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將門風華

第二百二十八章 攪和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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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攪和一

藍慕攸與東方朔將楊瑞祥擄走慕越的事,告知前衛所的謝指揮使,不過他們將他想置東方朔于死的意圖隱下,將他擄走慕越的目的,定意為他試圖分散人力,好協助焰族人順利營救他們的人,藍慕攸最后道:“謝指揮使,我們就將楊瑞祥交給您了。”

謝指揮使面色有些難堪,但仍是讓自己的親衛接過楊瑞祥,書房里眾人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眼前這個狼狽不堪眼神猶有些瘋狂的男子,是謝指揮使批準他入營的,也是在前衛所屢屢建功后,被謝指揮使拔擢引薦去西寧大營的。

大家都以為他姓陳,沒想到他本姓楊,而能動手腳讓他改姓的,除了謝指揮使外,沒有旁人了。楊瑞祥犯了擄人罪行,被人逮個正著,還被送回來,謝指揮使等于是被人狠狠的當面甩了一巴掌。

幕僚們覺得藍慕攸此舉是在挑釁,謝指揮使先是看了楊瑞祥一眼,看出他手、腳都被動了手腳,他卻不好質問,讓親衛把他帶下去,方對藍慕攸二人感慨道:“他外祖父曾是先父的同僚,當年先父不齒他為攀附權貴的行徑,與之漸行漸遠,誰知前年,靖南侯會找上我幫忙,當時楊瑞祥道其母早逝,他與其父不和,他想隨外祖在軍中建功立業,卻怕其父阻撓,所以請我幫忙,讓他改個姓氏,待他建功后再改回本姓,沒想到…….”謝指揮使重重的嘆口氣。解釋道。

藍慕攸淡道:“謝指揮使與靖南侯有舊,那實在太好了,相信您定能好好的安置他。”話聲方落,幾位幕僚的臉色都變了,他們神色不善的瞪著藍慕攸,東方朔則是一直在旁邊。面無表情的回視他們,藍慕攸根本不看他們,只直視謝指揮使。

“我會讓人將他送交大理寺論處。”謝指揮使似沒聽出藍慕攸的言下之意,只道自己會如何處理楊瑞祥。

待藍慕攸他們二人退下后,謝指揮使的一名幕僚才憤懣的道:“大人。那小子竟然懷疑您會循私。”

謝指揮使疲憊的道,“你們別小看這兩個小子,藍將軍失蹤后,就是他們兩在那兒找了快一個月,他大哥和父親現在生死未卜,身心備受煎熬的情況下,又遇上楊瑞祥擄走藍家七姑娘。他們兩沒動手把他生剮了,生生忍受下來,將人交到我手上來,你們想想看,自己可做得到?”

憤懣不平的那個幕僚回道:“楊瑞祥分明被他們動了手腳,他的手腳都被廢了。雅文言情首發”

“他們可沒斬斷他的手腳,我們也不能說他們動私刑。”最多只能說,他們在抓人的時候動作粗暴了些,廢了他的手腳罷了,其實抓人的時候。會發生何事都很難講,逃犯被斷手斷腳,甚至身首異處的都有,事后誰也不能說他們有錯,但這兩個年輕小伙子竟是忍了下來,讓楊瑞祥看似全須全尾好端端的抓回來。

幾個幕僚皆靜默不語,謝指揮使又道:“你們莫忘了。楊瑞祥隱瞞身份潛伏在藍六校尉身邊擔任副手,如果是你們,被人這樣欺瞞,又伺機加害你的家人,你們會怎么做?那要是我。逮到人的時候,肯定要好好痛揍他一頓,讓他娘都認不出他來。”謝指揮使咬牙切齒的道。

見眾人無語,謝指揮使又嘆道:“再說他方才的話,沒有半個字是在指摘我循私,有什么好氣的?”眾幕僚再無他話,謝指揮使讓他們統統退下。

當書房里只剩下他一個人時,他才重重的嘆了口氣,走到書案后鋪平信紙,提筆修書給靖南侯,不管怎么說,楊瑞祥是靖南侯托他照應的,如今要犯法要被送交大理寺審理,他于情于理都該與靖南侯說一聲,至于其他的事,就是靖南侯與藍家之間的事了。

慕越洗漱一番后,關荷幫她擦頭發,阿留盯著她吃飯,才用過飯,佟軍師就派人來要她過去,關荷急著幫她梳發,卻越幫越忙,阿留只得將她趕開,自己動手幫慕越扎辮子,臨出門時關荷又把慕越拉回來,將大氅給她穿上。

慕越感激的道謝便隨來人去見佟軍師,廂房里,只有佟軍師在座,竇將軍不在,慕越卻沒有松口氣。

佟軍師看到慕越的額頭腫了老大一個包,便叫親隨去請大夫來,然后就開炮了:“我是怎么教你的?當斷則斷,你怎么教不聽?”

“他們既然敢來偷襲,你又何必客氣!”

“學生不過是怕他們報復。”

佟軍師嗤道:“你太高看他們了,他們出其不意偷襲你們幾個菜鳥都沒得逞,全軍覆沒也是他們活該,如果你一開始就使出雷霆手段,他們豈敢再來犯?就因你們當斷未斷,才讓人有機可趁,若不是你們還算機靈,發現敵蹤后沒有傻傻的送上門去,眼下你未必能安好的坐在這兒聽我訓話了。”

慕越悶聲應諾。

“你別怪我心狠,有的時候心軟設想太多,反而易造成不可彌補的缺憾。”佟軍師若有所思的道。

慕越抬頭不明白的看著他,佟軍師見她那小模樣,與自家兒子好奇懵懂的樣子神似,心底微軟,口氣軟和下來。“我問你,如果你一開始就把艾永那伙人解決了,焰族人可還會來冒險營救?他們不來營救,你們就能駐扎在那個小村莊里,楊瑞祥想擄你走也就沒容易,我軍也不會因此在焰族人夜襲時有傷亡。”

“學生是怕焰族人會因艾永被誅,而向我們攻擊。”慕越嘟嚷著。

“我們是軍人,不畏戰。”佟軍師正色道。“記住了。”

慕越應諾,不一會兒大夫來了,幫她把了脈,開了藥方讓她歇息兩天,待大夫走了,佟軍師便讓她下去休息。

竇將軍等慕越出去了,才從屏風后出來。“你偏心眼。”

佟軍師疑惑的看妻子一眼,“怎么說?”

“兩個都是你的學生,怎么只喊慕越過來罵,東方朔你怎么不罵他?”竇將軍坐到丈夫身邊的圈椅。

“那是皇子,我能罵?你是嫌我活太久了?”見妻子露出鄙夷的神色,他才笑道:“我不用叫他來罵,他若聰明,自己就能想通了。”

竇將軍托著腮,“我看你就是偏心眼,唉!咱們要是有個像慕越這樣的女兒該多好,小模樣可愛又貼心,時不時就知道孝敬長輩。”

佟軍師輕咳了下。“我記得她特別孝敬師母,知道你愛吃廣記酒樓的櫻桃肉,每回休沐回來都一定給你帶一份回來,我這個先生也才得了她一包雀舌。”

竇將軍冷哼:“一包?一包?那一包就足足一斤了,你還想怎樣?”

“相比之下,阿朔可就差多了。”佟軍師哀嘆,竇將軍嗤笑,藍慕攸也會送禮,不過這小子送的大概都是給她的兒子玩的較多,她還猜測過,那些小玩意兒說不定都是藍慕攸小時候玩過的。

東方朔和藍慕攸分別回自己的住處安歇,東方朔的親衛知他勞累了兩天一夜,幫他打水供他洗漱更衣,幫他準備吃的,看著他歇下后,便守在門外不提,藍慕攸的親衛則是因楊瑞祥一事而憤憤不平。

他們圍在藍慕攸身邊久久不散,藍慕攸頭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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