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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歸來,林立強是止不住的歡喜,說是喝點小酒慶祝慶祝,話說回來歡喜是真,饞酒也是真。
檢查出來肝有毛病,酒是沒的占沾的,母親防父親跟防賊似的,生怕他偷偷摸摸沾酒,不愛惜身體。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偷偷摸摸抽煙,叫母親抓住,父親兜里空空如也,按母親的話說,省的他有錢到處浪,叫她不安心。
父親可憐兮兮的,沒有煙沒有酒的日子,沒滋沒味的,嘴里淡得不行,眉頭緊皺,說不出的痛苦難過,沒有酒,沒有煙,人生的樂趣就少大半。
只是她沒敢縱容父親干壞事,甚至不敢掏錢,叫父親藏私房錢。男人有錢就變壞,不是她舍不得錢,只是怕父親兜中有鈔票,抵擋不住外界的誘惑,若是叫煙酒真的折騰出好歹來,心疼的人是她和母親。
心腸狠點,才能叫父親早日戒掉煙酒。
趁著宋墨回來,闔家歡喜,林立強提議喝酒助助興,沒叫母親駁回,糟老頭眼巴巴的模樣是有點兒可憐兮兮,不叫他多沾酒,就叫他嘗點兒味道,僅僅是嘗點味道。
擺上餐桌的只有紅酒,沒有他饞的白酒,有點失望但不至于掃興。雖說紅酒不夠味,可有比沒有來得強。
做人不能得寸進尺,得學著點知足常樂。若是抱怨起來,只怕真的會滴酒不沾嘴,想想就覺著可憐。
晚飯稱得上盡興,難得能碰酒,叫林立強有點興奮,小口小口抿著。喝著喝著就變成絮絮叨叨的嘮嗑。晚飯硬生生吃上三個來小時。
宋墨千杯不醉,紅酒什么的,根本沒有影響,母親和李阿姨收拾收拾殘局,小小的屋是有點兒狹窄,不過沒辦法,小別墅沒竣工,只能委屈委屈大家伙暫時擠擠。
團團圓圓眨巴眨巴大眼睛,盯著“陌生”的男人,眉頭微蹙,仰著小腦瓜,不知道琢磨什么。沒有掉眼淚,沒有惶恐不安,只有藏不住的好奇。
宋墨拿著撥浪鼓逗著團團圓圓,小家伙半點不怕人,說實話倆小家伙是小不點的時候,宋墨勞心勞力伺候著,小不點喜歡宋墨是自然的,小不點們不傻,誰伺候得他們舒服,他們是知道的。
只是現在對著全然陌生的宋墨,喜歡的手舞足蹈,只能歸咎于父子天性和父女天性。
團團圓圓兩雙眼睛亮晶晶的,瞅著宋墨的眼神透著歡喜,懵懂稚氣的小模樣別提多可愛,舔著大門牙笑哈哈的,半點不矜持,右邊臉頰上露出淺淺的梨渦。林秋沒有梨渦,宋墨也沒有,不知道團團的小梨渦隨的誰。不過小家伙笑得確實招人稀罕。
宋墨笑得傻傻的,傻得叫林秋不忍直視,他的硬朗,他的精英范真是叫他自個兒毀得徹徹底底。
宋墨安分地躺在床上,圓圓坐在父親的胸膛上,小爪子捏住宋墨的鼻子,見宋墨張嘴呼吸,啪啪拍著宋墨的臉頰,哈哈笑著格外的歡喜。
窩在林秋懷里的團團待不住,撲騰撲騰的,奔著心愛的玩具去,咬著宋墨的下巴不松口,小家伙小小的牙齒根本就動彈宋墨不得,只是留下深深淺淺的口水。
圓圓見團團咬得歡實,哼哼唧唧,啃著宋墨的脖子,見宋墨想躲,扯著頭發不松手,嘴里吐著憤怒的音節,霸道的勁兒現在就初露端倪。
圓圓揮舞著胖胖的小手,拍起宋墨的臉來,似是被有規律的響聲愉悅到,笑得歡實,扭頭看看林秋,見林秋只是笑,沒有制止她的舉動,她啊啊叫著,拍的越發起勁兒。
“圓圓別打爸爸,疼!”宋墨笑著歡實,喊著疼,握住圓圓的小胖手,稀罕得親著閨女的額頭,圓圓哼唧著往回縮,掙扎不開,小臉憋得紅彤彤的,憋著嘴想哭想哭的,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醞釀著水光。
宋墨擔心惹哭閨女,趕緊松開圓圓的小胖手,任由閨女欺負他,他皮糙肉厚不怕疼,閨女鬧騰半點傷不到他。
圓圓打鬧的時候,團團瞇著眼睛,已經困得不行,打著哈欠的小模樣,別提多可愛,嫩嫩的小腳丫縮著,努力縮成團。
林秋抱著團團,交給母親,夫妻倆說點悄悄話,怕吵到小家伙,暫且交由母親和李阿姨看著。
見宋墨被閨女蹂躪來蹂躪去的,實在是心疼,拍拍圓圓的小屁股,“別信圓圓這個小鬼靈精的,小姑娘裝哭的本事一流,若是信她,可有你苦頭吃的。”
圓圓嘟著嘴,“么!么!么!”叫喚著,口齒不清地喊媽媽,憤怒的小火苗在母親的笑臉中消散。
“睡覺去,別鬧騰爸爸,知不知道,小淘氣包!”圓圓的小腦袋搭在母親肩上,偷偷打量宋墨,見他展露笑臉,小家伙忙扭過頭,緊緊扒著母親,傲嬌地揚著腦袋。
沐浴完的宋墨,拿著毛巾擦頭發,吹風機呼呼吹著,頭發干爽,花費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林秋懶懶地枕在宋墨的腿上,閉著眼睛,嘴角是淺淺的笑意,柔軟的黑色睫毛微微打顫,烏黑長發披散在床上,如墨如綢,襯得她眉眼動人。
“爸,身體不行,沾不得煙酒,可人就是這樣,越是沾不得,心中越是癢癢。若是找你喝酒什么的,你就用軍隊的紀律堵他的嘴,若是找你要香煙,嗯,左右你沒有這玩意。”
不放心地叮囑宋墨,宋墨不愛煙酒,可不代表老爸不想沾煙酒,岳父的要求只怕是比較難推脫,林秋想想唯有打打預防針,叫宋墨注意著點。
柔軟的發絲隨著主人的動作起伏,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叫宋墨喉頭微緊,兩縷黑色發絲滑到林秋的鼻梁上,有點癢癢的,宋墨自然地伸手,將兩縷調皮的發絲別至林秋的耳后。
“我會記著的,監督咱爸戒酒戒煙,我有責任的。”宋墨的手指穿過林秋順滑的黑發,輕輕地按摩著林秋的頭皮,淡淡的溫情在彼此間蔓延。
明亮的燈光為久別重逢的戀人,蒙上朦朧的光影,淡淡的桂花香縈繞在鼻尖。
林秋不由自主地抱住宋墨,緊緊抱著宋墨的腰,只覺著說不出的踏實,什么都不用說,什么都不用做,只須彼此緊緊相擁,她的心底深處就是說不出的甜蜜。
宋墨深邃的眼神落在媳婦清麗的臉上,白里透紅的臉蛋,如同熟透的櫻果,剎是誘人,凝視著林秋輕輕顫動的睫毛,只覺著心底深處的弦被輕輕撥動,彈著歡樂的樂曲。
宋墨熾熱的唇落在林秋的唇上,林秋忍不住臉頰發燙,淡淡的酒香味在唇齒間蔓延,水汪汪的星眸染上淺淺的迷離,林秋沉浸在膩人的柔情中。
宋墨不滿足于淺淺的親吻,輕輕撬開林秋的牙關,與她滑娕的丁香小舌共舞,宋墨的熱情叫林秋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什么勁。
腦海中的思緒隱沒在突如其來的熱吻中,愣愣的任由宋墨吃盡豆腐,只覺著被熟悉的味道包圍,呼吸間全是他的氣息,聽著他怦怦的心跳,叫她有說不出的踏實。
踏實之余是說不出的羞澀,眼里透出汪汪的光彩來。
空氣漸漸升溫,夜色的掩蓋下,戀人親密相擁,奏著和諧的樂章。
宋墨不滿足于唇齒交融,滾燙的唇落在林秋小巧的下巴上,纖細的脖頸上,親吻著林秋精致的鎖骨,留下粉粉的痕跡。
迷迷糊糊,床頭柜上的琉璃擺件,掉落在地,“哐”,叫林秋瞬間回神,意亂情迷什么的,全叫煞風景的琉璃破碎聲拉回來。
琉璃,是琉璃摔碎,玻璃制品美則美,可實在是不經摔,又有點可惜,特意淘來的裝飾品,準備裝飾新家的,現在就這么陣亡。
“起來,我收拾收拾。”林秋輕輕拍著宋墨的肩,示意他起來,現在她只想著收拾收拾殘局。
怪她迷糊,只想著琉璃精美,不曾想到琉璃易碎,沒將琉璃放到安全的地兒。
“乖!別動,我會收拾的。”說罷以吻堵住林秋想要喋喋不休的唇,輕輕咬咬她的舌尖,輾轉吸吮,愈吻愈深,叫林秋的好不容易恢復的清明消失殆盡。
只想將身上的人兒揉進身體,心心念著的人兒,怎能叫他不惦記,現在宋墨不想干別的,就想著將媳婦吃干抹凈,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絕對不是林秋蜻蜓點水的吻能夠安撫的。
“閨女,怎么回事,哪里來的聲響,真是嚇人得緊。”咚咚咚,徹底被哐的巨響嚇到,就怕出點什么事,一驚一乍的就怕出事,實在是被地震的新聞嚇得有點兒草木皆兵,對巨響格外的敏感。
王美珍趕緊來敲門問問,到底是什么事情,團團圓圓被抱過去不到十分鐘,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閨女女婿差點滾作一團。
嘩嘩的水流聲在耳畔響起,李阿姨正在洗碗,二老清醒著呢!她怎么就與宋墨纏纏綿綿,實在是不信任房子的隔音效果,幸虧沒到嬌喘微微的時候,不然實在是羞人。
羞澀叫林秋的小臉蛋瞬間紅透,白皙的脖頸染上淡淡的緋紅,窘得頭頂差點冒青煙。靈動的眼睛不知道落在何處合適,絞著手指,恕她臉皮薄,實在是羞澀難當,現在真想找個洞,鉆進去。
“只是玻璃不小心掉地上,不礙事的,碎片在垃圾桶里呢!明兒個丟掉就是。”宋墨面不改色地睜眼說瞎話,碎片正安安靜靜躺在地上,根本就不在所謂的垃圾桶里。
相比林秋的羞赧,宋墨實在是淡定,淡定的仿佛擁抱親吻,只是林秋的錯覺。
“那成,早點兒睡。”半點沒探究的意思,夫妻倆久別重逢,有的是悄悄話,她就不打擾。
林秋只露出小小的腦袋,羞澀無比的姿態,不像是小白兔,像是勾人的小狐貍,面色紅潤眼含春情,皮膚嫩的能掐出水來。惱怒地瞪著他,不經意間透出來的風情,叫宋墨有點把持不住。
林秋不是不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如何能瞧不出來宋墨眼底的意思,只是實在是不行,她沒有自信能忍住不叫,只有叫宋墨忍著,搬完家,任由他處置。
“乖點,別亂來,爸媽在外頭,就薄薄的墻能隔得住什么聲音啊!”林秋裹得像個蠶寶寶,只露出小小的腦袋,壓著聲音,勸著宋墨別亂來。
父親就在客廳沙發上休息,父母談話的聲音隱隱約約傳入耳,她是真的有色心沒色膽。
若是他亂來,小心她咬他,想著宋墨胳膊上的傷痕,不能咬,咬傷宋墨,她心疼。嗯,若是宋墨敢胡來,就叫他打地鋪,不叫他上床。
宋墨倒是想亂來,只是媳婦憤怒的小眼神,叫他不敢做的過火,若是惹惱媳婦,肯定沒有他什么好果子吃。只是福利是要討的。想到這,宋墨的眉梢染上淡淡的壞,媳婦可沒幫他那樣弄過。
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二十分鐘……
在宋墨的掩護下,進入洗手間,林秋搓著手掌有點欲哭無淚,宋墨實在是壞蛋,怎么就這么會得寸進尺。
什么小綿羊,是大尾巴狼才對。心軟什么心軟,她心疼她的五指姑娘。
寧靜的夜晚,林秋窩在宋墨的懷里,困意襲來,精神卻格外振奮,不怎么想睡,十指緊握,睡不著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瑣碎的事情,她說不厭,他聽不厭。請瀏覽.biqugezw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