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諸吃完,不知不覺感嘆出聲,等反應過來,忙添了一句,“輕念你的廚藝還是一直這么好。”
“等我高考完,有空閑時間了再做。”
顧輕念應得爽快,“傅懷城那邊...謝謝你了。”
“不用謝。”許諸搖頭,“我來洗碗。”
“我幫忙。”輕舟和許諸配合,將碗洗了。
等收拾完,外面也涼快了,就出去散步。
“這段時間一直忙,也很久沒買藥配藥了,等之后抽個時間再把事情辦了。”
之前顧輕念多了幫治療傷疤的事,這段時間沒時間,可等來的人打聽得人卻不好,顧輕念決定找個時間還是幫忙治療,事先得準備買藥。
三個人就溜達著去買藥,顧輕念買過好幾家的藥,最后有一家藥好,老板也好,也就固定了。
買了藥請老板幫忙送,顧輕念才和許諸分道揚鑣。
回去路上,輕舟直瞅顧輕念。
“媽,我好久沒看到你這么輕松高興了。”
和許諸在一起,是輕松一些。
顧輕念低頭看了一眼輕舟,“你想說什么”
“沒想說什么,就是高興。”輕舟眼珠轉了轉搖頭。
回到杞家,顧輕念就聽說杞成業說,李朝谷的案件,已經提交法院坐等審判了。
李朝谷身上的還有臉上的傷,聽說都有簡單治療,可惜別的還好,臉上的傷卻一直老樣子沒好。
“李朝谷一直說想見你。”
顧輕念聽了就笑了,想就想吧,反正她是不會見的。
李朝谷為什么見她,就是疼得受不了,想讓她給藥了,不過她是不可能給的。
顧輕念就等著李朝谷被判了。
高考時間越來越近,整個學校的氣氛也越來越嚴肅,特別是高三生,不管是誰,都再沒心思想其他了。
只剩下最后一個月,大家不論如何都要拼一把沖一把了。
一班的也同樣如此,對杞飛燕的那些欺負,也都緩了很多,只是課余時間發泄一下。
杞飛燕從傅懷城那里丟了臉,好在還順來了一點錢,之后又賣了身上帶的項鏈,也顧不得再去想其他了,都抓緊時間學習。
她沒地方去,后來沒辦法,被逼得求老師,住了校。
每天住校,在學校食堂吃,倒是終于不用露宿街頭。
顧春妮來找過杞飛燕兩次,可兩次杞飛燕都沒出來。
倒是顧輕念看到顧春妮,跟著去看望過了顧廣。
顧廣已經脫離危險,又回了病房,只是情況已經越發危及了。
顧輕念聽了顧春妮的話,聽到杞飛燕拒絕把腎還給顧廣,也是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她不意外,說實話,不要說杞飛燕,就是普通人也不見得樂意。
顧輕念做不了其他的,只能偷偷的幫顧廣多交了兩千塊的住院費。
這錢是她自己賺的,又買了些營養品,怕顧廣不收,又請司機幫她送上去。
雖然不是親生父親和姑姑,可是當初他們對她的好,她也都記得。
顧春妮看著顧輕念買來的東西,后來又知道顧輕念多交了兩千塊,和顧廣再一次感慨。
“怎么輕念就不是我們親侄女呢?要是親侄女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