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離離樓分類:
許瀟瀟很是高興的撲在了蕭展的懷里,還以為需要費好大的口舌才能搞定他了,沒想到這么快他的妥協了,她踮起腳尖迅速的吻上了他的唇,然后立馬離開。
蕭展愣住了,他跟許瀟瀟談了一年,可是兩人最親密的動作就是牽手和擁抱,從來沒有接過吻,可剛剛許瀟瀟在他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把他的初吻奪走了。
他還在回味著那個吻,許瀟瀟的唇軟軟的,似乎帶著甜甜的味道,許瀟瀟小跑了幾步看蕭展還愣在原地,回身朝他大喊了一聲,“蕭展,你這個傻子,走不走?“
蕭展很是鎮定的跟了上去,若無其事的樣子,天知道他現在的心跳有多快,撲通撲通的越跳越猛,許瀟瀟也是一時興奮,情不自禁的就吻下去,本來覺得沒有什么的,反正他們都是男女朋友之間的關系了,接個吻也是很正常的。
可蕭展面無表情的又一直不說話,許瀟瀟心里就開始忐忑了,難道是她表現的太熱情把他給嚇到了?要不要解釋一下了?可是怎么解釋了?她也是糾結了。
就在這時許瀟瀟眼尖看到前面有買冰糖葫蘆,她拉了拉蕭展的衣服,示意他看冰糖葫蘆那邊,許瀟瀟喜歡吃冰糖葫蘆,每次看見必買,蕭展也是知道的。
蕭展自己不愛吃冰糖葫蘆,許瀟瀟每次都是要他買兩串,說是要把他的那一串一起吃了。
許瀟瀟吃了一串,把第二串冰糖葫蘆的袋子解開,隨口問了一句,“你真的不吃?”
她以前也會這樣隨口問的,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每次蕭展都是說不吃的,她也就沒有在意,誰知道她剛咬了一口,就聽到蕭展說吃。
然后不等她反應過來,蕭展就吻了過來,她沒有想到蕭展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她,腦子都短路了,蕭展趁著她失聲的瞬間,撬開了她的貝齒,把她口中的冰糖葫蘆全都搜羅過去了。
而后還一本正經的舔了舔唇,“不錯,味道很好。”
經過的人都多看了他們幾眼,許瀟瀟臉上火辣辣的燒著,他說的味道很好絕對不是說冰糖葫蘆!
有了這兩個小插曲,兩人的關系又進了一步,現在正是中午的時候,跟蕭展去吃了個飯,兩人就去游樂場玩了,B城的游樂場新建了一個摩天輪,據說兩個相愛的人一起去坐,當摩天輪升到最高的時候,兩個人若是接吻的話,就永遠也不會分開了。
許瀟瀟不信這些,上輩子她跟蕭展也坐了摩天輪,可最后他們還是分開了,說到底自己想要的東西只能自己去爭取,可她不愿掃蕭展的興。
明天蕭展就要回學校了,他偷偷回來B城,若是還曠課的話,學校那邊也不好交代,而且棄權比賽的事情還是要回去給個交代的。
兩人玩到下午五點就離開了,蕭展本來想著吃個飯再回去的,許瀟瀟沒有同意,今天錢萬里的事情一鬧,回去錢萬城還不知道會如何了,她不放心讓許安婉和她妹妹獨自面對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許瀟瀟沒有讓他送上樓,蕭展也沒有堅持,從今天早上的事情來看,就知道許瀟瀟家里出事了,既然她不愿意說,那他就自己查。
會不會插手她的家事是一回事,但是他必須清楚的知道許瀟瀟家里出了什么事,不然如何護她周全?
聽到開門聲,正在做飯的許安婉趕忙走了出來,她也是回來才聽說了錢萬里的事情,心里不知道多解氣,以前是看在錢萬城的面子上對他們處處忍讓,現在他都不打算和錢萬城過下去了,又怎么會顧忌這些。
不過錢萬城今天早早就回來了,看見許瀟瀟沒在,他就陰沉著臉坐在客廳,不用想也是生氣了。
許安婉也是怕她對自己的女兒動手,許瀟瀟看了一眼黑著臉的錢萬城,那模樣就像有人欠了她幾百萬的樣子,對著許安婉道,“媽,你先把諾諾帶上去!我沒事。”
一場爭吵不可避免,錢萬城心里窩火卻是死死的壓住這火氣,許諾諾已經對他有心理陰影,再把她嚇到估計許安婉會更加不會原諒他,可許瀟瀟他要是不說,他非得把自己活活憋死不可。
許瀟瀟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自顧自的給自己倒水,錢萬城看了一眼樓上,壓了壓自己的火氣,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脾氣,“瀟瀟,今天你嬸嬸他們的事情,你怎么不跟爸爸商量一下,自作主張的就把那照片拿出去了,家丑不可外揚,你這樣會讓人笑話我們錢家的。”
許瀟瀟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嘴角挑起一抹譏諷,“是他們錢家,不是我們錢家,我姓許!”
錢萬城最討厭的就是他上門女婿的身份,現在許瀟瀟這話無疑就是在提醒他,火氣一下就沖了上來,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許瀟瀟,你身上流著錢家的血!”
呵呵,許瀟瀟最恥辱的事情就是身上流著他錢萬城的血,那個人性全無的魔鬼,她握緊了拳頭一下就站了起來,眼眸里閃過刻骨的恨意,稍縱即逝,錢萬城卻是捕捉到了,心里發寒,不知道許瀟瀟這恨意從哪里來的。
“是你的好弟弟先來我們許家鬧事的,你不怪他反而過來怪我?是你的好弟媳逼著我把證據拿出來的,若是我拿不出來就是污蔑誹謗,是要坐牢的,難道我要為了他們的名聲搭上我自己嗎?是他們先說我沒有家教的?道我不應該反駁嗎?是他們先侮辱我媽媽的!難道我不該反擊嗎?”
一字一句的控訴錢萬城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他只是在想,他的女兒已經在不知不覺的變了,剛剛那稍縱即逝的恨意讓他膽寒,難道許瀟瀟已經發現了他的計劃?
可是這不可能,如果發現了她們怎么沒有絲毫的動作,一點要阻止他的意思都沒有?
許瀟瀟不想跟他廢話,轉身就走,錢萬城伸手拉住了她,語氣也軟了下來,“我知道是你叔叔他們不對,可不管怎么說,你也不應該這么做,你叔叔把她打得可慘了,差點就鬧出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