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派兩個保鏢吧。.”
“爸,其實你身邊一直有保鏢,只不過沒有露面而已!”洛寧在洛百萬遇刺后,就給他秘密調了保鏢。
所以陳凡才會在第一時間里收到白溪去找洛百萬的消息。
“這樣我就放心了!”洛百萬連連點頭,大丫這孩子心思很縝密。
“白溪的事情,我已經有應對之策,你照常上班就行。
現在賬面上有錢,那十萬塊錢貸款你去還了,省得白溪盯著那個跟你談條件。
另外,咱家的底細,你不要跟白溪透露。
我明面上只有一個服裝公司,其他的都在暗處。”
洛寧不放心的叮囑了一番,深怕她爹一時糊涂把自己的底全兜出來。
“改革開放還沒幾個年頭,咱們還是低調一點,財不露白,不能輕易炫富。
而且謝長安在部隊,終究影響不好。”
她給白溪治病的時候,就料到了會有今天,自然不會給她機會得逞的。
這都是凌的功勞,他給自己的資料太詳細,讓她對白溪的性格了如指掌。
反復無常的小人,這是對白溪最中肯的評價。
“我明白!”洛百萬哪里不懂這里面的奧妙,就是洛寧不叮囑,他也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咱賬面上雖然有盈利,但是貸款我打算分十次還,省得別人胡亂揣測,覺得咱們掙了多少錢似的,雖然確實掙了很多錢!”
公司賬面上越來越多的零,洛百萬以前自己真是想都不敢想……
洛寧手動點贊,“爸,還是你想得周到,那就一年一還。”
父女倆前后腳出門,興高采烈的去吃飯。
謝長安全程黑臉,以示自己的不滿。
因為他平時也是冷著一張臉,大家并未發現什么端倪。
洛寧心里明鏡兒似的,但是堅持裝傻充愣。
裝傻充愣哪家強?
要數江北,江寧,王。
謝長安黑著臉放下飯碗,看了洛寧一眼,回了臥室。
洛寧慢悠悠的數著米粒,她不急。
等她吃完飯,準備去權家讓他們給找個保姆照顧鄭秀娥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洛寧提起話筒,凌優哉游哉的聲音傳來,“馬上到醫院來!”
話畢,就掛了電話。
洛寧聽到話筒里的忙音,一臉莫名其妙。
她幾乎沒有耽擱,立即出門。
在半路上找了個黑角落里,從空間里掏出來事先準備的包裝袋。
里面是兩套睡衣。
在帝都的時候,她就打算把睡衣送給凌。
一來是為了感謝他對謝長安的照顧,二來是想從他嘴里套到那個賈團長的消息。
凌和謝長安一起出任務,肯定是見過那個賈團長的。
謝長安這幾天除了對她不滿,還有些反常。
超級無厘頭的提出讓她做蒸魚,頓頓都做蒸魚。
以前謝長安對吃魚的興致一般般,這次出任務這么熱衷吃魚,有問題!
這讓洛寧更加警惕了,她要好好打聽打聽到底謝長安這次出任務在外面發生了什么。
當她出現在軍區醫院門口的時候,看到穿著白大褂的凌站在臺階上對她招手。
洛寧快步走上去,促狹笑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需要我出馬啊?”
“不是!”凌斜了洛寧一眼,轉身往回走。
洛寧摸摸鼻子急忙跟上,他明顯感覺到了凌的怒氣,也不知道他在氣什么。
幾分鐘后,凌和洛寧站在一間病房前。
凌悄悄咪咪的打開一條門縫,讓洛寧看里面。
洛寧八卦的心蹭的一下跳起來了,視線溜進去赫然發現
劉春生在對一個嬌滴滴的陌生女人大獻殷勤,mmp,這什么情況。
洛寧的小宇宙瞬間爆發了,挽起袖子就要打開門沖進去。
凌急忙關上門,將她拉走,一直拉到了自己辦公室才松手。
“哎,你這混蛋拉我做什么!”洛寧氣得跳腳,指著凌的鼻子大發雷霆。
凌絲毫不懼她的怒氣,“你這么沖進去,讓劉春生怎么下臺?”
“我管球他的,陳世美需要下臺嗎,直接拿狗頭鍘了算了,虎頭鍘都不想給他用。”洛寧控制不住的暴走。
鶯歌剛懷孕,劉春生就忍耐不住了,紅杏要出墻。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你現在在氣頭上,當然不管不顧的,等你冷靜下來,肯定要后悔,你沖進去你痛快了,倒是成全了那個女人。”凌拿起一個病歷夾丟在辦公桌上。
洛寧冷哼了一聲,走上去翻開,視線落在最后的診斷結果上:腎臟無實質性病變,建議轉到神經科觀察。
“你閑的啊,給我看這……”
洛寧合上病例那瞬間,突然看到患者名字
蘇想容!
臥槽!這,這不是大表哥心里的白月光嗎?
她曾經讓人去調查了,不是說犧牲了嗎?
那現在這個蘇想容是原來的蘇想容,還是同名同姓,怎么跟劉春生勾搭上的?
這都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啊啊啊!
鶯歌知道嗎
“這到底怎么回事兒?”洛寧拿著病例逼問凌。
凌拿起茶杯,滿腹幽怨的念叨,“我的茶葉都斷了好久了!”
洛寧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差評!
洛寧翻了個大白眼,按下暴揍凌的沖動,“明天給你炒新的,以后炒茶葉都給你留一份兒。”
凌心里舒坦了幾分,可想起……那天的事情,以及……整個人還是不太好。
于是,他繼續在挨揍的邊緣試探,“我沒有睡衣,天天晚上都睡不好!”
洛寧將手里提溜著的袋子放在凌的辦公桌上,“這里面有兩套,一套真絲的,一套棉的!
早就給你準備好了,等著你去拿。
結果你給我玩消失,還要我親自送來,哼!”
洛寧的耐心進度條消耗得十分快,已經過半。
凌喜出望外,激動得頭發都在顫抖。
洛寧果然是喜歡他的,這幾天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
如果洛寧知道他的心里活動,肯定會強烈表示,你想得太多了,我是你爸爸,自然應該關心你。
洛寧的耐心進度條不到百分之十,脾氣在爆發的邊緣不斷徘徊徘徊,就要控制不住了。
凌急忙給她搬了個凳子,“你坐下,我從頭跟你說。”
洛寧從善如流的坐下去,右手微屈在辦公桌上扣著。
如果凌還不講,她的爪子就要落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