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軍夫撩人

第四百二十五章 扇巴掌

第四百二十五章扇巴掌第四百二十五章扇巴掌

汪書棋心情愉悅地哼著小調,只是在進門前收斂起她的喜悅,閨女病著,她若是表現得過于興高采烈無疑是在挑起夫妻爭端,不過她確實開心,她盼著閨女早死早超生,別跟她說她狠不狠心的話,她就是不喜歡閨女,不喜歡這塊從他肚子里掉出來的肉。

對著美美,她沒有半分的喜歡,甚至于在美美垂危的時候,耐心閃過的是竊喜,不過丈夫卻不這樣覺著,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被屎糊住,病殃殃的能不能養活是兩說,放棄這個閨女生個活潑健康的兒子不是再好不過的事么!

男人做大事不拘小節,不過是個閨女夭折,何必要死要活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她提著新買的包包,面露悲戚,只是瞧瞧她這身段,如此的豐腴,半點沒有瘦削的樣子,瞧瞧她這臉色面若桃花的,怎么可能是個為閨女生病哀傷不已的母親,這做戲沒有做全套,如何叫人信服。

“閨女的傷嚴重嗎?”關上門汪書棋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她抹抹不存在的眼淚,滿目的關心不死作假,只是丈夫的臉色為何鐵青,她心中一個咯噔,不免慌亂起來,不過她告訴自己別慌,丈夫什么德行她不知道么,不是會動手打女人的。

誰知林春抬手就狠狠抽了汪書棋一巴掌,目光冷得扎人,拉長的臉讓將他人前溫和形象破壞殆盡,“你這個蛇蝎婦人,我真是瞎眼才會娶你,離婚。”這是他頭回打女人的,打的是自己的妻子,他沒有什么暴力傾向,只是這巴掌扇下去,著實舒爽,汪書棋實在是該打,在他心中她不再是他媳婦,不再是他閨女的母親。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娶的居然是這么個毒婦,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她倒好,巴不得閨女早死早超生,他懶得折騰,離婚,沒得商量,他不是沒給過她機會,只是她不知道珍惜。閨女她不稀罕,他稀罕,他光是想著閨女虛弱躺在病床上的模樣,就對眼前的女人恨得牙癢癢。

“離婚!林春,你什么意思,你居然打我!你居然跟我說離婚!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能娶著比我好的媳婦不!”汪書棋如何是能吃虧的,對著林春那是又抓又撓的,手腳并用,只想著將她受的巴掌連本帶利地還回來。

林春沒有想到自己媳婦會說出這樣的話,沒有半分的醒悟只有滿臉的無所謂,他的心哇涼哇涼的,他氣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硬生生從牙縫中擠出來句,“你真是粗俗不堪!真是不知道你的教養跑到哪里去。”

什么情啊,什么愛的,早就消磨干凈,唯有相看兩厭,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女人在外頭干什么勾當,跟個陌生男人親親我我的,指不定哪天就給他戴綠帽,這樣的日子他實在是不耐煩過。早散早干凈,他沒別的念頭就是趁早離婚,他守著閨女過,丫頭片子,丫頭片子咋的,若是沒有女人,男人能從石頭縫中蹦出來么,哪怕閨女救活有什么后遺癥,他亦不會放棄閨女,是他對不住她。

“我粗俗,我哪里粗俗,你這大字不識幾個的文盲,居然好意思跟我談粗俗!”汪書棋簡直氣炸,摸著火辣辣的側臉,眼含淚水,這是第一次被丈夫抽耳光,她內心那叫一個憤恨,無緣無故挨打,叫她如何能接受。她到現在仍沒有認識到自己的冷血無情,只是一味的委屈,委屈林春敢對她動手。

“你憑什么打我,我做錯什么你打我,林春,你可真有能耐,打老婆,我真是瞎眼,當初瞧上你這么個窩囊廢。”汪書棋罵人自是字字句句戳在林春的心頭,她可不在乎林春咋想,她只知道這事沒完,她越說越是氣憤,直直地將矛頭指向公婆,恨恨地提著公婆的門,“兩個老不死的,杵在屋里干什么,我呸,是不是看我笑話來著,我告訴你們沒門!”

“積點口德,潑婦罵街似的,管我爸媽什么事,你若是敢多說,信不信我抽你!”林春見書棋牽扯上父母,越發怒火中燒,真是瞎眼,中意這么個女人。

“你可真能耐,抽我,抽女人算什么本事,我呸,我怎么就嫁給你這么個窩囊廢。”撕破臉皮,汪書棋有恃無恐,什么溫柔什么賢惠什么大方得體通通見鬼去。

“閨女的藥是不是你給停的。”林春強自按捺怒火,事到如今,他本該心硬如鐵,可不知怎的卻想著聽聽汪書棋的解釋,他忍不住想他可真是犯賤,若是汪書棋痛哭流涕討饒,他是不是會心軟。

只是汪書棋注定不會給他心軟的機會,她恨得不行,被林春刺的臉蛋通紅,捂著胸口好像要犯病一樣,她指著林春憤憤不平,“賠錢貨有什么用,活著就是浪費糧食。”

“弄得你不是賠錢貨似的,有本事你就胯下多二兩肉,沒本事你瞎咧咧,啥也別說,離婚。”林春惱怒地瞧著汪書棋,什么溫馨的回憶,什么浪漫的回憶半點沒有,有的只是不滿與憤懣。

倒八輩子的血霉,娶這么個沒良心。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外頭跟人勾勾搭搭的,真是不知道害臊。”林春干脆掀掉遮羞布,惡狠狠地瞪著水性楊花的女人,干出這等腌臜事來,如何值得他喜歡。

“我啥時候勾勾搭搭,你可別混亂在我腦袋上安罪名。”汪書棋啪啪啪拍桌子厲聲道,沒有半點的心虛,像是炸毛的母雞,瞪著林春尖聲叫喊,反倒陰陽怪氣地刺林春,“沒本事的男人才打女人,沒本事的男人才擔心媳婦跟人跑。”

“離婚,沒什么可商量的。”沒什么可商量,他實在是懶得周旋下去。說句矯情的話,見著她就吃不下飯。這婚必須離,沒有什么回旋的余地。

汪書棋跳起來叉著腰罵,說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一句比一句下流,直叫林春目瞪口呆,簡直就是潑婦。

氣鼓鼓地坐在椅子上,梗著脖子沙啞著嗓子道,“短命鬼,早死早超生,我就不樂意伺候,有本事你打死我。”

短命鬼指的是誰,毋庸置疑,好,真好,這女人可真是毒婦。

林春步步緊逼,那表情像是要吞掉汪書棋一般。汪書棋吞吞口水,梗著脖子沒有半點退縮。

盛怒中的男人,如何記得不打媳婦的優良傳統。只覺得一股老血從腳底板沖上來,好在有理性在,板凳什么的沒動,只是脫鞋,照著汪書棋劈頭蓋臉一頓拍,沒下什么死力氣,只是想著教訓教訓她。

汪書棋痛得嗷嗷叫,躲躲閃閃的時候,鞋啪地打在臉上,留下紅紅的鞋印,這時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底氣,撲過去對著林春又撕又扯又咬,那架勢儼然將他視作仇敵。

汪書棋著實兇悍,硬生生從林春胳膊上咬下來塊皮,若是沒有這么一咬,或許林春就消停下來,只是這樣一來如何不叫他火冒三丈。

一把將汪書棋按在地上,大手一揮就是好幾個巴掌。打得汪書棋涕泗橫流,當時就不敢還手,抱著他的小腿期期艾艾地求饒,“求求你,別打了,別打了,疼!疼!疼!”

林春神智回籠,沒有繼續動手,不是心疼汪書棋,只是覺著無趣,男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汪書棋抬起她被打紅的臉,掩去怨毒的神色,可憐巴巴地哀求,“我就是糊涂,閨女地病咱治,咱治還不成,疼,我渾身都疼,若是再打,我可就沒命了。”

“沒命,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神神叨叨的,這精氣神不是足得很。”林春下手有分寸,光挑汪書棋肉多的地方大,照著屁股一頓抽,半點事沒有就是沒法落座,沾椅就疼。

汪書棋嚇得哆哆嗦嗦,沒敢吱聲,林春面目表情,滿身的煞氣叫她僵硬在原地。

林春沒有理會汪書棋的意思,直直地進屋,糟心的人沒想著見,他現在的念頭就是趁早離婚,這女人愛上哪去就上哪去,他不稀罕。

汪書棋蒼白著臉,揉著傷痕累累的屁股,齜牙咧嘴的眼底閃著淚花。

她如何是能善罷甘休的主,她記仇著呢,他林春如此待她就別怪她不顧夫妻情分,她非得叫他嘗嘗惡果不可,否則她就不信汪。

她磨蹭著站起來,想著干脆不顧一切沖出去大喊大叫,叫人來瞅瞅林春的丑惡嘴臉,可她到底是沒那個膽量。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她丟不起那臉,光想著街坊四鄰同情的眼神就叫她恨得牙癢癢,她可不愿做別人眼中的笑話,男人打媳婦,不過是家事,除覺著男人脾氣爆,別的實質性的打擊書半點沒有。真是便宜林春,她恨恨地瞪著禁閉的門,仿佛能透過門將林春瞪死似的。

眼淚鼻涕糊在一塊,頭發亂七八糟,臉腫得跟豬頭似的,她可如何見人,好在離開學七八天,她本是想著胡亂擦把臉的,可臉上的刺痛叫她不敢粗魯,該死的林春,若是她的臉出點毛病來,她非得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報復林春她倒是有法子,可頂著這么張豬頭臉,她可不想出現在人前。

“妹,別哭了,別哭了!”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用咸豬手攬著汪書棋的肩,順帶揩油,這小娘子的皮可真嫩,“妹,別哭了,不哭了!你哭得我心肝疼。”

汪書棋只管梨花帶雨地哭,怎么好看怎么哭,直哭得中年男人小心肝小心肝地叫著,只是怎么哄也哄不好汪書棋,就親掉她的眼淚,“妹,你別哭,誰欺負你,哥給你報仇去,你別哭了,快別哭了!”色瞇瞇的眼睛黏在汪書棋身上,安慰的同時不忘吃豆腐,這白嫩白嫩的肌膚,手感可真不賴,到嘴的美人可沒有放過的道理。

汪書棋抱著男子嗚嗚咽咽的哭個不停,“朱哥,嗚嗚,你可得為我出氣啊,還不是我家的那個死鬼丈夫,他居然打我,這樣的男人我可不稀罕,非得給他點苦頭吃吃。”汪書棋說到后頭,哭咽的聲音止住,咬牙切齒的,這吃豆腐的男人愣是沒發現,他現在可是身處溫柔鄉,這點不對勁哪能聽出來。

“我的小乖乖,別惱,我給我你出氣。”

“你真好。”汪書棋羞澀地笑笑,輕輕地錘著他的胸口。

媳婦不知所蹤,不,她不再是他的媳婦,只是汪家人忍氣吞聲沒有尋麻煩,不知怎的他心中總是不踏實,像是風雨欲來之前的寧靜。

摸摸自己的鼻梁,總覺得自己是多慮。不來找麻煩總是好的,雙拳難敵四手,若是汪家人來勢洶洶他未必抵擋得住。

只是到底留個心眼,不走小路,不走夜路。

這不急壞汪書棋,林春不落單如何教訓他,不報復她心中不爽,干脆就不等,她可沒有那個耐心等下去。

鬼鬼祟祟的人出現在家門口,林春心中一個咯噔,小混混打扮的人看著就不懷好意,他板著臉皺著眉,將家門緊鎖,待到有人狠狠撞門的時候,當機立斷報警,報完警不忘警告小混混別亂來,警察稍后就到。他將大件的家具抵在臥室門口,混混們自是沒有到無法無天的地步,只是狠狠地砸,將客廳砸的稀巴爛,大搖大擺地離開。

沒有受傷,只是財務損失,已是萬幸,左右他人是好的,只是這地方不能住是真的,盡可能叫父母待在醫院別落單,免得這伙混混繼續干壞事。

至于他,搬家到派出所附近,饒是有天大的膽子,鬧事的混混亦不敢在這晃悠搞事情,到底是誰看他不順眼教訓他,他多少心底是有數的,汪書棋前頭沒動靜,原來全在這候著呢!這若是說外頭沒人,鬼才信,這不光是女人心細,男人亦有細心的時候,中午出門的時候內褲是穿反的出去,晚上回來的時候是穿正的,沒有貓膩誰信,諸如此類不勝繁舉,給他戴綠帽子的媳婦他半點不稀罕。

他只想著趁早解除婚約,懶得見這波人,早點帶閨女去大醫院診治,左右他不怕汪書棋不樂意,若是她不樂意他就上學校鬧,撕破臉皮他可沒什么好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