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振海被噎住,“我怎么了?她為什么不安寧!”
許諸看著許振海眼底滿是冰冷,“誰會樂意看到自己被一個贗品代替,還打著深情的旗子。”
許振海臉色瞬間鐵青,“什么贗品,你不要胡說。”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許諸超過許振海朝外走去,“以后我的事不用你來操心了。”
像今天這樣的,只是拖后腿而已。
許振海追了上去,“我不操心,你就真的入贅杞家?我告訴你,許諸,你不在乎我在乎,你上門會丟光了許家的老臉,你想也不想!”
“你根本不知道入贅代表什么,你知道外人會怎么看你嗎?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胡說八道...”
前面的許諸忽然停下腳步,“誰說我不知道的”
許諸眼底滿是嘲諷,“我知道,只是我不在乎而已,兩個人在一起只要幸福,別的有什么重要的。”
“你娶了我媽,又給了她幸福了?”
他是不是窩囊,他自己知道。
那些外人如果說他沒出息,說他窩囊,那只能說明是他們窩囊。
他是不是幸福,也只有他知道。
形式有什么重要的,別人又有什么重要的。
他樂意就好。
許諸冷笑了一聲轉身離去。
對于入贅對于人情世故,許諸不是不懂,而是看得太透徹。
太透徹了,所以不在意。
如此而已。
許振海氣得手都抖了,可是對許諸也沒辦法。
許振海氣了一天,接著就擔心杞家真接受了許諸的提議怎么辦?
那可真完了。
他想強硬強硬不起來,也做不了許諸的主,只能暗自焦急,打聽消息。
可其實杞成業和古嬙只是開玩笑。
和許諸想的一樣,對于他們來說,不管嫁娶,也就是個形式而已。
他們說那些話,是有考驗許諸的意思,不過有部分是為了氣許振海。
既然嫁娶都差不多,又何必讓人議論紛紛詬病呢。
他們杞家的產業,反正以后都是輕念的,輕念嫁不嫁都沒什么差別。
以后輕念的孩子不管姓許還是姓杞,是輕念的孩子就好,反正也是杞家的繼承人。
杞成業和古嬙并沒有一定要招女婿,然后讓孩子繼承產業的想法。
他們相信輕念的能力,她會經營好產業,不會被外人多染指。
而許諸,他自己在自己的領域就足夠驕傲,對杞家的產業也不放在眼底。
他們不用防備。
防備來防備去的那種,只能說明他們本身能力就有問題。
所以什么上門都是不存在的。
就許振海瞎緊張。
本來只是玩笑,沒想到許振海那么緊張,竟然還偷偷打聽。
杞成業玩心大起,故意讓人透露假消息給許振海。
許振海打聽來打聽去,聽到的人多了,還衍生出了另外的說法。
說許諸要上門入贅杞家,而許諸這樣,是許振海的意思,為的就是給小兒子騰位置。
許振海還沒聽到消息,不然得被氣死。
他操心著許諸要是真不聽話該怎么辦,每天憂慮,卻沒發現好像和他一起憂慮的白靜,聽到消息后,心情異常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