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俏時光

第257章 要人

凌天脖子一梗,“我自己的兒媳婦,關心一下,還有敢不敢?”

張鳳雅捅了捅他的胳膊,“得了吧,誰今晚一晚上沒敢喝酒?”

凌天的煙已經被張鳳雅三申五令的不敢再抽了,可每天晚上小酌一杯,還是戒不掉這個習慣。

今晚夏槐花過來,凌天壓根就沒敢提喝酒的事。

“我那是……”凌天仰著臉,一臉傲嬌,“不想喝。”

“得得得!”張鳳雅懶得跟這個老悶騷掰扯,躺平了拉好被子,“你就嘴硬吧,我看你就是又想關心,又膽怯!”

“……”凌天。

張鳳雅說的沒錯,凌天是個老悶騷,凌肅就是遺傳了凌天好基因的小悶騷。

為了照顧夏槐花方便,夏槐花被安排住進了凌肅的房間。

在張鳳雅看來,凌肅早就搬到夏槐花的家里了,住在一起沒什么不對。

可夏槐花覺得不對勁了。

兩個人早就突破了那層窗戶紙,她的肚子里也懷上了凌肅的孩子。

可到現在,還沒有跟凌肅一起睡覺的習慣。

畢竟,在她的家里,凌肅都是睡得客房。

身邊躺著個男人,聽著他粗重的呼吸,夏槐花睡不著了。

他身上的味道,是她熟悉的,青草味混合著雄性荷爾蒙的味道。

就是……

凌肅察覺到夏槐花的不對勁,測過身來看著她,“怎么了?”

月光下,她的臉白皙如瓷,五官仿佛隔著一層薄霧,美的那么不清晰。

夏槐花抿著唇,身體緊繃著,“可能是沒習慣吧。”

凌肅覺得好笑,“要不要我去客房睡?”

被人洞察了小心思,夏槐花的臉幾不可見的紅了,“是我自己的原因,習慣了就好了。”

凌肅嘆息一聲,把胳膊放進夏槐花的頸后,摟著她,“你要慢慢習慣,畢竟,我們還有一輩子要這樣睡在一起。”

夏槐花縮在凌肅的胸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淡淡的嗯了一聲。

“小時候,我就是一個人在這個房間里睡,從沒想過會和一個女人躺在這張床上,后來遇見了你,我才開始期待,期待你能和我一起生活,像現在這樣。”

知道她睡不著,凌肅慢悠悠的開始講起自己的童年。

冰冷的月光變得溫柔,床上的兩只渴望擁抱的刺猬,第一次將自己刨析在對方面前,露出靈魂最柔軟的一面。

“我曾經想過,如果我不結婚,沒有孩子,老頭子會不會炸,不過,我現在有了你,一切,都不再是孤獨的樣子。”

夏槐花聽得入迷,他的聲音很好聽,從他的胸口處聽,竟然有種淡淡的憂傷。

“等部隊報告下來,我們就結婚,你在家帶孩子,燒飯。我們在前院種上薔薇,后院種上各種季節的果樹,好不好?”

夏槐花趴在凌肅的懷里,呼吸早已均勻。

在醫院折騰了這么多天,一直都沒有睡好。

尤其是神出鬼沒的護士……

凌肅垂眸看著懷中的女人,這是他的老婆,還有他的孩子。

就像蕩漾在心坎里的錦緞。

他收緊了手臂,舒服的謂嘆一聲。

好不容易得了休息,夏槐花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她摸了一下身邊,凌肅已經不在了。

窗簾拉著,家里安靜的詭異。

她輕手輕腳的下床,朝門外探出一個腦袋,“我天!”

凌奶奶坐在輪椅上,看著夏槐花,那模樣,不知道等多久了。

夏槐花心臟直突突,“奶奶,你在這干啥呢?”

凌奶奶把臉別過去,“還說呢,一覺睡到晌午,我重孫子都快被你餓壞了!”

“……”夏槐花。

頭一次被長輩訓斥,當即就臉紅了,“對不起奶奶,我下次早起。”

凌奶奶自從有了輪椅之后,在家里出入方便了,還會跑到外面跟鄰居嘮嗑。

閑下來就會盯著夏槐花吃飯,一個人必須要吃夠兩個人的量,才不會餓著她的重孫子。

夏槐花很喜歡這種感覺。

其樂融融的家庭感,很大程度上彌補了她童年的缺失。

這種慵懶的感覺,和張鳳雅的頻頻誘導麻痹了她緊繃的神經。

甚至覺得張鳳雅說的沒錯,家里有兩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什么事情都不用她操心。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星期,就在夏槐花剛產生孕吐反應的時候,全家如臨大敵。

誰回家都會順手捎一些反季節的孕婦水果和新鮮蔬菜。

這一天,張鳳雅出去買菜,家里就夏槐花和凌奶奶在家。

夏槐花在洗手間里吐的天昏地暗,凌奶奶守在門口朝里頭張望,“孩子啊,過了這陣子就好了,你撐住啊!奶奶再給你切塊菠蘿?”

夏槐花擺擺手,她現在滿嘴都是酸水,菠蘿已經喚不起她的食欲了。

擦著嘴從衛生間出來,忽然看見一輛軍車停在了門口。

本以為是凌肅回來了,可軍車上下來三個全副武裝的人

夏槐花的心,沒來由的咯噔一下。

“夏槐花在不在?”

為首的人,冰冷的聲音,毫無感情。

夏槐花將紙扔進垃圾桶,“我就是。”

“帶走!”

二話不說,兩個人上前拉起夏槐花就走。

凌奶奶熟悉的掌握輪椅堵在門口,“抓人也要有個由頭吧,再說了,這里是部隊大院,能是你們隨便撒野的地方嗎?”

能教育出凌天這樣的人物,凌奶奶自然和普通的奶奶不同。

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身上霸氣側漏,活像張開羽翼保護幼崽的老母雞。

面對這個軍人家屬,曾士林語氣緩和了下來,“老奶奶,你還是給家里人打個電話吧,這是是上面下的命令,我們只是執行命令的,您為難我們也沒用對不對?”

凌奶奶干癟的手握緊了輪椅,望向夏槐花慘白的面色,心疼的直揪揪。

這個當兵的說的對,她一個老婆子確實做不了什么,“你們是誰的兵?”

就算把槐花帶走,也該讓她知道,該去哪里要人。

曾士林眉宇間洋溢著自豪,“這事是傅首長下的命令,您這樣說,凌少將就知道了。”

這里是誰的家他自然知道,墻上掛著的榮譽代表了凌肅和凌天多年的汗馬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