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暖月趴在華裕森的胸前,輕聲說道:“小紅鯉想回去看看,暖陽是在那里恢復的,他也很喜歡那里,而且李瓊又結婚了。你也知道的,我只有李瓊這一個女性朋友,李瓊對我真心相待,所以我想回去看看。”
見趙暖月這么說,華裕森也不好繼續攔著了,只得點了點頭道:“哎,可惜了,我明天就要去上班了,而且馬上臘月了,顧老要到處慰問。如此一來,我就要隨時隨地地跟在他老人家身邊,不能陪你們一去了。”
華裕森只要允許她去就行了,至于不能陪他們去,趙暖月已經預料到了。
“沒關系,有張宏他們兩人保護我們呢,而且暖陽和我都能自保,所以路上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趙暖月輕笑說道,“你好好的工作,執行任務,保護顧老,不用擔心我們。”
趙暖月非常自信,她們自保的手段,可不是僅僅這一點哦!還有更加神奇的,只是不能跟華裕森說。
“好吧,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華裕森交代說道,“明天我跟顧老說說,說不定還能給七橋村送去一些東西呢!畢竟顧老在那里度過了最為兇險的兩年,對那里也有別樣的情懷。”
“嗯!”趙暖月點頭,“臨走之前我也跟其他人說說,或許他們有什么書信,有些東西要帶過去。”
“你做主就好。”華裕森說完,有些急不可耐,鼻尖聞著趙暖月身體里散發的馨香,“暖月,你·······你今天好了嗎?”
說得好好的話,突然華裕森的轉變話鋒,趙暖月一愣,有些迷糊。
華裕森以為趙暖月還不想跟他一起探索夫妻之道,有些氣餒,一定是第一次他的技術太差,可能弄疼了趙暖月,所以才會讓暖月這么抗拒夫妻間的親密。
可是技術太差,也不能怪他啊,他也是頭一次啊,沒有經驗啊。做多了,一定可以熟能生巧了。
“還不行嗎?”華裕森有些垂頭喪氣,甚至有些哀怨,“那你什么時候能好啊?”
已經注意到華裕森表情的趙暖月,一臉嬌羞,其實她已經完全恢復了,本來就準備今天晚上跟華裕森一起“玩耍”的。
于是趙暖月微微瞇上眼睛,吐氣如蘭,輕聲在華裕森的耳邊說道:“其實我已經······已經好了,可以了!”
一聽這話,華裕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即撲倒了趙暖月,把趙暖月壓在了身下。這一次他看上去很猴急,但卻異常耐心,把趙暖月撩撥地不停哼哼。
都是那個小冊子惹的禍,華裕森此時動作雖然還是有些生疏,但卻非常輕柔,總是能讓趙暖月的感覺隨著他的動作而高高揚起,又會突然落下。
還有,華裕森居然用最虔誠的態度,親吻她的全身,讓趙暖月沉浸在茫茫的情海之中。
“你磨蹭什么啊!”趙暖月不上不下的,終于忍不住嬌聲抱怨,她都準備好了,這個呆子,還在那邊磨蹭,她憋著難受死了。
“憋死我了。”華裕森一聽這話,啞著聲音說道,迫不及待地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憋死你活該!
趙暖月橫了華裕森一眼,只是此時的趙暖月渾身羞紅,面帶桃花,這樣的一眼,也是眉眼含春,嬌媚動人!
那溫熱的感覺,簡直讓華裕森渾身戰栗。
趙暖月也發出一聲舒服的嬌喘,那個藥果然很好!
華裕森像是受到鼓勵一樣,勇猛地作戰。
兩個人在你征服我,我征服你的黑夜里,紓解人類最為原始的激動!
這一夜,趙暖月感受到作為一個女人的幸福和快樂,同時華裕森也在這一夜感受到作為男人的驕傲,激動和爽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說得就是華裕森此時的心情吧!
那本小冊子很好用,以后他要經常溫習,不停探索,跟趙暖月一起共赴美好的云雨之樂。
早晨起來的時候,華裕森,趙暖月兩個人彼此深情的凝望。
在他們的心里同時在說,有你在身邊真好!
這樣的美好,還在未來一直持續。
趙暖月打定主意去七橋村一趟之后,在上班的時候跟師傅說了一聲。
孫浩然聽到趙暖月的話,也是唏噓不已,感慨說道:“暖月啊,那個地方對你們來說不一樣,對我來說又何嘗普通呢?在那里是我重新振作起來的地方,也是我飛黃騰達的起點。你什么時候走”
“是啊,那個地方不一樣。小紅鯉也把那里當成她的家鄉,那個小妮子雖然小,但記憶力很好,也想回去看看。”趙暖月輕笑說道,“加上李瓊結婚,她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我想參加的她的婚禮。我準備五天后離開,這幾天我好好準備一些。”
孫浩然點了點頭道:“呵呵,李瓊那孩子不錯,至于王媛,哎,不說了,那孩子算是廢了。對了,還有楊光輝呢,那孩子也不錯。趁著這兩天,我也準備一些東西,你幫我帶過去,順便帶上我的祝福。”
“我會的,師傅。”趙暖月點頭,這次有警衛員,即使有東西,也應該能夠拿得下。
原本在七橋村的幾個人聽說趙暖月要去七橋村參加李瓊的婚禮,也紛紛送上自己的一份心意,趙暖月看到眼前的好幾個大包裹,有些哭笑不得。
只是這些都是大家的心意,即使麻煩,趙暖月也要帶過去。
三天后,華裕森帶來了兩張火車票,張宏和另一個警衛員是軍人,所以不需要車票,只要出示軍官證就好。
眼看著媳婦就要離開了,華裕森一下班,就立即回家,跟趙暖月一起“玩耍”。
顧青玉這個老領導,也善解人意,一般都讓華裕森白天的時候跟在他身邊,并不會在晚上的時候,讓華裕森過來。
趙暖月馬上要離開了,也覺得有些虧欠華裕森,所以就勉為其難地跟答應華裕森跟他一起探索那些有些奇怪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