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養了五個權臣

第489章 顧夫人有喜了

第489章顧夫人有喜了

顧大人自打成親之后,不是晚到就是早退,恨不能每天點個卯就回府去。

起初那幾天,眾人都還念著他是剛成親,與夫人你儂我儂的,不想跟先前天天為了事務忙得團團轉也是情有可原。

可眼看著他成親都一個多月了,年關將至,各部都忙得腳不沾地。

年宴節禮等一應采辦,回京述職的,各處升遷調度都要忙活起來,眾人都忙,自然就見不得顧大人這般忙里偷閑的。

而且顧長安這人,偷閑也不是悄無聲息的偷閑。

他一天天的,嘴就沒閑著,同人有了夫人如何如何好,還沒娶妻的同僚們聽了心里泛酸,也不知是誰偷偷告到了陛下那里。

十一月月底的大朝會后。

“顧大人!”梁公公喊住了腳底抹油要溜回府的顧長安,“陛下有請。”

顧長安已經有好一陣沒去長華宮了。

他如今有了夫人,萬事皆足,一天天就想著湊齊他的‘七仙女’。

聽到梁公公說‘陛下有請’,顧長安第一反應是:“我最近過得挺順心的,沒有跟陛下告過誰的狀啊?她喊我去長華宮做什么?”

梁公公聽到這話都無奈了:顧大人,你是沒告別人,可是別人告你了啊!

但是他是宮里的人,也不能把話說的太直接,只跟顧長安說:“陛下有請,咱家只是代為傳話。”

“那走吧,趕緊的。”顧長安頗有些勉強為難道:“早去早回,我還得回去陪夫人用午膳呢。”

梁公公不想說話了,面上還得賠笑,領著顧大人往長華宮去。

秦灼此時正跟晏傾一起批折子,說推行新政后,各地還田于民的進程。

顧長安在殿外聽了一嘴,心道:就他兩這樣天天忙正事,什么時候才能有一兒半女的?

梁公公入內通報,不多時,便來宣他入內

“陛下!”顧長安進殿去,拱了拱手,“您與晏相正在商議要事,喊我來做什么?”

就這兩人的心眼加在一處,十個他都比不上。

有事他們商量好了,要怎么辦,用多少銀子,再告訴他就行。

因此顧長安很不愿意單獨被陛下叫來。

畢竟有無爭、初五和花辭樹在的時候,還不會顯得他太插不進去嘴。

“喊你來做什么?”秦灼合上了折子,也不與顧長安明說,反倒似笑非笑道:“你自己想想,近些時日都做什么了?”

顧長安想了想,沒能從陛下這話里體會到什么,直接道:“我沒做什么啊?”

也就是遲到了幾回,早退了幾回。

外加曠工……

他自己在心里暗暗算了算次數,發現確實多的過分了一些。

饒是顧大人臉皮再厚,也沒好意思說。

“陛下把我喊到長華宮來,為了說我偷懶?”顧長安也沒想到秦灼會因為這個專門把他喊來訓斥。

當朝最受寵的權臣這名頭以后怕是立不住了。

不過他這人的向來識時務,也不胡亂爭辯,直接承認了,然后反省,“我最近確實是有些懈怠,但我已經把國庫已經補得差不多了,何處要撥款,陛下直接撥就是,我這邊一經手,底下人直接照辦,一點也不耽誤事的。”

“你說的輕松!”秦灼都被他氣笑了,“眼下年關將至,各處都忙的打轉,你堂堂戶部尚書,天天晚到早退,像話嗎?”

顧長安低聲道:“不像話。”

秦灼看他認錯認得挺快,也舍不得對他說重話,想著提醒一二就算了。

誰知她剛要說話就聽見顧長安說:“但多少有點像陛下。”

“你說什么?”秦灼差點把手里折子扔出去砸他臉上。

“陛下有時誤了早朝的時辰,就直接罷朝了,要么下午把我們叫到御書房,要么索性第二日再重開朝會。”顧大人以前酸晏傾也不是白酸的。

一回回的,都好好記著呢。

“陛下因何不早朝,這事不用我說的太清楚吧?”顧長安還挺貼心的,當即又道:“雖然我有時晚來,有時早走,但是每日的正事都是辦好了的,不曾延誤過什么……”

他有理,但不多,所以說著說著聲音就越來越輕了。

直到徹底沒聲后。

顧長安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抬頭問道:“按說這事也不是第一天了,陛下對我一直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這次是誰告發我,竟讓陛下把我叫過來親自過問?”

秦灼忍不住說:“你也知道朕對你一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不適可而止?非要讓人把你告到朕這里來了才知錯?”

“我知道錯了,但一時半會改不了。”顧長安實誠極了。

晏傾見他如此,都勾了勾唇。

秦灼又要拿折子砸他。

晏傾伸手將折子抽了出去,往她手里遞了一顆葡萄,“用這個砸。”

他說:“你手里的力道大,拿折子砸人臉,十有八九會留下印子。”

秦灼拿葡萄丟顧長安。

顧長安被砸了正著,也不怎么疼,他張口就問:“究竟是誰?誰告發的我?”

不等秦灼回答,他又道:“不應該啊,我人緣這么好,就算有人眼紅我、天天看著我與夫人恩恩愛愛心里泛酸,也必要來陛下這里告發我啊?”

“告發你的不是旁人,正是你家夫人!”秦灼看他在那猜的起勁,一個一個名過去,猜破頭也想不到是誰。

“不可能!”顧長安難以置信道:“我跟小牡丹可好了,她、她……”

“她說你索求無度,天天變著花樣要生女兒!”秦灼無情得打斷了他,“人家小牡丹本是宮中女官,成親前就跟你說好了,婚后也要繼續在宮里當差,你當時答應得好好,一成親就說話不算話了,算怎么回事?”

“啊啊啊啊啊!”顧長安一時間面如火燒,高聲了好幾聲。

把殿外的宮人內侍都驚動了,上前詢問殿中發生了何事。

晏傾從容不迫地說沒事,讓他們都退下。

秦灼還在看著顧長安。

顧家二老在顧長安和小牡丹成親之后,就搬去了隔壁街的宅子住。

那是顧家以前在京城置辦下的,府邸不小,又跟跟長寧侯府離得近,跟秦懷山走動起來也方便。

這樣一來,就給小兩口單獨住一個府邸。

有利于,給顧家添丁。

這一個多月,顧長安把小牡丹那些壓箱底的畫冊挨個拿出來研究了一遍。

光看不夠,還得融會貫通。

這些他遲到早退,的確也是因為多年守身如玉,乍一下開了葷,過度沉迷了。

但這事……

小牡丹怎么就告訴了秦灼?

秦灼還當面直接說了出來。

顧大人一張俊臉通紅,“小牡丹怎么什么都跟你說?我們床笫之間的事……”

秦灼忍著笑,語重心長道:“就算你當了二十一年的童男子,好不容易娶到了夫人,嘗到了情愛的滋味,一時沉迷,也要想想以后,要節制啊,長安。”

“我、我……節制?”顧長安臉皮再厚,聽秦灼當著晏傾的面跟自己說這樣的話,也有點扛不住。

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他早沒臉了,憋了半天也無從反駁,只能扔下一句,“這事我跟你們說不清楚!我走了!”

轉身就走。

“走這么急做什么?”秦灼喊住他,“朕待會兒讓辭樹過來給你看看,弄點什么補補……”

這話還沒說完,顧長安就大聲道:“不用!我好的很!不用補!”

他說著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灼和坐在書案后的晏傾相視一眼,當即便笑了。

顧大人被陛下喊去長華宮點過之后,回府跟小牡丹秉燭夜談。

顧長安說:“咱倆的事是咱倆事,你要是覺得那什么,可以跟我說直說,沒必要讓陛下知道……”

小牡丹道:“我跟你說了,你每次都說再來一次,最后一回!你、你每次都說話不算數!”

顧長安跟她談了之后,很是認真地反省了一夜。

第二天小牡丹就回到宮里當值。

顧大人又開始天天忙公務。

十二月上旬。

小牡丹在伺候陛下用晚膳的時候,親手為帝后炙羊肉,聞到膻味忽然干嘔不止。

秦灼當即就宣了太醫來。

顧長安問詢而來,拉著花辭樹和兩名太醫院的老太醫。

三人輪番為小牡丹診過脈。

花辭樹面色沉重,看了顧長安許都沒吭聲。

另外兩個老太醫原本把完脈之后,就面露喜色,見花辭樹面沉如水,還不說話,都不敢先出聲。

“怎么了?我夫人究竟怎么了?你們倒是說話啊!”顧長安急的都顧不上這是在帝后面前了,“你們別嚇我!”

花辭樹看顧長安急的大冬天都冒汗了,這才老大不愿意得開口道:“顧夫人有喜了。”

“你說什么?”顧長安緊張到有點聽不清,“你再說一遍。”

兩個老太醫見狀,也知道顧長安是頭一回當爹,又驚有喜的有些昏了頭。

兩人一左一右,拱手道:“恭喜顧大人,顧夫人有喜了!”

“賀喜顧大人,顧夫人已懷胎一月有余。”

“我要女兒了!我要有女兒了?”顧長安從受驚嚇到得知驚嚇,只在轉瞬之間。

他高興地不得了,伸手就要把小牡丹抱起來轉圈。

“你別……”小牡丹連忙按住了他的手,“我還想吐,小心我吐你一身。”

“我差點忘了……夫人辛苦了。”顧長安抬手,輕輕地摸了摸小牡丹的腹部。

他從想娶小牡丹之后,就想著以后能有像小牡丹的女兒。

為此,沒少努力耕耘。

但這……也太快了吧。

“胎兒尚小,還不知是男是女。”花辭樹看著顧長安娶妻,這才兩個月,孩子都懷上了。

花大人羨慕又嫉妒,“不一定是女兒。”

“花辭樹!你怎么回事?就不能說點好的嗎?”顧長安也知道花辭樹肯定在泛酸。

他這會兒高興,也不同這人計較,“我想要女兒,肯定是女兒!”

顧長安說著說著,就開始問小牡丹:“想不想吃辣的?我聽人說酸兒辣女,懷女兒的大多都喜歡吃辣的!”

小牡丹不想回答他。

邊上的小宮人說她最近是經常想吃辣的,胃口也比之前大什么的。

“好啊!喜歡吃辣好啊!”顧長安聽了,立馬把自家夫人夸得天上有地下無。

秦灼這晚膳剛開始用,見小牡丹聞不了羊肉的膻味,直接讓人撤了,換別的菜色來。

說話間,她瞧見晏傾看抱著小牡丹一直叨叨個不停的顧長安,分明是有些艷羨的。

說來,她跟晏傾更早成婚。

魚水之歡也常有。

怎么小牡丹這么快就懷上了?

花辭樹取出銀針,想把顧長安直接扎成啞巴。

一勞永逸,以后再也不用聽他聒噪。

周遭這么多人。

顧長安卻一直旁若無人一般,已經開始對著花辭樹說:“花兄,你別那么看著我,有心思琢磨怎么把我弄成啞巴,不如早點想想怎么早點娶到夫人!”

小牡丹有點想捂臉。

顧大人這嘴快,又討打的模樣,實在是太欠了。

花辭樹咬了咬牙,把銀針放了回去,“顧大人,請你先把顧夫人放開,我覺得方才許是診錯脈了。”

“診錯脈了?不可能!”顧長安這會兒倒是比當大夫的還肯定,“另外兩位老太爺也診過脈的,你們三人一起診出了喜脈,你不能因為嫉妒我故意說診錯脈了,這樣很不好。”

“你先放手,然后退開!”花辭樹其實就是不想看顧長安如此得意的模樣。

“行吧,那你好好診,我……”顧長安放開了小牡丹的腰,剛起身推開,還沒站穩,就被花辭樹一把推邊上去了。

“你這!”顧長安想說花辭樹兩句,但見他已經探上了小牡丹的脈搏,又立馬閉了嘴。

看在他正在為我夫人診脈的份上,就先不說他什么了。

顧大人一轉頭看見了與秦灼同坐的晏傾,就湊過去跟他說:“晏傾啊晏傾,我才成親兩個月,就要有女兒了,你這……你這成親得有大半年了吧?”

顧長安連眼神里都充滿了顯擺,“陛下身體那么好,一人能打兩只老虎,這樣說來,肯定就是你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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