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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華只掃了一眼，就淡淡的收回目光。

她覺得就這樣與楊斌面不相識挺好的，沒有壓力也不會心慌，雖然有一點點她不想承認的失落，不過她更偏重安全的感覺。

上輩子那么深情的愛過，讓她也經不起傷害了。

近半個小時，所有的人才出齊，各組的教官點好人數之后，一個個到楊斌的面前報告，最后才又回到各組的前面立正站好，楊斌目光銳利的在眾人身上掃了一遍，才開口。

“軍人換成你們這個速度，最后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有些同學聽了我說的話，會在心里反駁你們不是軍人。說的對，你們是學習，不過現在由我做總教官訓練你們，那在我們的眼里你們就是軍人。今天緊急集合讓我很失望，我希望下一次緊急集合你們改進。三公里急跑，現在開始吧。”

楊斌最后一句話是對各個教官說的。

立正稍息的口號聲此起彼伏的響起，隊伍里慢慢多了埋怨聲。

是啊，他們是學生，才剛剛睡著就叫他們起來，現在大半夜的又讓他們跑步，明天哪里還有精神起來，可當每個跑過路過楊斌的身邊時，都自覺的閉了嘴，那一張冷臉實在是嚇人。

原以為事情就這么算了，跑過三公里之后，眾人并沒有就此解散回去睡覺，喘著粗氣站在那，看著總教官冷眼盯著，又不敢多說，也發覺似乎他們沒有站好，總教官才遲遲沒有開口。

終于，等最后一個學生也被身邊的人影響站直之后，楊斌才開口，“都沒休息好，我可以繼續等你們休息好站直了再說話，我的時間很多。”

“沒有人說話嗎？那很好，我說兩句。”楊斌抬手一指，“你、你、還有你，出例。”

被楊斌指到的三個男生猶豫的走了出去，不明白叫他們做什么。

李月華站在前排，掃了三個人一眼，其中就有萬坤明。

“立正，站直了，一個男孩子軟趴趴的像什么樣子。”楊斌厲聲喝道，三個男生挺直了后背，目光直視前方，不敢亂看，就聽到總教官的訓斥聲再次響起，“剛剛我讓跑三公里的時候，看你們三個說的最歡。有意見現在提，也讓大家都聽聽。說吧，從左邊第一個開始說，說說剛剛都說什么了。”

下面站著的眾人大氣不敢喘，前面被提出來的三個人更是大氣也不敢喘。

總教官這是秋后算帳呢。

他們就是隨口埋怨了幾聲，再說也不只是他們三個人，那么多人，怎么就偏偏挑他們三個呢？

“都不說話是嗎？”楊斌厲聲厲色，“那就每個人再跑三公里再回去睡散，其他人解散。”

這個時候，總教官就是冷面閻王，哪個敢多說，一聽解散眾人立馬就散了，多是往寢室樓走，生怕走晚了再被留住，而萬坤明三個男生，站在原地一時之間還沒有明白過來。

“跑吧，早跑早休息。”楊斌在人群中走到三個人跟前。

或者說人群就一直避著他走，四周擠的像面團，距離他周圍五米的地方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