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賈赫一愣,“去道觀找我賈敬哥哥?”
白宜修點了點頭,“寧國府那邊,明白人只有賈敬,我不找他,難道去找那個整天打兒媳婦主意的賈珍嗎?沒出息的東西,要什么的女人沒有,偏偏對前太子的私生女有想法。
這是報恩嗎?這是在報仇,甚至折辱皇室血脈。可恨賈珍那個混蛋,還以為做得很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皇家不能明著對付賈珍,背地里,雖然動動手指,就夠賈珍死翹翹了。”
賈赫額頭上的汗珠更多了,忙不迭擦擦汗,嚇得氣喘吁吁,“都知道了?”
白宜修聳聳肩,不以為然,“你們隱瞞地很嚴密,可是人在做,天在看。你們既然想回報前太子的恩情,那就好好善待那個女孩。可是呢,呵呵,好了,你趕緊回去吧。看在敏兒和黛玉的份上,我不會害榮國府,大哥,你好在為之吧。”
說完,白宜修起身離開,到了下面付了茶錢,而且還給那個店小二打賞。
白宜修在天黑之前,騎馬出城,連夜到了賈敬修行的道觀。
本來賈敬已經休息了,但聽說有人求見,還以為是賈府的人。雖然不想見,但半夜三更的,又怕家里出事。
賈敬此時已經兩鬢斑白,胡子花白,再對比白宜修的風姿俊朗,頓時覺得有幾分不自然。
當賈敬看到白宜修的時候,微微一愣,“林海,你怎么過來了啊?”
白宜修輕笑,“大哥在此清修,倒是清凈了。難道你就不想著家里的嗎?”
賈敬輕笑,“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沒什么惦記的了。”
“哦。”白宜修表情逐漸變得嚴肅,“即使寧國府可能在十年之內不存在,大哥也能無動于衷嗎?”
賈敬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但是他做不到不在乎寧國府!
當年他遁入空門也是為了給上面的皇帝一個交代。
如此一來,寧國府沒有可用之才,只能做一世富貴閑人。
可現在聽白宜修這么說,寧國府連富貴閑人也做不了了。
賈敬問道:“林海,發生了什么事情?我該怎么做?”
白宜修沒想到賈敬如此痛快,他也沒有耽擱,直接回答:“你唯一的兒子,卻在染指而媳婦!當年你的一片良苦用心,可惜你兒子沒理解!”
賈敬聽到白宜修的話,震驚的瞪大眼睛,嘴巴張開,“你說的可是真的?”
白宜修兩個點頭,“這件事情估計就瞞著你了!你那孫媳婦是什么身份,你比誰都清楚,你把那孩子帶到賈家,一方面回報前太子的恩情,另一方面也想利用這個小姑娘保寧國府安寧。
只是你兒子沒有理解你的好意,把這一切都搞砸了!秦可卿是前太子留下的唯一血脈,太上皇或許顧念前太子對秦可卿有幾分憐惜。可是對于皇上來說,他不在乎前太子的血脈,他只在乎皇家顏面!
雖然秦可卿沒有進入皇家玉蝶,但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秦可卿身份的人,都不能否認秦可卿是皇家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