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溪只覺得自己頭很疼,暈乎乎的。
明明她只是喝了一杯果汁,然后去上了一趟衛生間,怎么后來的事情就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你終于醒了。”葉小溪聽到一個女人的興奮的聲音。
她想要動一下,然而自己的手卻是被人綁的緊緊的,葉小溪沒有辦法,只能抬著頭順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
果然是周嫣然。
“你打算要怎么做?”葉小溪問道。
“怎么做?”周嫣然往紅酒被子里放了一點白色的東西,然后搖晃了一會兒,等到那白色的粉末也全被融化之后,這才滿意的品嘗了起來,“當然是將你扔下去喂鯊魚了。”
“你瞧瞧這外面,現在雖然是公海,但是我似乎都能看到一些鯊魚在郵輪下面饑餓的等待吃食呢。”周嫣然將紅酒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踩著高跟鞋一步步的走向葉小溪。
“這么嬌嫩的肌膚,你說我要是在這上面劃上幾道口子,然后扔下去,嘖嘖……那些鯊魚肯定會很興奮的。”
“為什么?”葉小溪看著已近瘋狂的周嫣然,“你總得讓我死的明白吧?”
“想知道??”周嫣然惡狠狠的說道,“都是因為你的這張臉。”
周嫣然說道這里大步的走上前捏著葉小溪的下巴,“你知不知道,在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有多么的想要將這張臉劃花?”
“不過你的這張臉提醒了我,一會兒我將它劃花了扔下去,我想那些鯊魚是比較喜歡你這樣的。”
“如果不是你的這張臉,我現在已經是全世界最讓人羨慕的公主了。”周嫣然瘋狂的說道,“如果不是你,我將是他唯一的繼承人。”
“你為什么不死啊?為什么不好好的做個默默無聞的農村女啊?非要跑出來找死。”周嫣然甩掉葉小溪的下顎,雙手張開在屋子里轉了兩圈,“哈哈,現在只要你一死,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女孩了。”
“我才是趙家唯一的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趙家?
是葉小溪的外祖父家。
“你沒有想到吧?”周嫣然譏諷的笑著說道,“我們的外祖父根本就沒有死,而是跑到了國外。”
葉小溪的外祖父趙彥銘只不過是假死,后來幾經周轉到了國外,并且用趙家的那些財寶做起了生意,當然,都是一些不正當的生意。
趙家在海外就這樣起家了。
然而,國內的趙家卻是一點都不知道這些事情。
趙婉兒也是后來跑到國外,一次偶然的機會知道了趙彥銘并沒有死,而且在黑道上還十分的有勢力。
趙婉兒這么多年來一直盡心盡力的照顧著趙彥銘,為的就是希望等到他死了之后,將那些勢力都轉交給自己。
誰知道趙彥銘在知道自己身體不行的時候,竟然動了心思想要去尋找葉小溪的母親趙瑩君。
趙婉兒怎么可能會甘心!
她照顧了趙彥銘這么多年,特別是那些年他們在歐洲那邊的日子不好過的時候,都是她陪著他一起在度過的。
他的心里竟然都比不過一個不知道死活的女兒,難道就因為趙瑩君是嫡女嗎?
那她枉費心機經營這么多年豈不是成了一個笑話?
趙婉兒自然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她這些年趁著趙彥銘身體不好精力不夠,私下里也拉攏了一些人,并且想要在趙彥銘的藥里做手腳。
不料卻被趙彥銘的人給發覺了。
趙婉兒最終的結果是什么樣的,周嫣然不知道,反正她從那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萬幸的是,趙婉兒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周嫣然跟一個法國人熱戀中,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才躲過一劫。
周嫣然想要繼承趙彥銘的遺產,就必須合理的成為趙彥銘唯一的繼承人。
趙婉兒雖然不見了,但是她手下的那些人卻依舊在為周嫣然做事情,得知葉小溪會登上郵輪,周嫣然便決定要來會一會葉小溪。
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她給除掉。
但是她沒有想到葉小溪旁邊的楊君皓身手會這樣好。
在還沒有上郵輪的時候,她的人就試探過楊君皓的身手,要躲開楊君皓對葉小溪下手,成功的可能性會比較大。
或者最好能夠接近葉小溪,降低她的警惕性。
只要葉小溪一死,即便是趙彥銘知道了生氣了,周嫣然也有把握將他哄好。
畢竟那個時候,她才是趙彥銘唯一的繼承人,看在這個唯一的份兒上,趙彥銘也不會把她怎么樣的。
“所以,要怪就怪你不該姓葉,不該長了這么一張臉。”周嫣然陰狠的說道,“等你死了,我會多替你燒點紙錢的。”
“怎么是唯一呢?難道外祖父這些年在國外就沒有別人嗎?”葉小溪笑著說道,“你就這么確定,你那個媽說不定早就給你添個弟弟或者妹妹呢。”
“你說胡說,我是唯一,我就是唯一。”周嫣然大掌一揮,桌子上的紅酒被嘩啦一下被她推到在地上,玻璃碎片掉了一地。
“真的嗎?我聽說當年你媽離開的時候,其實還有個兒子的。”葉小溪胡謅道,“只是那邊的男人根本不愿意兒子離開。”
這樣能說得通,畢竟兒子不是女兒,自然沒有人會愿意讓兒子流落在外了。
周嫣然蹲在地上將手抱著頭,“他不是死了嗎?”
葉小溪,“……”
她胡謅的,難道是真的?
“為什么要騙我?”周嫣然低吼道,“我那么聽話,你為什么要騙我!”
周嫣然仿佛是想到其他別的事情了,整個人難過的蹲在地上,竟然哭了起來。
葉小溪見她這樣,趁機撿起地上的玻璃瓶子,迅速的割起手上的繩子。玻璃片很薄,繩子沒有割開,葉小溪的手卻已經被玻璃扎破了。
“為什么?”周嫣然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忽然大喊道,面目猙獰的抬起頭,“他活著也好,我也一樣會將他給弄死的。”
葉小溪聽到這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周嫣然嘴里的這個他,應該是跟她同母異父的哥哥吧?
葉小溪強忍著疼痛,在緊張的割著捆綁住自己的繩子,這個周嫣然就是個瘋子,誰知道一會兒會做出什么事情?
“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跑?”周嫣然對著葉小溪的臉上就是一巴掌,“賤人。”
‘啪’的一聲。
隨著這一巴掌,門也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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