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盈盈趕緊掏出銀針,給白二姑針灸,先止血,然后又拿出來藥丸子,給白二姑放在嘴里,把呆在身邊的水壺,拿出來給白二姑倒了一點水喝了下去。
白宜修看到二姑這樣,氣得目呲欲裂,“盈盈,我二姑怎么樣了?”
孫盈盈面色難看,“暫時保住了性命,如果我們不來,二姑活不到明天早上,打得小產,血流不止,昏迷不醒。”
白宜修跳起來,跑到外面,抓住李大年,騎在李大年的身上狠狠地揍,“居然騙我說我二姑去你姐姐家了,我二姑好好的一個人,被你打成這樣,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鱉孫。”
“啊,啊,疼死我了!”李大年不停喊疼,喊得跟殺豬一樣。
白宜修不是打在李大年的臉上,而是打在他的身后,稍后,他還要報警呢,當然不能留下證據。
李老頭,李老太嚇得大喊大叫,“殺人了,殺人了······”
白宜修不管不顧,仍舊使勁兒揍,先出這口氣再說。
李老頭,李老太想過來拉架,但白宜修把李大年從地上拽起來,使勁兒地揍。李老頭,李老太根本就跟不上,眼睜睜地看著兒子被白宜修打得鬼哭狼嚎。
李家這邊雞飛狗跳,鬼哭狼嚎,動靜很大,左鄰右舍紛紛有人跑了過來。
李老頭李老太看人來了,也顧不得丟臉,連忙請求村民幫忙,“幫幫忙啊,我兒子快讓這個**崽子打死了!”
白宜修大喊,“我姑姑被他打小產了,現在鼻青臉腫,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把你們村長給我叫過來,我叔叔是縣城派出所的警察,若是我姑姑出事了,我們不會放過李家人,你們李家村的村長也別想有好了!”
原來那些看熱鬧的左鄰右舍聽到這話嚇了一跳,她們想到昨天的時候李大年喝醉酒了,打了媳婦。
鄉下人打媳婦很常見,他們幫忙拉開了,也沒當回事。
只是沒想到這里大年的媳婦白洪梅娘家來人了。
娘家人給撐腰,而且那白洪梅的確被打得很嚴重,他們也不想摻合進去。
李村長正在屋里跟村里的一些老頭說話呢,聽到外面大喊大叫也急忙出來。
一聽說白洪梅娘家人過來了,而且還把李大年打得鬼哭狼嚎,屁股尿流,李村長沒當回事。
這年頭夫妻打架,娘家人來撐腰的經常發生。
李嬸子趕忙提醒,“村長啊,那白洪梅好像挺嚴重的,說昏迷不醒了!那白洪梅的侄子剛才放話了,若是白洪梅出事了,不僅不會放過李大年,李家村的村長也討不到好處。”
李村長聽到這話不屑地笑了笑,“口氣還真不小,在李家村誰敢能把我怎么樣?”
李嬸子提醒,“別人是不能把你怎么樣,剛剛白洪梅的侄子說了,他五叔是縣城的警察,出了這事情,真鬧到了公社公安那邊,你這個村長能討到什么好?”
聽到這話里村長微微一愣,覺得有幾分道理,一起來到了李大年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