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軍嫂是女王

102.一夜之間一無所有

作者:離離樓分類:

每個人的話錢萬城都記在了心里,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他即將就要被推進手術室,可是他的親人現在問的卻是另一個問題,不免讓他寒心。

他的眼眸冷了下去,視線從他們的身上一一的掃過,“我跟許安婉離婚了,凈身出戶,我現在一無所有。”語氣冷淡,不帶一絲的感情,毫無波瀾。

他不是不怒,不是不生氣,也不是不怨,而是寒心了,所以反而就釋然了,他混跡商場這么多年,看透了世間的悲涼,看盡了人性的自私。

可是現如今,他親愛的弟弟和至親的媽媽卻是這般無情,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捫心自問自己對待他們不曾虧欠過。

許瀟瀟卻是笑了,這叫什么?這就叫蛇鼠一窩,錢家的人啊,心里都是自己最重要,利益金錢比親情還重要,錢萬城是這樣,其他人也是這樣。

就是不知道錢萬城現在的心里舒服不舒服,這出戲真的是越來越精彩了。

步搖連驚叫出聲,“怎么會凈身出戶?你們就算離婚你不是也可以分一半的財產嗎?”

這時護士過來了,步搖連她們的視線都放在了錢萬城的身上,并沒有看見,錢萬城現在只想快點做骨髓移植手術,保住了命再說。

朝外面的護士招了招手,“推我去做手術。”

錢萬城的目光異常的冰冷,步搖連他們這才反應過來錢萬城今天要做手術,幾人的臉色變了變,難怪他會這般生氣。

可是心里的愧疚只升起了一點還來不及說幾句挽救的話,就看見許瀟瀟雙手環胸斜靠在門上,小臉上帶著盈盈笑意,得意無比。

步搖連的怒氣一下就炸了,幾步來到了許瀟瀟的面前,面色猙獰的開口,“是不是你這個小賤人做的,你憑什么讓我們凈身出戶,你以為你是誰啊!”

最后一句話,步搖連幾乎是吼出來的,她不要失去現在的一切,她不要回去村里,村里的人一定會笑話她的,她要過有錢人的生活。

以前的時候許瀟瀟都沒有忍著她,現在自己的老媽已經跟錢萬城離婚了,許瀟瀟更不會忍著她,伸手一把推開了她,語氣涼涼的說著,“老巫婆,你若是還想活著過年就離我遠一點,對于你這樣的老,我是從來不會尊敬的。”

步搖連被推倒在地,屁股火辣辣的疼,她忍著疼痛抬頭看著一旁的錢萬里,“你還愣著在這里干什么。”

錢萬里就要上前,可是看見錢萬城的眼神,他抬起的腳又放了下去,他一直靠著錢萬城生活,自然不敢在他面前放肆,這是多年來的習慣,就算錢萬城現在一無所有了,可是這個也沒有辦法一下就改變的。

錢萬城卻是看著步搖連,語氣中帶著隱隱的怒氣,“媽,我們現在要去做骨髓移植,你確定還要攔著我們?”

步搖連也是被怒氣沖暈了頭腦,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到了錢萬城的心,看著他冰冷的眼神,她的理智終于漸漸回來,她的兒子不可能會輕易同意,那么凈身出戶這件事情就已成定局。

她就兩個兒子,她雖然疼愛錢萬里,卻也知道錢萬城才是有本事的那個,她的下半生能靠的只能是他,這個時候她絕對是不能傷了這個兒子的心。

她忍著疼來到了錢萬城的面前,伸手握著她哽咽著道:“萬城,媽媽也是替你不值,你為了許家辛苦了這么多年,付出了這么多,到頭來她們卻是這般的不講情面,把我們逼入絕境。”

人不要臉真的是可以天下無敵,這樣的話他們怎么就說得出口了?

許瀟瀟也是無語了,如果錢萬城好好對待許安婉,不出軌,不貪圖更多,不害死她的外公,他們錢家又何至于此。

這么多年,對于錢家的索求,她們許家只要是能做到的,哪一樣虧待過他們?

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更多就要做好會滿盤皆輸的心里準備。

“我若是想把你們逼入絕境,你覺得今天我會救錢萬城嗎?要知道,你兩個兒子,也就這個兒子有點豬腦子。”許瀟瀟說著轉身就走,不想跟他們過多的糾纏。

話已經說到了這里,步搖連她們應該知道如何去做了吧!沒有她們的配合,這后面的戲就不好看了。

步搖連雖然恨極了許瀟瀟,不過現在也不敢攔著她,只能等錢萬城手術過后再說,不能跟自己的兒子離心了。

石宏今用藥讓錢萬城陷入了昏迷,許瀟瀟未免讓外面的錢萬里發現破綻跟石宏今在里面聊天聊了好久,看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她才離開。

臨走之前她還故意問了錢萬里,毛慧珍和步搖連去那里了,或許是許瀟瀟的眼神過于犀利,錢萬里不敢與她正面對視,結結巴巴的隨便扯了一個謊話。

許瀟瀟聽了心里雀躍不已,她們去買孩子的衣服了,怎么可能的事情。

毛慧珍和步搖連兩人才知道錢萬城凈身出戶的事情,怎么可能會有心情去買孩子的衣服,那么只有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們去自己家了。

她們不甘心,那么就想著趁她不在,去她家搜刮一翻,能得到一點是一點。

許瀟瀟沒有直接回家,要給她們足夠的時間,去外面吃了個飯,她才慢吞吞的回去了。

一回去許瀟瀟就把孫姨叫了過來,孫姨放下拖把走了過去,許瀟瀟漫不經心的問道:“孫姨,在我家工作的這段時間,可還習慣?”

孫姨抬頭看了許瀟瀟一眼又低了下去,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間這么問,雙手不自在的搓了一下,客客氣氣的道:“挺習慣的,你們一家待我挺好的。”

“哦。”許瀟瀟輕輕哦了一聲,拉長了語調,“那不知道孫姨可是知道我媽媽跟錢萬城已經離婚了,也就是說我們許家跟他們錢家沒有任何關系了。”

許瀟瀟說得極度緩慢,可每一個字都像錘子一樣錘進了孫姨的心里,恐懼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難道許瀟瀟已經知道了?可是她從回來之后沒有上過樓,怎么會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