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的確是個不錯的辦法!
“對哦,既然那些人躍躍欲試,那我們就弄亂縣城的局勢,到時候大家都不敢貿然出手,同時,上面的報告也會下來了,正好趕上七橋村現在的狀況。”華裕森點頭,突然又一把抱起趙暖月,“太好了,太好了,謝謝你提醒我,還有這么好的辦法。”
趙暖月目瞪口呆,其實她只是說說,沒想到居然還被華裕森采納了。
這么重要的事情,是不是太草率了?
“我就是雖然一說,你······你還是謹慎一點吧!”趙暖月擔憂問道,“我剛才只是說說,并不是仔細思索,你不能這么意氣用事啊!”
華裕森見趙暖月著急了,覺得好笑,伸手捏捏趙暖月的鼻子,然后說道:“小暖月,你不要忘了有個成語,就做說者無心,聽著有意。你或許只是隨便說說,但我并不隨便聽聽。我從你的話里,得到了靈感,啟示,我很慎重的。”
“哦,那就好。”聽到華裕森這么說,趙暖月這才放心,就怕華裕森草率,事關整個七橋村,還有那幾位老人,他們不能馬虎,“你那么厲害,我相信你。對了,我留在村子里,怎么做能夠幫助你?”
華裕森歪著頭,在趙暖月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趙暖月的額頭上,說道:“你啊,的確有任務,那就是關注劉蘭花,王翠花的舉動。對了,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讓楊光輝去看看王大膽,李思明,去聽聽他們有什么計劃。”
聽到這話,趙暖月一愣,于是把自己的神識放在水里,直接來到了關押王大膽,李思明的牛棚里。
劉蘭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哽咽說道:“本來終于等來了鄭德林,希望他能把你們放出來,可那鄭德林還沒進村子呢,就被村民給圍住了。那些紅色小兵,還沒動手對付那幾個再教育的人,那趙暖月小妖精居然跳河了,說那些人調戲她,所有人灰溜溜地被趕出村子了。”
一聽這話,王大膽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敢相信。
“不······不可能吧?”王大膽半信半疑,眼神里有著不可置信,“我表姐夫是縣城里有名的人物啊,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恭維拍馬屁的人啊,怎么可能會被這樣輕飄飄得趕走了?”
“其實也不能怪鄭主任,實在是我們村子里現在被苗大海那些人控制住了,村民都聽他們的。鄭德林批判苗大海的時候,村民不樂意,把鄭德林圍起來。”劉蘭花解釋說道,“鄭德林即使想批判,但也因為被村民圍攻,擋不住人多勢眾啊,根本就施展不開。后來趙暖月那個小賤人就跳河了,說被人調戲,污了清白,那些紅色小兵也不敢鬧了,灰溜溜地走了。”
王大膽,李思明聽了,面面相覷,久久不語。
他們等了好幾天,居然等來了這樣的結果,頹然的地坐在地上。
“當家的,大膽兄弟,咱們該怎么辦啊?”劉蘭花著急,“你們一直被關在這里也不是辦法啊,咱們還是自己想辦法,盡快讓你們出來啊。”
李思明沉吟片刻,仔細思索了之后,緩緩說道:“你說得對,我們不能一直被關起來,這樣太被動了。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也不能給鄭主任通風報信。”
王大膽皺眉,反問道:“事情是這樣,但咱們真得要跟苗大海服軟嗎?”
一想到這,王大膽心里就憋得慌。
劉蘭花聽了,說道:“大膽兄弟,其實做人不能太的較真的,咱們表面上認錯了,這樣村委才能你們放出來,至于心里怎么樣,誰知道呢!”
“是啊!”李思明眼睛一亮,覺得妻子說得很有道理,“咱們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咱們先出去。如果我們一直不認錯,那苗大海就以我們思想不端正,一直關著我們。這樣的話,咱們不僅僅沒有工分,影響以后的生活,更為重要的是,咱們不能了解村子里的一舉一動。”
王大膽皺眉,心里也承認李思明說得很對。可是他拉不下來臉,一想到要向苗大海那個混蛋服軟,他就覺得無比憋屈。
見王大膽不說話,李思明,劉蘭花相視一看,然后劉蘭花繼續勸解道:“大膽兄弟啊,常言說得好,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一時的服軟,是為了以后能夠翻身。如果我們一直強硬地跟苗大海反著來,他必然不會放過我們。你們被關起來,不了解村子里的情況,而且還不能私下里接觸村子里的人。時間長了,那整個七橋村都被苗大海蠱惑了,到時候我們永遠翻不了身,那才是最危險的,最可悲的。”
“是啊,大膽,別鉆牛角尖,咱們能屈能伸。”李思明也跟著勸解道,一直被關在牛棚里,不是個事兒。
盡管心里憋屈,但王大膽也不指望表姐夫來救他了,還得自救。于是王大膽點了點頭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那也只能這樣了。我表姐夫拿苗大海也沒有辦法,所以咱們必須靠自己自救了。”
聽到王大膽終于松口了,李思明點了點頭道:“好,好,蘭花啊,你明天給我送紙筆過來,我要寫思想檢討,希望可以盡快被放出去。”
“行啊,我明天一早就給你們拿過來。”劉蘭花小聲說道,“好了,我也該回去了。”
劉蘭花離開牛棚,回村子里。
趙暖月的神識聽到了他們的全部對話,也不得不佩服這劉蘭花心眼子多,能夠看清形勢。
眼看著王大膽,李思明馬上要出來了,趙暖月決定想個辦法,給劉蘭花,李思明,王大膽挖坑,讓他們跳進去。
只是這個坑,該怎么挖呢?
突然,趙暖月計上心來,今晚就是一個好機會,給劉蘭花留下一點遐想。
于是趙暖月故意放慢腳步,讓劉蘭花看到他們,然后跟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