欺負時,只會勸著你要大度,卻不懂得不知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的道理。”

“我也不想被這世俗捆綁,卻又逃不掉世俗,只能隨波逐流,明明面上大度,心里卻也是不愿的,卻又不能表露出來,也不過是個虛偽之人。”

紀媽媽聽著主子的話,心里的怨氣一點點退去。

世人可不正是如此,遇事只勸別人要善良,用道德倫理去綁架旁人,卻也不問問起因。

“那咱們就任他們這樣欺負嗎?”

“只是趕路的幾天,又不會一直在一起。”已到了大廳,顧韞也收了話。

主仆二人卻不知,身后有一道修長身影,一分不差的將主仆二人的話聽了去。

“不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聽著似經歷人生百態木老之人悟出人生道理,卻不想這樣的話是從一小娘子口中說出。”

王敦往廳中那小娘子臉上看去,十四五年歲,長相并不是那種讓人一眼看到便驚艷到的美,而是慢慢品,越品越有味道。

他收回目光,將大氅帽子扶到頭上,大步出了驛站,坐上馬車一路往廣陵而去。

大廳里顧韞坐下之后,感覺到有人看她,待尋去時只見一道修長身影披著大氅大步離去,大氅將男子的臉遮住大半,從側面只看得見他的鼻和唇。

鼻子堅挺,唇很薄,與謝衡到是有些相似。

是個路過的,并不認識。

顧韞收回目光,她吃食是與呂施施主仆一起的,而宋秦兩家要靠自己,所以他們仍舊啃著顧韞分的那幾個干糧,只給驛站后廚一文錢要了壺熱水。

秦桃桃在房間里將被子鋪好,才小心翼翼湊到宋母身邊。

“阿娘,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桃桃,你坐下吧。”宋母拉她到身邊坐下,像往日里一樣慈愛的將她耳邊的碎發別到耳后,“桃桃,嬸子下面說的話你心里一定會不好受,可是嬸子也是為了你好。”

“阿娘,你不要說了,我知道夫君不喜歡我,可是我不在乎,哪怕...哪怕是做妾,我也愿意。”

宋母見她這般癡情,心一時也軟了,卻也更后悔,若是當初她不逼著兒子,讓兒子先與顧韞成親,哪怕日后再把秦桃桃接進門也不會鬧成現在這樣。

只是現在卻是不行了。

“桃桃,你想一下,日后每天過這種丈夫似看不見你的日子,不難熬嗎?女子一生本就苦,再找一個心中沒有你的男子,那就更苦了。”

“阿娘,求求你。”秦桃桃跪下。

宋母扭開頭,“你若真在乎行哥,又怎會去與別的男子...”

“阿娘...”

秦桃桃臉色大變。

“你與別的男子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應該找那男子負責才是,而不是與行哥還強行在一起,我們宋家不能要這樣的兒媳。”宋母硬下心來。

這事不能再拖。

秦桃桃慘白著臉。

宋母也知不能逼的太急,“桃桃,聽說二公子很有威望,又年輕有為,那又是世家公子,哪怕是給那樣的男子做妾,也勝過富戶人家。”

也不知道是被宋母勸通了,還是自己想通了,秦桃桃之后再沒有說話,恰巧顧韞她們又回來,兩人也就止住了話題。

前天沒有休息好,今天一躺下,眾人早早睡了。

顧韞半夜里發起燒來,紀媽媽察覺后,忙坐了起來。

“媽媽不必驚慌,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躺下吧,不要驚動別人。”

紀媽媽哪里還能睡下,“娘子,我去問問驛站里有沒有退熱的藥吧。”

“沒事,明早再說。”

結果第二天早,顧韞燒的更厲害,臉紅紅的,人都起不來了。

盧植得到消息后,立時趕了過來,他緊皺眉頭,“大娘子燒成這樣,怎么才讓人通知?”

紀媽媽不敢說主子攔著。

顧韞睜開眼,說話時聲音也干啞,“盧侍衛,我怕是一時趕不了路,還要麻煩你和驛站這邊說說,我要多停留幾日。”

又道,“路上行程緊,盧侍衛可護著眾人先去廣陵,不過還有兩日行程,待我病好之后,和紀媽媽再過去。”

盧植想到主子交代的話,什么也沒說退出去,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老大夫,給顧韞把過脈后只說得了風寒,驛站有備好去風寒的藥,直接給顧韞熬上。

一碗熱湯藥喝下,顧韞身了一身的汗,燒也退下去。

這樣一來已經耽誤了半日,顧韞又勸盧植眾人先趕路時,卻見盧植不知從哪里弄來牛車,直接讓顧韞躺上去。

顧韞見此,也知道是不能甩開盧植了,只能任命。

呂施施一直冷眼旁觀,盧植是二公子身邊侍衛,除了對二公子,從未見他對外人上心,今日竟然....呂施施的目光再一次落在顧韞身上。

她與二公子到底是....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