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不在的風嗖嗖的刮,第二天半夜終于把那只鬼刮了進來。
徐寶璐趁著夜色的掩護,從軍區的圍墻翻進去,躡手躡腳的靠近楚凌家。
今晚的軍區特別的安靜,安靜得瘆人。
徐寶璐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什么人,大概是因為時間比較晚了,大家都在睡覺。
她順利的到了楚凌的院子,聽到孩子的哭聲,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楚凌,饒你奸似鬼,還不是中了我的計。
“誰在那里?”一道突兀的聲音驚破夜色。
徐寶璐瞬間方了,低著頭向西狂奔。
連衛國帶著一支隊伍殺出來,擋住她的去路。
她轉身就跑,前面再次遇到擋路的隊伍。
徐寶璐本能的看向左邊,魏新正帶著人馬等著他呢。
右邊,右邊就是楚凌家了。
譚爽聽到動靜,打開門走出來,她拿起手電筒打量了徐寶璐一眼。
“艾瑪,徐寶璐,你丑到我了!”
“譚——爽——”徐寶璐如果現在還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她就是個傻的。
楚凌那個賤人禍害遺千年,這是她設的圈套,自己中計了。
“你做個人不好嗎?非要做狗!
在外面綁架殺人偷雞摸狗還不夠,還要來禍害我家小凌凌。
你這是蓄意謀殺,小凌凌已經給你安排好了牢飯!”
譚爽看看連衛國,邊營長交給你了。
徐寶璐這幾年干的爛事兒太多,必須受到懲罰。
連衛國親自上前將徐寶璐擒住,和魏新一起把她扭送到警局。
徐寶璐剩下的日子,全部要在牢里度過。
自作孽,不可活!
半個月后,許建國回來了,進門就去探望楚凌和三個孩子。
“哎哎哎,你給我站住!”譚爽一把拉住他,將他拽去洗澡。
“孩子還小,哪里扛得住你身上這么大的灰塵,趕緊去洗干凈了再去。”
有道理,許建國立即去洗澡。
然后才被放進楚凌的房間。
楚凌正在睡覺,三個孩子躺在小床上咿咿呀呀的等著床頂的鈴鐺。
許建國看得眼熱,不自覺的抹了一把淚。
譚爽走進去,看到許建國居然哭了,感覺很稀奇的樣子。
“你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跟我說說讓我開心一下?”
“去!”許建國抱起一個孩子,自豪感油然而生。
這是他楚家的孩子,跟楚凌小時候很像。
許建國感覺到手里一熱,他低頭看到小不點正對他笑,無奈的嘆道。
“你這小子故意的吧!”
譚爽捂嘴偷笑,急忙去拿紙尿褲,把三寶接過去,將許建國解放出來。
楚凌睡醒后,看到許建國愣了一下。
“陸振南呢?”
“哼!”許建國笨手笨腳的給二寶換紙尿褲。
譚爽一邊指導,一邊跟楚凌說話,“他還有點事兒,要晚點回來!”
“是嗎?”楚凌閉上眼睛,心里明鏡似的。
任務都完成了,哪里還有什么事情。
肯定是陸振南傷得太重,沒辦法回來。
后方醫院,陸振南躺在病床上,望著輸液架上的瓶子數著時間。
他的心都飄到了楚凌所在的小院,身體還躺在病床上。
病房外,幾個小護士躍躍欲試,誰都不敢去推那扇門。
陸振南的主治醫生走過去,直接推開房門。
“蛇精病,一天天的沒完了,這里是醫院還是孫二娘的黑店!”
蘇烈的咆哮裹挾著風暴朝門口的主治醫生襲去。
主治醫生艾莉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女人,臉上有些掛不住。
“蘇團長,我來給你和陸團長做檢查!”
陸振南閉上眼睛休息,他不想看到那個總以做檢查接近這間病房的女人。
有蘇烈在這里,他不用擔心什么。
“檢查你妹,一天檢查八百遍,不要當誰是傻子!”蘇烈立即懟了上去。
覬覦他兄弟的野女人,不能慣著。
“蘇團長,你誤會了!”艾莉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誤會什么了!”楚瑧推開房門走進去,她就出去給蘇大爺買點吃的,這里怎么又吵起來了。
“蘇團長誤會我圖謀不軌,這是天大的冤枉啊!”艾莉苦著臉抱怨。
蘇烈看到楚瑧,火氣消散了大半。
楚瑧拿著包子,打量著艾莉走到蘇烈旁邊,拿起床頭柜上的小桌子架在床上,把買回來的餛飩放上去,又拿了個勺子放進去。
蘇烈美滋滋的吃起了餛飩,這味道遠不如楚凌和媳婦做的,但遠水解不了近渴,先對付著吃吧。
“冤枉你什么了,門檻都叫你踩平了!”楚瑧一眼看穿狐貍精的本質。
“你——”艾莉氣得跺腳,心思被戳破有些惱羞成怒。
楚瑧冷笑,不耐煩的揮揮手,“滾!”
艾莉哼了一聲,小跑著出去。
“那女人要搞事情,咋弄?”楚瑧看向低頭猛吃的蘇烈,給出個主意啊?
“那個女人好像是院長的親戚,這里不是講理的地方,給我們辦轉院吧。”
“好吧!”楚瑧點點頭,姐夫還不能離床就得被迫轉院,MMP!
她出去讓陸振南的警衛員去聯系轉院的事情。
不大一會兒,艾莉就回來了,還帶來了院長和全院精英。
院長搓搓手說明了情況,“艾莉醫生是我們醫院的心理學專家,治愈過很多人。
她擔心兩位團長的身體,所以往你們這里跑得勤了點。
結果蘇團長誤會了,這真是天大的誤會。
我這次過來呢,就是想給陸團長換個單獨的房間,這樣你們休息起來方便點!”
蘇烈似笑非笑,“騷擾陸振南,你們才方便!”
“蘇團長真會開玩笑!”院長笑著打哈哈。
“陸團長未娶,艾莉未嫁,互相談談理想,這是好事兒嘛!”
嘿,這個不要臉的,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了,蘇烈和楚瑧暴露,忍不住發聲。
一直裝死的陸振南輕飄飄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娶了!”
院長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秒,恢復如初。
艾莉扯扯他的袖子,你別信他。
他傷得那么重,這么久都沒有家屬過來陪床,肯定沒結婚。
院長深以為然,繼續鼓動陸振南搬過去。
“隔壁的房間比這里大一倍,而且還可以洗澡——”
楚瑧炸毛,“陸團長都不能離床,怎么洗澡?
他在這里,蘇團長還能稍微照顧他一下下,搬到隔壁誰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