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俏時光

第211章 報仇

(文學度)

從小腹升騰起的熱量逐漸蔓延全身。

猶記得,她買這東西的時候,告訴老板要最強效的。

真是可笑!

竟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視線逐漸朦朧,全身的燥熱讓她想撕碎身上本就清涼的睡裙。

匍匐著來到電話前,“喂……我需要……特殊服務……”

十分鐘不到,一名穿著時髦的男人敲門進來。

十分鐘,眨眼即逝。

對于馮雅茹來說,卻仿佛過了一整個世紀。

男人來到的時候,她早已褪了身上的衣服,像一條缺水的魚兒伏在地上吸取涼意。

男人勾起唇角,看這場面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馮雅茹睜著極度渴望的眼睛看著男人,淚水不停的滑落,而她,卻像一條狗一樣,往男人身邊爬……

再多的不甘,走到了這一步,也無能為力。

藥力的促使下,她確實成了易天喜歡的那種蕩婦。

可他,看也不看她一眼。

只因為夏槐花的一句話,她就將酒灌給她喝!

酒入喉的那一刻,她還在想,如果酒里面是劇毒呢?

他會不會也像現在這樣堅決?

易天拉著夏槐花出了賓館打車去了軍區醫院。

外傷科中,看著夏槐花換藥的手,易天雙手緊攥。

“花兒,你跟我說,是誰讓你出任務的?”

她這是明顯的被人給陰了啊!

凌肅那個白瞎的,眼睜睜看著花兒被人陰,他還是男人嗎?

“好像是上面說的,凌肅本來讓我原地待命的,是我不聽話,跟去了!”

“這時候了你還替他辯解?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一白眼狼,我再疼你都沒用!”

易天的心拔涼拔涼的。

對她再好,他也始終是個外人!

“哎呀,你還有完沒完?我這不是活著回來了嗎?再說了,我都沒喊疼,你喊個什么勁兒?”

手上經過藥水清洗,疼的火辣辣的。

耳邊易天還在那里吵吵吵,煩的夏槐花一個頭兩個大。

“得得得,我不說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得罪上面了?”

“沒有!!!”

夏槐花怒吼一聲,嚇的正在為夏槐花清洗傷口的醫生手一抖。

抬眼瞅了下身邊的綠毛,同樣身為男人的外傷科醫生開始勸夏槐花。

“我說姑娘啊,你好歹是個軍人,不要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一起,會吃虧的!”

醫生話落,再次瞅了一眼易天。

易天早就習慣了周圍人的冷眼。

當了這么多年的臥底了,除了骨子里還是軍人,身上所有的習慣都改變了。

畢竟,只有最真實的偽裝,才不會被敵人覺察。

自然,他頭上的綠毛也是自己的偽裝色。

“花兒,想不想報仇?”

易天話鋒一轉,嘻嘻笑著蹲在夏槐花身邊抬臉看著他。

“報什么仇?我這是服從軍令!”

“你服從的是不公平的軍令!”

提起這茬,易天就來氣,話語中盡是為夏槐花報不公的。

“成啊,你去為我報仇吧,去把周浩打一頓!”

周浩是周雄的兒子,這次的命令,周雄肯定是知道的。

周浩一散打冠軍,易天去了只有挨揍的份兒!

“咱倆這是想到一塊兒去了!”易天湊近夏槐花耳邊,“周浩那小子不能惹,不過,我知道一個娘娘腔,風一吹就倒的那種!”

夏槐花斜眼看他,活動了一下包扎好的手。

“娘娘腔,關我啥事?”

“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易天神神秘秘的帶著夏槐花去了陽城的一家畫廊。

這個年代,油畫還不流行,畫廊生意慘淡。

老式的畫廊,門還是普通的木門,并沒有什么防盜措施。

現在已經接近半夜了,畫廊早就關門了。

“咱們軍區,雖然有兩個老大,不過這周雄向來沒有傅衛國的智商高,你這事,八九不離十是他干的!”

月光下,夏槐花抬眼看他,不知道他話中是什么意思。

“傅衛國這個人,心眼子使多了,報應他兒子身上了,喏,”他朝面前大門緊閉的畫廊努努嘴,“這家畫廊就是他兒子開的,他兒子是個娘娘腔,傅衛國為這事氣死氣活的!”

“噗”

夏槐花一想到堂堂軍區首長生了個娘娘腔兒子,就覺得好笑。

“可樂吧?這是傅衛國的痛處!咱們今天就給他揭了這個傷疤!”

“怎么揭?”

易天朝夏槐花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夏槐花忽然打了一個寒顫。

月光下,易天冷冷的勾唇,活像一個吸血鬼。

慎的她汗毛抖了抖。

“等著啊!”

易天話落,到門口捯飭了幾下。

這種低級的鎖,根本攔不住易天這個多年臥底生涯的人。

三兩下,大門敞開。

易天沖夏槐花招招手。

“咱們這樣,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父債子償,他傅衛國要敢作敢當!”

夏槐花剛開始還覺得這事干的不厚道,經過易天的三言兩語,她茅塞頓開。

和易天悄摸進了畫廊。

里面林立著很多畫板。

地上還擺著一張張畫好的油畫。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圓,

透過窗口和門照進來,屋里不開燈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開工吧!”

易天雙手環胸,舔了舔牙床,“今晚非折騰的那小子報警不可!”

夏槐花,“……”

“你想干啥?一把火燒了這里?”

“呸,說什么呢,咱們是當兵的,當然不能干這樣的壞事!”

夏槐花翻了一個白眼,還知道自己是當兵的。

這跟入室搶劫有什么不同。

“那你到底想干啥?”

“看見沒?每張畫給他添上一筆!咱們的大作肯定比他畫的好!”

易天巡視著每一張畫,嘖嘖出聲,“這小子,竟然還畫**,真是夠惡心的!”

夏槐花懶洋洋的捧著自己比平時大上三圈的手。

“要畫你自己畫吧,我這手別說拿筆了,拿筷子都困難!”

心里鄙視著易天以及全世界的男人。

沒一個好人。

那張裸畫就在她正前方,女人挺著胸脯子滿臉嫵媚。

都不能細想,當時畫畫的場面。

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

就連她家里那個貨也是一樣的。

易天的辦事效率很快,半個小時后,每幅畫上都被他添上了一撮八字胡。

尤其是那張裸畫,處處透著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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