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她爭來爭去的不就是為了這份屬于她跟女兒的家產嗎?既然已經得到了想要的,就不用逼陳邦瑞太急了,先拿到手這點,等以后說不定還能再得到一些,只是她絲毫沒聽出,陳邦瑞說的是他名下,而不是陳家名下,這兩樣差別可太大了。
張欣月也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邦瑞,我們也都這個歲數了,這幾年過得好像幾十年似的,太累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反對也不支持,只是希望你實現你的承諾。”
陳邦瑞詫異于張欣月怎么這次這么容易說話,其實他不明白,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沒了愛之后,就會選擇事事等價交換,好為自己爭取到最多的利益,而不是沉浸在過去不能自拔,可笑的去爭取曾經所謂的愛和在乎。
“上次浩軒的事情,我就不再追查了,希望他這次回來,你不愿意管他也不要去加害他,不然”陳邦瑞話點到為止。
張欣月內心生出了一股濃重的無力感,她不愿意再去爭吵了,只是冷冷的說道:“那不是我做的,你不用往我身上潑臟水,愿意相信就相信,不愿相信拉到。”
說完之后,轉了個身背對著陳邦瑞,不愿再多交談,睡覺了。
身后陳邦瑞望著張欣月,眼神里依然是充滿了猜疑。
第二天陳邦瑞讓保姆把陳慧博的房間整理出來,那天生氣,房間里被他砸壞了不少東西。
差不多過了一上午的時間。
“先生,房間收拾好了,您過去看一下,看看還有哪里不合適。”保姆過來請示道。
陳邦瑞點了點頭,起身上樓,打開門,一陣兒恍惚,房間很干凈,非常干凈,如同從未住過人一般,仿佛回到了幾年前,家里只有雯雯一個孩子的時間,那時候,這個房間就是這樣干凈。
“很好,你下樓做飯吧,我再呆一會兒。”陳邦瑞走進房去,站在書桌旁,拉了一把椅子就坐下了。
他用手指輕敲著桌面,眼神一點兒一點兒的掃過,目光略過書柜時,忽然被一個紅色的小盒子吸引了,這是什么?
陳邦瑞站起身來,把書柜最上面那個小紅色盒子拿了下來,打開之后,發現竟然是一塊手表。
“這個小混蛋,那樣貪心,竟然還有漏網之魚。”陳邦瑞打開盒子,發現竟然是塊手表,做工精美,一看就不便宜,手表背面還是外文,看了眼LOGO,原來還是進口的名牌手表。
只是這外文怎么有點熟悉的感覺,陳邦瑞望向手表的正面,奇怪,手表的指針沒有走動,表面上的日期停頓在1月5號,時間停頓在下午3點鐘。
陳邦瑞心猛地漏了一拍,他清楚的記得,陳浩軒是1月6號發現生病的。陳邦瑞急忙拿起手表,又回到自己的臥室,把當初保留的紐扣電池拿了出來,出門去了一個修理手表的店里。
“師傅,你看下這塊電子能不能安裝在這個手表里面。”陳邦瑞把手中的東西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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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
修表師傅拿起手表,輕松打開后殼,果然里面沒有電子,電池槽是空的,師傅拿起了陳邦瑞遞給他的電子,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這個電子都生銹了,雖然是原裝的電子,但是肯定不能用了,我再給你換個新的電子吧。”
“師傅,你的意思是,這塊電子和手表是原裝一套的嗎?”陳邦瑞壓住憤怒問道。
“這肯定是一套的,電子進水了,怎么手表沒進水,真是奇怪。”師傅一邊說著,一邊麻利的換了一塊新電子,手表又開始轉動了起來。
“一共20塊錢。”
“謝謝師傅,給,不用找了。”陳邦瑞遞給師傅一張百元大鈔,就急忙趕回家,他怕他在外面再待下去,會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
“這件事情竟然是陳慧博干的。”一路上陳邦瑞的腦海中只浮現這一句話。
回到家中,他平靜了許多,他決定先暫時不告訴大家,不然張欣月又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再鬧一場,他不想再去哄她了。
陳慧博真是太狠毒了,小小年紀先是假冒自己的親生兒子,妄圖得到陳家家產,接著又下恨手來謀害自己的親生兒子,以達到獨占家產的目的。
本來想放他一馬的,現在看來,必須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陳邦瑞的臉上露出了多年都未曾露出過的兇狠表情。
陳盼盼自從做了旁聽生后,感覺無比的滿足,這可是上京大學啊,這里的老師教授,講課特別有趣,陳盼盼總會聽入迷,他認真的學習態度,跟班里一些以為考上大學,就不用學習的同學產生了強烈的對比。
就連老師教授們都漸漸的接受了這個總是風雨無阻雷打不動的出現在教室里學習的小伙子。
陳盼盼努力的樣子引起了一部分人的不滿,因為每當他們課堂上睡覺或者逃課被抓時,總會有老師說道:”你們還都是正規考進來的學生,結果連一個旁聽生都不如。“
上京大學,每一個學生,都曾經是自己所在的班級學校的佼佼者,一個個也都是心高氣傲,聽到老師說這種話,自然是很多人不服氣的。
于是,陳盼盼在班級里愈發的感覺到了一種濃濃的敵意,還有若有若無的排擠,不過陳盼盼總是絲毫不以為然,他只要能好好學習就滿足了。
雖然總是接到同學們不友好的眼光,但是陳盼盼總覺的最近自己總是被人盯著在,這種視線總會讓他有種不自在的感覺,可是當他覺得不舒服,環顧四周張望時,又找不到視線的來源,他最后歸結于自己可能受排擠多了,所以才會出現了幻覺。
其實這不是陳盼盼的幻覺,這是陳邦瑞找的私家偵探,來調查陳盼盼的。
岳驕陽與陳盼盼一個班級,他明里暗里替陳盼盼擋了不少的冷嘲熱諷,也總是勸說陳盼盼忍耐,畢竟他只是個旁聽生,真鬧起來了對他的影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