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嬌妻:小神醫,有點甜

第五十三章 不自覺對她/他好

苗支書帶領人查賬,李會計坐立不安。現在不僅僅擔心沒了會計的位子,還怕查出來問題。

“當家的,你這會計還能保住不?”劉蘭花小心翼翼問道,她也沒有想到這次事情會有這么嚴重的后果。

李會計瞪了劉蘭花一眼,沒好氣地罵道:“都怪你出這個爛主意,現在好了,好處沒有得到,惹了一身騷。花錢不說,我這會計也當不成了。欠那么多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還得起!”

劉蘭花縮縮腦袋,不敢像平時那樣跟丈夫唱反調,小心翼翼又說:“要不······要不咱們去問問大膽?”

“閉嘴,以后不要提王大膽。”李會計怒斥,“如果不是他,咱們也不會落到這樣的地步。你是不知道,為了把你救出來,我花了多少工夫,而且我還答應了給那個人做事。”

“誰啊?”劉蘭花脫口而出,平時家里事情都是她拿主意,忍不住問,“做什么事情?”

李會計這才發覺說漏嘴了,不能繼續說了,連連搖頭:“這是男人的事情,你個娘們不要管,還不如做飯,想餓死老子啊!”

如果是平時,劉蘭花根本不理會李會計,可現在剛從看守所里放出來,不敢囂張,只能老老實實去做飯。

回到龍王廟的趙暖月,華裕森,面面相覷,從彼此眼中看到緊張,還有一絲釋然。

趙暖陽從屋里面出來揉揉肚子,對趙暖月道:“姐,餓!”

“哦,哦,姐姐這就去做飯,你休息會兒。”趙暖月對著弟弟笑了笑,并不想讓弟弟知道他們所做的事情。

“我給你燒火。”華裕森緊跟其后,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幫助趙暖月。

午飯,趙暖月做了發面的餅子,配上雞肉燉山藥,山藥是之前沒下雪,他們偷偷去山上挖的野山藥,味道很好。

他們吃過,趙暖月在餅子里夾上雞肉,包上五個,華裕森背著背簍,經過牛鵬的時候,看四下沒人,遞了進去,然后假裝去山上打獵。

下大雪,根本打不到獵物。

華裕森著急,于是拿著斧頭,去河里鑿冰釣魚。

這個天氣沒有蚯蚓,華裕森用的是加了一些雞腸子的面團。

趙暖月的意識融入水里,四處游蕩,就看到了華裕森居然在釣魚。那么冷的天,這么大的雪,他的衣服上面已經濕了,睫毛上有雪花飄落在上面,可只有兩條小魚上鉤。

這樣下去,華裕森可能會因為太冷而感冒,在缺醫少藥的偏遠山區,一場小小的感冒,可能也會讓人送命。

現在王大膽,劉蘭花都回到七橋村了,趙暖月已經成為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所以趙暖月只能跟華裕森抱團取暖,一起對付那些人。

趙暖月利用特異功能讓很多魚兒過來,華裕森驚喜萬分,釣到了七八條大魚,其中一條最大的居然有七八斤呢!

華裕森趕緊收拾好魚竿,把已經凍成冰塊的魚裝到背簍里,急匆匆回家。

實在是太冷了。

見華裕森回來了,趙暖月趕緊切了一塊姜,燒了一大碗姜湯,等到華裕森到家,姜湯正好能喝。

“華大哥,廚房里有給你燒得姜湯,趕緊去喝點吧,再把身上的試衣服換下來,我給你放在火上面烤烤。”趙暖月小聲說道,在七橋村,她發現能依靠的只有華裕森了,所以希望華裕森好好的。

她一遍遍地用這個理由催眠自己,她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對華裕森無微不至地關懷。

華裕森盛了姜湯,一股辛辣的湯喝下去,身體暖暖的。

換上棉襖,棉褲,拿著濕透的棉襖來到趙暖月的房間里,因為他們的房間里一直有火盆,很暖和。

趙暖月把烤衣服的架子,拿過來,撣掉上面的泥土,放在上面烤,不停翻翻。

見趙暖月給他烤衣服,華裕森臉上有點紅,他們這樣很像一對鄉下的夫妻!

夫妻?

華裕森趕緊搖搖頭,不能繼續想了,于是轉身出去,準備燒熱水,把魚清理出來,待會讓趙暖月做吃的。

見華裕森紅著臉走了,趙暖月還以為華裕森感冒了呢!

趕緊倒了一杯水,從柜子里拿出兩個藥片,這是上次趙暖陽感冒,從醫院里買得藥。

“華大哥,你是不是感冒了?”趙暖月問道,“我這里有點藥,你吃了吧。”

“啊?”華裕森一愣,今天雖然很冷,他在外面凍了很長時間,但并沒有感冒,“不······不用了······”

在狹小的廚房里,跟趙暖月單獨相處,而且靠得那么近,華裕森鼻尖縈繞著趙暖月身上的女人馨香,頓時覺得廚房里也變得熱起來,臉又不爭氣地紅了。

見華裕森的聲音有些低沉,臉紅紅的,更加堅定了趙暖月的推測。

“病了就要吃藥。”趙暖月堅持說道,“現在龍王廟里就你在了,我和暖陽還指望你保護我們呢。如果你生病了,誰來保護我們啊?”

“我真得沒生病。”華裕森躲閃,這小妮子怎么就這么難纏呢?他都說得這么清楚了,居然還不相信?

趙暖月不相信,伸手放在華裕森的額頭上,想證明自己沒錯。

試試華裕森的腦袋,趙暖月的小手冰涼的,在華裕森的額頭上摸摸,讓華裕森正要掙扎的動作停頓下來。即使不想承認,但華裕森也能感受到那雙小手帶來的舒適,配上他因為臉紅發熱的臉,在身體上引起一股酥麻的戰栗。

不對啊,的確不像是感冒啊?

可是臉上明明很紅啊!也有點熱!

見華裕森不敢看她,趙暖月一愣,旋即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多么親密,趕緊拿開放在華裕森額頭上的小手,急著解釋:“華大哥,我······我就是怕你生病了,才······”

“我······我知道。”華裕森也結結巴巴的,即使他們嘴上都極力否認,但他們下意識的動作,或者舉動已經在不經意間表露出對彼此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