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裕森笑了笑,然后對身邊的郭大頭說道:“上茶,上好茶!”
既然有可能取得非常重大的合作,那就沒必要處于敵對的狀態,于是華裕森的態度也好了一些。
薛萬珍看到華裕森衣服,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架勢,心里慌慌的,沒有底。
此時此刻,她不知道華裕森即將說出的條件是什么!
對于這個男人她有幾分看不透,或者說她就從來就沒有了解過這個男人。
也可以說,華裕森是她見過最難纏的一個男人。
如果換成是其他男人,薛萬珍讓其屈服。
可對方是華裕森,手里面有絕對的無力,他可以不遵守一切規則,你可以把一切不放在眼里,所以跟他談條件,談協議非常的困難。
盡管薛萬珍已經做好了準備,但也沒想到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問題。
郭大頭端上來兩杯茶,華裕森剛起來喝了一口。
薛萬珍雖然對華裕森非常氣憤,甚至鄙夷華裕森的人品,她從來沒有想過話,余生會在水里面下毒。
那樣不入流的手段不是這樣的,一個人能夠做的。
同樣,她過來談判是光明正大的過來,而不是偷偷摸摸的。
本來就是帶著誠意,而且一旦達成協議,他們就是合作關系,不再是是敵人了。
既然如此,那何必又要下毒呢?
薛萬珍喝了茶,稱贊說道:“的確是好茶!”
“過獎了,只不過是普通店鋪里面隨便買了幾斤!”華裕森笑了笑,“我們即將成為合作伙伴,不再是敵對的敵人了,所以你不要緊張,放松點!”
盡管華裕森一再的強調,但是薛萬珍根本就冷靜不了。
她不知道華裕森會提出什么樣的要求,心里十分忐忑。
“我們言歸正傳,你直接說吧,不要這樣盯著我,讓我心里七上八下,一直沒底!”與其在這邊煎熬,還不如直接挑明說了,沒必要耽擱時間。
這樣的感覺讓薛萬珍真十分不舒服。
華裕森見薛萬珍如此,也不再兜圈子了:“既然同樣是醫藥公司,在美國,在歐洲的又有什么區別呢!只不過是藥方和藥理研究過程的多多少少而已!你說呢,薛女士?”
薛萬珍一愣,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這華裕森的確看出了他們歐洲的醫藥公司。
“你要知道,這涉及到很大金額的貿易,如果我們把所有藥方無償提供給你們,萬一泄露到競爭對手那里,對,我們這樣花費巨額資金進行研發的企業來說,將是致命的打擊!”薛萬珍沒說不同意,只是從其他方面說到了他們的難處。
盡管如此,但是華裕森不會退讓,繼續說道:“既然我們從你們那里得到的好東西,當然就不會挖你們的墻角!這些藥方和藥品只會在華夏國生產和銷售,不會向國外銷售!”
“可是萬一歐美國家放開了,禁運的條件呢?”薛萬珍反問道,做垂死的掙扎。
華裕森攤攤兩手十分無奈的說道:“只要我們國家還是紅色陣營,紅色國家,西方歐美國家根本就不會放松對我們的抵制!藥品這樣重要的東西,而且科技含量很高,他們又怎么會放開呢?再說了,即使她們放開了,以我們國家現在的經濟實力,消費能力也根本買不起!”
“如果你能夠保證從我們薛家這邊得到的藥方和藥理只能在華夏國內銷售和生產,那么我就答應你這個條件!”薛萬珍珍對華夏國的藥品市場已經無能為力了。
既然如此,那也沒必要舍不得了。
不過在此之前,她要保住外面的大部分市場。
“這一點可以有!”華裕森點了點頭,他不相信以華夏國的能力會一直落后于西方國家。
等到吸收和消化這些技術之后,他們的人才也培養起來了,以華夏國人勤奮努力的傳統一定會創造出更有效的藥品。
加上之前提出來的條件,華裕森這邊很快草擬協議。
薛萬珍仔細看了之后,發現沒有問題,這才表情凝重地簽了字。
華裕森也代表顧青玉在這上面簽了字。
從現在開始,這紙協議就開始發揮作用了。
說完了公事,那么就要談私事了。
對于這一次,從國家利益出發,華裕森并沒有報復薛家。
不過上次燒了薛家在碼頭上的大量物資,不是華裕森故意針對薛家而是針對那些武器,順帶燒了薛家。
“那以后我們合作愉快吧!”薛萬珍笑著,然后柔情似水的伸出嬌嫩的小手,要跟華裕森握手。
作為剛剛簽訂協議的其中一方,即使華裕森不樂意和女人有過多的接觸,但此時也不得不伸出手握住了薛萬珍的手。
“合作愉快!”華裕森點了點頭,然后面色一變,“公事說完了,我這邊有點私事!”
一聽到私事,薛萬珍心里面也有了幾分期盼。
難道這個男人對她有幾分好印象?
只想跟他發展合作關系以外的其他關系?
在西方國家,她就有好多個情人,在華夏國多了一兩個也不足為奇。
年輕有錢有權,為何不及時享樂呢?
曾經她那么努力的學習,那么努力的工作,不就是為了能夠活得瀟灑快活嗎?
“你想跟我談什么私事呢?”薛萬珍柔媚的笑道,“我覺得在營帳里面談私事,氣氛不對,不如來我房間里我們一邊喝紅酒,一邊談天說地,豈不是更好嗎?”
面對薛萬珍直接而又火辣辣的邀請,華裕森面色一愣,更加難看了。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開放主動的女人!
即使當初吳巧巧幾次三番的接近他,靠近他,想要跟他發展不一樣的關系,但手段也非常的含蓄。
可這薛萬珍倒好,直接就要開口邀請。
不光華裕森有些吃驚,華裕森身邊的警衛員也大吃一驚,甚至有些臉紅。
不過大家都在心里唾棄這個女人,真不要臉,居然當眾想要玷污他們的總指揮。
華裕森笑了笑,擺擺手:“薛小姐,你多想了!我所說的私事并不是關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