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

第204章 我怎么舍得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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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傾!”秦灼笑著擼袖子,開口第一句便是:“我正要找你呢,你反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晏傾自從被調去禮部之后,便有了座宅子,從北山行宮回來之后他就住那去了,今兒才回的西和院。

旁人因此又生出許多猜想來。

屋頂上跟著秦灼來和跟著晏傾來的兩撥暗探,偷偷冒出頭來盯著這兩人瞧。

此時已是傍晚,天色漸暗。

晏傾見狀往后退了一步,微微皺眉道:“殿下此言何意?”

“裝聽不懂是吧?”秦灼像個強搶民女的惡霸似的,攔住晏傾的去路,一把將他背著的包袱扯下來,隨手扔給跟在后面的采薇。

她上前,對晏傾步步緊逼,“先前在金鑾殿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說:若是讓我這樣的人去帶兵打仗,不如直接下令讓三軍棄城而降,你自己說的話總不會忘吧?”

晏傾被她逼的,連連后退,一直推到后背抵住樹身,退無可退才無奈停住。

他今日已經換下官服,里頭穿的是白色繡鶴帶云紋的道袍,外頭披著一層蓮青色的大袖衫,越發顯得脖頸修長,面若美玉。

晏傾道:“我自然不會忘,殿下這是要找我算賬不成?”

“是啊。”秦灼心下一動,直接伸手摸向他領口,將其摁在樹下。

她這動作看似粗魯。

卻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趁機用另外一只手托住了晏傾的后背。

而后,秦灼俯身靠近他,緩緩道:“晏大人那天說的話讓我很不高興,你自己說,該如何是好呢?”

晏傾像是不能忍受她忽然靠的這么近,偏頭避了避,嗓音清冷道:“金殿之上談政事……”

“所以那天我沒對你做什么,特意私下找你算賬啊。”秦灼直接打斷了他,把話接上了。

“那這筆賬,殿下要怎么算?打我一頓,還是……”晏傾對上了她的視線,用眼神示意她直接動手。

秦灼一時沒上手。

晏傾便伸手欲推開她。

秦灼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將其拽回了屋,然后一腳踹門。

只聽得“砰”一聲,門從里頭關上了。

蹲在屋檐上暗探被這動靜嚇得差點掉下來。

“小姐!”采薇和杜鵑見狀差點驚掉了下巴,連忙追到屋前來。

“你們都退下,不許近前打攪。”秦灼的聲音從屋里傳了出來,“順便去同我爹爹說一聲,讓他今夜歇在居鶴堂,別回西和院來了,不方便。”

采薇愣了愣,“不方便?”

杜鵑小聲道:“怎么個不方便法?”

兩個小婢女對視了一眼,不由得面面相覷。

此時,屋里的動靜逐漸大了起來。

秦灼的聲音再次響起來,“你還愣著做什么,脫啊!”

“才幾天不見,你這伺候人的本事就生疏了?”

“你哭,你盡管哭,我就喜歡你這幅貞潔烈男不堪受辱的模樣……”

這話越說越不堪入耳,站在門外的兩個小婢女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采薇忍不住開口道:“小……”

只是她才說一個字就被杜鵑拉住了。

“算了。”杜鵑小聲道:“這主子的事,咱們做奴婢的,還是不要管了。”

“可是……”采薇還想說什么。

杜鵑又道:“小姐都要去北漠和親,出了西和院,以后只怕都見不著晏大人了,就、就讓她們自個兒算賬去吧。”

她說著,就拉著采薇一道往外走。

小姐說了讓二爺今晚歇在居鶴堂,她們得過去把話傳了,不然二爺回來要是看見了什么,指不定又得暈一回。

兩個小婢女連奔帶跑地離開了。

蹲在屋頂上的兩撥暗探聽了屋里的動靜,都有點臉紅,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眼里全是:

當了這么多年暗探,各種香艷事都沒少見,就是沒見過像秦灼這么野的。

一言不合就對人用強。

最可怕的是,被她強迫的那個人是晏傾。

暗探們心里正感嘆著,忽然聽見底下屋子里傳來了一聲衣裳被撕裂的聲音。

秦灼嗓音隨之響起,“你磨磨蹭蹭地不肯脫,那我只好幫你脫了。”

屋頂上幾個暗探聞言齊齊打了個寒顫,默默地攏了攏自己的衣衫。

這女子一旦好起色來,也就沒男子什么事了。

而此刻,屋內。

秦灼剛扯下晏傾的大袖衫,撕裂了扔到一邊,故意朝屋頂上方喊:“這衣裳撕了就是比脫起來有意思!”

晏傾倚榻而坐,看著她唱作絕佳,逗上頭的暗探們玩。

秦灼回過頭來見他神色淡漠地坐著。

面上已無半點方才在外頭被她步步緊逼摁樹上的慌亂之色。

已然有種九重天上仙人誤入凡塵,閑坐此間看戲的模樣。

秦灼心里有點不爽:憑什么我在這賣力地演。

你坐那閑散地看啊?

她脫下自己的外衫,扔到了窗邊,兩三步就走到了榻前,撲倒晏傾,抱著往榻里一滾,淡紫色的簾緯被她用足尖勾落。

這一方床榻頓時陷入了昏暗之中。

晏傾被秦灼撲倒,還緊緊抱著,此刻更近的連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放、放開。”晏傾的嗓音都微微有些變了。

秦灼“哦”了一聲,卻伸手從他下顎處,探入了衣襟里,慢慢摸索至心頭。

冬日里,她指尖微涼,故意在他心口處劃著圈。

晏傾一開始還能自持,可逐漸的,亂了呼吸,心跳如鼓……

他摁住了秦灼的手,咬牙道:“夠了!”

“不夠啊。”秦灼道:“你至少地喘幾聲,讓他們聽聽吧。”

晏傾被她堵得無話可說:“……”

秦灼把手從他衣襟里抽出來,摸了摸他的臉,“你該不會……不知道要怎么演這種事吧?”

“我……”晏傾都有點吃不消她這么野的路子。

他沉默了片刻,還是沒能如秦灼所想的那般喘出來。

他在秦灼耳邊低聲道:“你還不如打我一頓?”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秦灼輕輕摩挲著他的眉眼,像情人一般低聲呢喃,“我怎么舍得打你?”

她這話說的很是溫柔。

晏傾卻從中聽出了她強忍著的笑意。

原本他是想著回侯府來,若是遇見秦灼就唱出苦肉計。

她幾鞭子下去,他渾身血淋淋地被趕出侯府出,任誰看了都會覺著他兩之間是真的反目成仇。

誰知秦灼不喜歡苦肉計。

上來就撕了他的外衣,非要來這么一出風月戲。

“秦灼!”晏傾壓低了聲音喊她的名字。

“我在。”秦灼坐起來,伸手在他腿上拍了一下,“你不來我來了啊,再沒點聲,屋頂上那些人不得說你我不行啊?”

晏傾一手將她按回了錦被里,咬了咬牙道:“我來。”

秦灼就等著他這話呢,聞言往床榻里側靠去,低低笑道:“那就有勞晏大人了,請吧。”

晏傾一掀錦被,將秦灼整個都罩住。

他自己則往床榻外側移了移,一邊拉著簾帳搖動,一邊低低地喘。

一開始是隱忍的那種聲。

漸漸地,有點像是壓不住似的。

到后來,摻雜著痛苦與歡愉。

屋子里靜悄悄的。

唯有這點聲響尤其地清晰。

秦灼窩在里被子里,聽著近在咫尺的聲響,耳朵都開始發燙。

她不是那種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前世在軍中,沒少聽那些人說這床上快活事的銷魂滋味。

人美、身段好、嗓音勾魂,得其一者,便動人心魂。

但晏傾啊,三樣都占全了。

秦灼不斷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可越聽越是心浮氣躁,她不得不抬手捂住了耳朵,

心下暗暗道:讓你裝個樣子!

沒讓你勾引我啊!

秦灼心跳快的有些過分,她深吸了一口氣,再這樣下去,腿都要軟了。

屋頂上那些暗探也沒好到哪里去。

夜深漸深,這屋子里的動靜卻一直沒停,搞得他們也是備受折磨。

一直到了后半夜。

秦灼聽著晏傾喘著喘著,嗓音都有些啞了,越發地勾人心魂。

她實在有點忍不了了,“差不多行了。”

晏傾放開晃動簾緯的手,低低地“嗯”了一聲。

秦灼卻連聽到這么一個嗯字,心里都酥了一下。

她心道:完了完了。

聲色誤人啊!

秦灼緩了緩,抬手把晏傾束發的玉簪取了,揉亂了他的墨發,低聲道:“我要把你踹下去了啊,你自己護著點,別真傷著。”

晏傾:“嗯。”

秦灼聞聲,罵了一句,“你的滋味我嘗夠了,也不過如此,滾吧。從今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然后,一腳將他踹下了榻。

晏傾摔落在地,連滾了幾圈,好半天才爬起來,推開門往外走。

夜風忽來,吹得簾緯浮動。

秦灼坐在榻上,透過簾緯揚起的縫隙看著他扶門而走。

外頭風大,晏傾身上只著一件白色長衫,凌亂不已,墨發還披散著,他往外走的步伐很慢,像是不堪風吹,一副慘遭那什么過的樣子。

秦灼抬手摸了摸鼻尖,自言自語一般道:“晏傾這演的也忒像了一些。”

這要不是她方才一直跟晏傾躺一塊,只怕都要被他騙了過去。

而此刻。

屋頂上的兩撥暗探,紛紛拿出筆和冊子來記:

是夜,晏傾慘遭秦灼凌辱。

嘗盡滋味后,一腳踹下榻,趕出西和院。

晏傾出來時衣衫不整,失魂落魄。

秦灼坐在榻前看晏傾離去,耳聽屋檐上的暗探們悄然而走,便躺回去繼續睡了。

第二日,皇帝便下旨,讓晏傾送她去北漠和親的送親使,另加封其為正三品禮部侍郎。

晏傾入朝不過數月,從六品升至正三品,升遷之快,史無前例,令人咂舌。

秦懷山得知這個消息后,問秦灼那天她跟晏傾在西和院做了什么?

秦灼笑而不語。

秦懷山也就沒有多問。

又過了幾天。

朝中以馮老丞相為首跟北漠那邊談的差不多了,把秦灼去北漠的和親日子定在了冬月二十三。

暫定要送去北漠的有金銀百萬,糧食千擔,布匹若干……

先前皇帝讓晏傾做送親使的時候,秦灼還當眾發了一次脾氣,這回同北漠和談的消息送到秦灼這里,她沒什么反應。

皇帝以為她是沒辦法只能認命了,便一個勁兒地賞賜東西下來,連日讓人趕制婚服等和親要用的物件。

秦灼裝的挺像樣子的,連日都在府中,也不怎么出門,像是對什么都失去了興趣。

只有謝無爭知道,顧公子早早離京,走訪各城,每日都有書信送回來。

秦灼便拿著那些信件,抱著算盤算經過這些地方的時候,該怎么把自己想要的收入囊中。

這一天,風千面照舊把顧公子的書信送到秦灼這里,他放下就準備悄然退下。

“千面,留步。”秦灼把算盤放到一邊,喊住了他。

風千面轉過身來,恭聲問道:“殿下還有何吩咐?”

秦灼道:“我還有件事要你去辦。”

風千面道:“殿下請講。”

“幫我遞個消息給顏公子。”秦灼這些天其實一直在等花辭樹來,她想著天下已亂,顏家雖然沒有不臣之心,但皇帝多疑起來,肯定也不會覺著顏家跟那些想爭天下的有什么不一樣。

她想著,要是花辭樹過來,就提醒他趕緊設法離京,要是真等到日后皇帝要拿他做籌碼威脅顏家,就麻煩了。

可惜,他這幾日都沒去濟世堂。

而且顏家那邊給外頭的消息是說公子病了。

就花辭樹裝的那副病怏怏的樣子,十天有七八天都出不了門,說他病了確實沒人會懷疑。

但秦灼知道那人八成在鼓搗什么,只是她快要離京了,無論如何,都要同花辭樹說一聲才放心。

她同風千面道:“你去跟顏公子說,讓他盡快設法離京回家去。”

風千面聞言頓了頓。

秦灼見他不應聲,似乎有些遲疑,當即又問道:“顏府現在不好進嗎?”

“能進的。”風千面連忙道:“屬下這就去。”

他說著就飛似地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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