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只小貓,還是只醉貓——
喝醉了沒控制住力道,把蕭硯臨的唇咬出了一顆血珠。
而那顆血珠便是這火熱夜晚的一個引子,點燃了這一方天地的火舌。
淺嘗即止的吻滿足不了蕭硯臨的愛與欲,打橫將人抱到懷中,大步往院子里走。
在院子門口遇上了候著的老管教,蕭硯臨腳步一頓:“你給她拿的那酒?”
老管家眼神有些躲閃:“想著給主子助助興罷了。”
可當他抬頭看到蕭硯臨被咬開的唇,又看到在蕭硯臨懷里還不安穩,掙扎著去吻人喉結的顧白榆......
目光移到蕭硯臨臉上,老管家看清男人嚴重的餓欲色,心中暗道夫人真是對不住了!
他不該多事把酒換了,這兩人哪里能用到拿助興的酒?
只求侯爺今夜收斂些,別讓夫人明日找他興師問罪才好!
老管家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蕭硯臨的神色,最后大著膽子道:“侯爺,明日便是左小姐來府邸赴宴的日子,您看這......”
您不要太過分啊!
到時候夫人爬不起來,那可真是讓客人笑話了!
蕭硯臨深深看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明日是什么日子,還敢換酒?”
他重新提起腳步,留下一句:“這月月錢扣了。”
老管家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心說還好只是扣錢,若侯爺真生氣要罰,他這把老骨頭還真不一定受的住。
蕭硯臨一路上走得是虎虎生風,全怪懷里那只小貓作怪。
幾次用那不聽話的小舌頭舔過他的喉結,差點讓他忍不住當場把人辦了。
最后到臥房門口之時,顧白榆好像認出了這是哪里,直起身子來,用滿含春意的眼光望著他:“侯爺,我熱......”
末了,又將腦袋臥到蕭硯臨脖頸處,伸出舌頭一下一下舔舐男人突起的喉結,時不時還哼哼唧唧:“侯爺這里涼涼的......”
話落,竟是張口咬了上去——
痛意和酥麻一起從最敏感的喉結處傳來,蕭硯臨眼中的墨色已經濃的劃不開了。
“去左府送信,明日午宴改成晚宴,邀左大人一起來。”
接著“砰”一聲,玲玉被關在了門外。
玲玉識趣,只愣了一秒便知這里不需要她了,而且剛剛她家夫人還做出那種舉動......
玲玉可將蕭硯臨眼中的欲色看得清清楚楚,別說現在了,今夜整夜,這里應該都不需要她了吧......
都說老虎的胡須碰不得,顧白榆今日可真是膽子大了。
不僅摸了老虎胡須,還咬了老虎的脖子。
那萬獸之王的要害之處可是能輕易碰的?
老虎大爪子拍下,小貓咪只能在掌下哀哀叫了。
顧白榆只覺得身上很熱,很重,有什么危險的事情即將到來,她卻逃脫不開。
潛意識里,她好像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事情,現實卻是被男人狠狠鎮壓于床榻之間,根本無法逃脫。
顧白榆身形在女子中不算嬌小,可此刻,卻被蕭硯臨完全籠罩在身下。
小麥色健康的肌膚之下,隆起的肌肉精壯流暢,偶爾有青筋突起,往往伴隨著身下小貓被欺負到了極點的哭腔,譜成一曲不成調子的低吟。
“侯爺......”
這樣的討饒往往毫無用處,甚至會激發男人更加強烈的占有欲,無情的征伐從未停歇,情到深處,蜜色強壯身軀之下會偶爾露出一點嬌嫩的白,上面也是布滿了星星點點,且往往很快又會被護食的老虎一樣攏回厚實的皮毛之下,不讓旁人窺見任何一點風采。
喝醉的顧白榆比往日更順從幾分,脫去了骨子里的害羞,偶爾還會跟蕭硯臨較勁,似乎要在床事上和男人一教高下。
只是這種勝負欲只是暫時的,身嬌體柔的閨中女,縱然有之前的浸淫,也是敵不過戰場下來的男人,于是這種偶爾的較勁,變成了情趣,也成了蕭硯臨把人欺負得更狠得理由。
床榻邊上得帷幔晃動得厲害,掙扎著想離開的顧白榆總是失敗,每次堪堪就要爬出那可惡老虎的領地范圍,纖細腳踝上卻總是跟著一只如影隨形且骨節分明的手,在她馬上就要逃離之時,強勢地將人重新拽回欲望的深淵——
很難說貓咪能逃開,靠的究竟是酒醉之下的機敏,還是老虎刻意的放縱,就像捕食到鮮活的獵物,總喜歡假意放歸,然后加之更加猛烈的捕捉。
這樣可憐的獵物,往往會在被捉弄幾回之后,徹底安分老實下來,心甘情愿躲在老虎的庇佑之下,做他最乖的貓咪。
顧白榆此刻便是那逃脫幾回都不成,反倒被變本加厲欺負的小貓。
于是乎自暴自棄般環上了老虎精壯的腰。
管他呢。
總不會真的吃了我。
欲望沉淪間,顧白榆如是想到。
只是她不懂,玩弄獵物固然有趣,主動送上門的小可憐,也不會得到多少憐惜,況且還有老管家那壺酒的加成......
自投羅網的貓咪叫得更加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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