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花開兩朵
第一百七十八章花開兩朵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廂林秋忙著為店鋪發展謀出路,宋墨在藏區也沒有閑著,上頭有一個要求在一個月之內學會藏語,一個月之內學會藏語,在尋常人眼里認為這壓根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就是在藏區生活上一年也不見得會,不過沒有法子,在這里得待上半年的時間,這語言不通是個大問題。藏區的人民,尤其大約上了三十歲左右后藏民基本上只會說藏語,這x省來的軍人提。搞不懂當地的語言,同樣藏民也聽不懂普通話。
好在有接應的人給教幾人學藏語,這才學會日常用的藏語,教語言的時間才過半。這上頭任務指派下來,這學習藏語也就得要告一段落。
這有了任務宋墨就沒有閑下來的工夫,周團長整天不是讓他做這個就是做那個,看得李鐵蛋幾人心里頭都替宋墨感到惱火,宋墨倒沒有說過什么抱怨的話。
這次上頭派來的不只是他們幾個人,這各個軍區都有派人來,這光x省軍區就來了三波人馬,這領頭的就是出師未捷身先死的周團長,只是不知道上頭咋想的,明明是一個軍區的還要分成三路前往藏區。
這相比宋墨的早有準備,來的時候從容絲毫不狼狽的樣子,周團長周志偉一行人看起來可就要來的狼狽的多,這高原反應劇烈又不曉得如何減緩,這來了之后幾人都是面有菜色的那種,這運氣也不大好,遭遇了猛獸襲擊。
這要說起來前段時間周志偉還是對宋墨青眼有加,那這段時間周志偉看宋墨就是萬分不爽,這宋墨借著軍演的出色表現晉升為副團長而他因為早早退出,成為別人眼中的笑話。實際上宋墨之所以能夠升任副團長可不是僅僅因為一次軍演的出聲表現,這往日的榮耀與勛章才是最足的底氣。
這回到藏區來支援的人是不少,但看看這團長級別的軍官只有他一個,這對于他來說不就是下放嗎?這滿肚子的火氣,不知道該往哪里發泄。
這一路上的不順利,看著他手底下帶領的隊伍居然是最狼狽不堪的,這丟臉的感覺讓他的心情比較郁悶,讓他一時控制不住壞脾氣,這對著宋墨自然是不會擺什么臉色的。
這一切宋墨心細早就看出來,但實際上想要看不出來也難,這平日里言語上多有為難。在任務發布之后更是明目張膽地對付宋墨,這凡是繁瑣又對任務沒有多大幫助的任務就讓宋墨做,美其名曰好好鍛煉宋墨的能力。
就像現在這樣大半夜的時候,宋墨并沒有睡覺,他和譚謙一起,正趴在據點外面的一個隱蔽處,這是他們勘測這幾天以來被認為最沒有可能性出現目標的一處地方。這要交易也得挑一個稍微隱蔽一些的地方,再者這上頭派這么多人來,這伙人應該不會那么囂張,在這個時候出手,這不就是撞在槍口上嗎?
宋墨想除非那班人選擇不走尋常路,認為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敢于在軍方眼皮子底下犯事,不然的話就這樣的蹲守收效可能幾乎沒有,那幫子人只要熬過半年就能夠重新回到之前的狀態。不過宋墨的直覺告訴他這幫子人很有可能下次出現,他們的某些舉動還是比較猖狂的。
所以這雖說有隱蔽觀測,但大多數都是不報任何希望的,宋墨是為數不多依舊認真盯梢的軍人。
“你說,咱們倆在這兒能盯出花來嗎?”譚謙實在是凍得不行,這躲在石頭堆里,拔涼拔涼的,這可真是不好過啊!哈哈氣,感覺還是身體僵硬到不行。譚謙自認為幽默地說了一句,“大冬天的哪里來的花可以開,不過這冰天雪地沒準還真有雪蓮花在盛開來著呢?”
“這沒準以后還有機會見見這雪蓮花。”宋墨雖然覺得并不好笑但還是附和了一句。
“我在軍演的時候見過你,你最后一舉炸毀紅軍指揮部的情形在我們那邊也是廣為流傳的,按理說你的本事應該很厲害,怎么會被派到這鳥不拉屎當然地方?”譚謙看著宋墨的眼神中充滿好奇的神采。
“這哪里需要我,就往哪里去,哪有什么好挑剔的?”宋墨微微挑眉,這譚謙是個有名的大嘴巴,這說心里話可不是一個好主意,再有就是這人要看你不爽整你,自己心里頭不高興還是不要外漏的好。宋墨一直信奉的是這么一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過周志偉這種小把戲宋墨是不會怎么記掛在心上的,這人的心胸那么窄,什么都要斤斤計較那得多累人。
“你這心里頭就沒有怨氣,”譚謙似笑非笑地看著宋墨,“這你們周團長把你安排在這個地方放哨你這心里頭就沒有想法?這我可是不信的?”
“這到哪里都是一樣的,這既然把我們兩個人安排在這里,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好好守著就是。”藏區的夜的確很冷,宋墨大衣里頭里掏出小酒壺,這大冷天的,酒壺不用身體暖著可不就冷的舌頭都麻了,宋墨可不怕這青稞酒在這種溫度結成酒塊,這有經驗的人都曉得,這酒啊,基本上都不會結塊的,除非那是假酒摻水實在是摻的厲害,基本上全是水的那種。
宋墨大口的灌了兩口,從嘴巴燒到喉嚨,慢慢的感覺整個身體都燒著了,這身體迅速的暖和起來了。這青稞酒真的是非常夠勁,喝起來真的是辣舌頭,這味道比起燒酒來說更加夠味,不過卻不像燒酒那樣容易讓人醉,但也很舒爽。他把手里頭的小酒壺遞給譚謙,“來喝兩口,很夠勁!喝點,暖暖身體也好,這見鬼的天氣,居然又開始下起雪來,明天會更冷。”這下雪冷化雪更冷,這邊的氣候條件真的是比較難以適應。
譚謙聞了一下,酒味并不濃,學著宋墨灌了一口,辣的直吐舌頭還忍不住咳嗽了一聲,“這燒刀子真的是太夠勁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