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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喂了孩子,抱著熟睡的孩子,下去做了筆錄。
兩個警察告辭。
安寧抱歉的送兩位警察出門。
“對不起!警察同志!我沒想到我丈夫和婆婆會這么做!我真沒想到,一夜夫妻百日恩,再怎么說我們也有兩個孩子,就算我生的是女兒,可是那也是馮大志的女兒啊。
現在居然想要把我掃地出門!我不同意,想要爭取我自己的合法權益,他們就說要給我好看!讓我一分錢都沒有的滾蛋。
我真沒想到他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真的沒想到。嗚嗚!”
安寧一臉的絕望,警察同情的低聲叮囑安寧。
“你的情況我們了解了!可是我們幫不上什么忙,可是這是一個非常靠譜的律師的電話,你留著!萬不得已趕緊找律師吧,靠你自己斗不過人家一家子的。
尤其是還有兩個孩子。還要實在不行就聯系婦聯,聯系一下居委會,總會有人幫忙的。我們能做的真的有限。”
真是同情啊。
安寧連聲謝謝兩位,把人送走了。
警察搖搖頭,這樣的事情他們遇到多了。
因為沒生了兒子,要把媳婦掃地出門的還真不少。
什么手段的都有。
看看這個馮大志真是敗類中的敗類啊。
什么玩意兒啊!
警察走了。
安寧回屋里,馮母正想偷偷的溜回房間去。
警察都不管,她心里害怕。
就怕安寧回頭就收拾她。
“媽,您看到了,我可是弱小的一方,警察都不會相信我打人,您可是清醒一點,不然打了也是白打,沒人給您做主!我要戶口本。您是給我送下來?還是要我自己上去拿?”
安寧沒心思和馮大志繼續玩游戲。
馮大志不就是覺得現在可以用警察牽制她啊。
也不想想,她會怕?
馮母一哆嗦,今天她打了多少個哆嗦了,感覺自己一輩子的哆嗦都在這幾天打完了。
家里就她和老頭子,那個死老頭躲在房間不出來,留下她一個女人能怎么樣啊。
“我……我……”
“媽!我們回來了!”
馮母還沒說完話,她想是的是,她兒子把戶口本拿走了,想要找馮大志去。
別找她的麻煩啊。
不過現在不需要說了,馮蘭花帶著自己男人和兒子回來了。
每個禮拜馮蘭花都要回來娘家住。
有時候順帶還帶著丈夫和兒子,她那個丈夫因為娶了馮蘭花,基本上在家里沒地位。
馮蘭花就是家里的一霸。
“媽,你怎么站在這里?哎,安寧你還敢回來?你這個女人要不要臉啊,自己都走了!還敢回來,誰給你的膽子啊!還有把我們家的錢還回來,不然要你好看。”
馮蘭花還停留在安寧是個溫順可以隨便欺負的弟妹的印象里。
安寧冷笑一聲,拉著大妞上樓!一點都沒給馮蘭花臉。
馮蘭花氣急敗壞了,還沒人敢這么對她的。
安寧算什么東西啊。
吃她們家喝他們家的,還這么囂張。
“你給我站住,安寧,我說你呢!你耳朵聾了?”
馮蘭花大吼,馮母小心肝一顫。
我的大閨女啊,你不是要死啊。
這也是能惹得?
急忙上來死死的攔住了馮蘭花。
“別說了!跟我走,你們還沒吃飯吧!讓阿姨給你們做飯。”
好說歹說把女兒拉走了。
要不然就真的要出事了。
劉奎若有所思的看一眼背脊挺直的安寧帶著孩子上樓的背影。
好像這個弟妹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不一樣在哪里他也說不清楚,就是知道不一樣了。
馮蘭花被她媽拉到餐廳,一臉的不樂意,“媽,您干嘛啊?您怎么現在還護著她?不是要離婚了嗎?您這樣怎么還把那個女人當成寶啊。
大志呢,我找他拿錢,他不是答應給我五百萬買輛車啊。”
馮蘭花氣勢洶洶,還把自己當成那個馮大志的親大姐呢。
馮母嘆口氣,“你啊!你啊,怎么就一點心都不長,你沒看到剛才那情況不對勁兒啊,要不是你老娘救了你,你說不準現在就斷胳膊斷腿了,你弟弟已經被安寧打的進醫院了。
剛剛警察來了,都不相信是安寧打的!這個女人現在太會演戲了,不知道騙了多少人呢。
你以后離她遠一點!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聽到沒有!”
馮母是擔心女兒不知道輕重,萬一真的也被打出一個好歹,他們沒地方說理去。
馮蘭花吃驚地瞪大眼睛,一臉的不相信。
劉奎在旁邊豎著耳朵聽。
奇怪了,安寧居然能把馮大志打的進醫院。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看起來是被欺負的太狠了!人家現在奮起了。
那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啊。
還真是這樣。
“媽,就是那個受氣包子?安寧她還有這個本事?”
馮蘭花猛的想起了上一次自己親媽不是就被安寧一只手制服了,她當時記得安寧的那一個眼神。
兇狠,冷酷的讓人心寒。
因為時隔兩個月了,她還真的把這事給忘記了。
馮蘭花打了一個寒戰。
“別張口閉口包子的,安寧昨天把老八他們五個人都打壞了,把你弟弟也打的肋骨斷了,你說說厲害不厲害!現在你可千萬別去惹她。我看著這個女人恐怕是邪神上身了,你看看這厲害的勁兒,要吃人了。”
馮母那個嘆氣啊。
家宅不寧啊。
本來以為把安寧掃地出門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花什么心思。
誰知道居然有這么多意外。
真是要死了啊。
“那現在怎么辦?總不能就這樣下去啊。”
馮蘭花不敢去!可是不妨礙她不服氣。
反正安寧又不在這里。
“能怎么辦?警察都奈何不了她,我看著你弟弟恐怕要大出血了,那個安寧已經把銀行卡里的錢都拿走了,一分都沒剩下,你弟弟也沒法子!我能有什么法子啊。”
打又打不過,其他也沒什么手段,馮母能不發愁啊。
馮蘭花眼珠子一轉,“劉奎,你去!你可是練過兩下子的!收拾一個安寧不是妥妥的啊。收拾了她,我讓弟弟給你拿一千萬做生意。
你不是早就想開一個健身房,這不是正好。”
自己男人她使喚起來很順手,反正劉奎那可是空手道全省的冠軍呢。
對付一個女人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